闹事者脸色苍白,率先跑了出去,他带来的人也纷纷都是一副见了鬼的神色,互相搀扶着离开了公司内。
“秦雅涵正忙着做方案,这点小事以后就没必要去跟她说了,有闹事的直接叫我就可以了。”
陈枫打了个哈欠,懒散的说道,随后便转身上了楼,钻进了电梯里面,一副懒散的样子十分的痞子,要不是公司的人都认识他了,否则还真有可能把他也当成来闹事的小流氓。
赶走了这一帮子人后,陈枫几乎被传的神乎其神,他自己在大马路上听着都会老脸一红。
好在那些人吹的太浮夸,最近没有人这么不自量力的前来搞事情。
他斜靠在沙发上,脸上带着些许倦意,每天都这么闲着,虽然工资高还不是很累,但在这样待下去他迟早要养出一身肥膘出来。
“今晚回去收拾下你的东西,明天准备去米国签订最终方案。”
正当陈枫快要闲不住的时候,秦雅涵开口缓缓说道,脸上带着少许无奈的神色,就这么一句话,在没有了下文,又开始摆弄自己的方案,找到小瑕疵,然后修改。
晚上回道家中,这指纹识别的门是安全了很多,可秦雅涵说什么都不录入陈枫的指纹,凭借这一点,他也很是无奈。
陈枫轻叹一口气,脸上带着少许疲倦的神色。
他在卧室当中做了日常运动后,转身走了出去,看着秦雅涵正在做饭,拿着刀的手都有些微微发颤,他眉头微皱,似乎感到不对劲,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晕下来的秦雅涵。
陈枫匆忙将她抱起来,平放在了柔软的沙发上,脸上带着些许担忧的神色。
“自己的身体都不知道照顾好,还指望工作能做好吗?”
陈枫看着秦雅涵睁开了双眸,冷着一张脸严声厉色的问道,这几天他知道秦雅涵很辛苦,可是怎么也没有料到,她竟然这么不在乎自己的身体。
肆无忌惮的加班熬夜,去赶制一份方案出来。
“我没事,只是有点低血糖而已。”
秦雅涵淡淡的说道,别过头去不在看向陈枫,从骨子里就倔强,也不愿把自己外表柔软的一面展现给别人看,陈枫撇了撇嘴,不屑的说道:“你就逞强吧。”
他站起身来,走到了厨房内,随手拿起菜刀熟练的运用着,做饭这种事情也不是很难,只是分两种而已,一种是勉强下咽,一个是赞不绝口。
秦雅涵随手夹起青菜放在了自己的口中,眉头拧成一团,很显然,陈枫是前者。
“你适合去卖咸菜。”
她淡淡的吐出一句话,就不在多做评价,刀工倒是运用的不错,只是调料却是胡乱放了一通似的。
“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陈枫不满的吐槽到,随手夹了一筷子,还没咀嚼,直接吐到了垃圾桶内,到头来还是秦雅涵重新翻作了一遍才好吃了许多。
吃过饭后,看着秦雅涵的脸色好看了许多,陈枫也隐隐松了一口气,看着秦雅涵走进了卧室才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一早,陈枫早早的起床运动了一下身体,吃过早饭跟着秦雅涵去了机场,到了的时候,于静早已经从哪里等候。
三人再次飞往了米国,下了机场,换了个安全系数较高的酒店。
陈枫一如既往的和秦雅涵挤在同一个房间内。
秦雅涵前去换好了睡衣,这次她防备着陈枫再次偷看,干脆要了套间,让陈枫睡在外面,成了一个看门的保安似的。
陈枫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活动了一下身体,洗了个澡,打算睡觉。
秦雅涵躺在床上,眼眸紧闭,陷入了沉睡当中,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然而酒店内早已经有人埋伏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道黑色的人影从阳台上攀爬上来,直接撬开了门,小心翼翼的动作,身手矫健,没有发出丝毫声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朝着床上熟睡的女人靠近。
秦雅涵猛然间睁开了双眸,脸上带着慌张的神色,还未来得及发出声响,就被人死死的捂住了嘴巴,一股药物的味道在鼻尖蔓延开,身体顿时麻痹,昏了过去。
那两人对视一眼,随后便匆匆顺着来时的路,转身离开。
陈枫突然间惊醒,眉头微皱,扫视着屋内,空中的味道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其中参杂了一股药物的气息。
他迅速跳下床去冲上前,一把推开了秦雅涵休息的房间,只见床上早已经是空无一人,他脸色顺瞬变,身上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看来是有人活的不耐烦了,还敢从自己的手中抢人?好大的胆子。
能闯入这家酒店,想必实力并不弱,在米国,恐怕是可以和瑟琳娜互相比较的人了。
他从阳台上面望下去,一条绳索挂在半空中,不远处一辆车已经迅速行驶远离,陈枫掏出手机,在大半夜拨打了瑟琳娜的电话。
片刻后,电话被接起,瑟琳娜懒散的靠在沙发上,周边围绕着些许肤白貌美的女人在帮她做按摩。
“枫,大半夜的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想我了?”
瑟琳娜声音轻柔,缓缓问道,抬手拨弄了一下自己的长发,红唇带着的点点笑意,这俊美的女人笑起来,还真是摄人心魄。
“秦雅涵被人绑架,米国的势力范围,我想你应该知道吧?”
陈枫没有理会瑟琳娜诱惑自己的妩媚动静,而是直奔主题,试图从她的口中找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瑟琳娜眉头微皱,顿时想到了一个公司,秦雅涵的研究,是所有人都想要得到或者合作的,如果自己和秦雅涵签订了合同,那么恐怕就会对他们造成威胁……
“he,他的目的和我一样,我们一直处于对立状态,想必这一次也是他在作祟。”
瑟琳娜迟疑了半分钟,毫不犹豫的说道,心中也处于在了紧张的状态,她站起身来,脸上的懒散消失不见,一把推开了周边碍事的女人,站在了窗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