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涵面色苍白,匆忙跑向陈枫,扫视了一眼他手臂上的伤口,继续说道:“那你的伤怎么办?”
陈枫皱了皱眉,冷声说道:“五星酒店配有药物,你去看一下吧,不用害怕,他们暴露了行踪,暂时还不敢太过嚣张,何况现在已经遮挡住了他们的全部视野。”
秦雅涵点了点头,心脏急速跳着,刚才如果不是陈枫反应速度过快,自己想必已经死了。
她缓慢的站起身来,身上的真丝睡衣包裹住了她近乎完美的身材,一双雪白的大腿很是显眼,陈枫看着,演了两口口水,本来就失血,现在看着那一双雪白的大长腿,更是感到有些头晕了起来。
秦雅涵在房间内搜索着,最终在小橱柜里发现了急救包,走上前去放在了陈枫的身边,缓缓说道:“先包扎一下止血吧?子弹在里面,也没有办法取出来。”
陈枫眉头微皱,继续说道:“不行,子弹在里面多待一天,我的血就很有可能会止不住。”
“那怎么办?不如我打个电话让家庭医生过来?”
秦雅涵面色苍白,焦急的问道。
只见陈枫摇了摇头,淡漠的说道:“知道现在有多少眼睛正在盯着你吗?现在他们埋伏在酒店外面,如果看到医生过来,肯定会上前劫持,到时候进来的是医生还是刺杀你的人都不清楚。”
秦雅涵眉头紧皱,也无言以对,可看着陈枫这个样子也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放心,我自己处理就好。”
陈枫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意淡淡的说道,随后便松开了自己的手,拿出了酒精,倒再了自己的手臂上面,一阵刺痛席卷全身。
陈枫强行忍住这种疼痛的感觉,随后便拿出了一把小刀,撑开了自己的皮肤,额头上的冷汗隐隐冒出,一旁的秦雅涵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这种疼痛一般的人绝对无法忍受,然而陈枫直到现在还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不的不钦佩陈枫的忍耐力。
陈枫伸手,将子弹从皮肤内取了出来,手臂上早已经是一片血色,看起来极其吓人。
“帮我把消炎药拿出来,这个手臂没什么力气了。”
陈枫无奈的笑了笑,脸上的神色略显苍白,秦雅涵跪在一旁看着,脸上的神色十分惊悚,随后便上前将消炎药拿了出来,拧开。
按照着陈枫的指使将药物碾成碎末,随后直接洒在了他的肩膀上。
陈枫死死的握住了自己的手臂,一双眉头紧皱成团,随手扯开绷带,在自己的手臂上缠绕了两圈,勉强止住了血液,随后便在秦雅涵细心的照料下包扎好了伤口。
一气呵成,陈枫倒吸了一口凉气,发出了一声闷哼,随后便靠在了墙面上,瘫痪了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脸色苍白。
“陈枫?你没事吧?”
秦雅涵心中一慌,焦急的喊道,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低头看着自己手上沾染的血液,只觉的触目惊心。
陈枫睁开了双眼,无奈的看着眼前满脸担心的人,无奈的说道:“放心,我还没死呢。”
秦雅涵勉强松了一口气,手还在微微颤抖,眼眶微微泛红,带着点点泪珠,刚才陈枫的举动确实吓到了她,心中对眼前的人隐隐产生了一种好感。
陈枫看着她,外面的睡袍已经散开,里面是一身额白色的真丝吊带裙,胸前的事业线若隐若现,没有穿贴身衣物?
“你这算不算走光?”
陈枫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意味深长的问道,眼睛却一直盯着那个方向。
秦雅涵听到声音,匆忙低下头去看向了自己的胸前,阴沉着一张脸,将自己的睡裙整理好,抬头便是一脸怒气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的眼就不能安稳一点吗!”
秦雅涵气呼呼的说道,站起身来就不在理会陈枫,刚才的感觉权当只是一瞬间的错觉而已。
“这不能怪我吧?是你自己不小心暴露的,跟我有什么直接性的关系吗?”
陈枫长叹一口气若无其事的说道,脸上满是无奈的神色,只见秦雅涵脸上的神色越来越难看,他干脆就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肩膀上的疼痛感渐渐消失,陈枫缓慢的站起身来走进了浴室当中,单手小心翼翼的冲洗掉了自己手臂上的血液,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双眉头紧紧拧在了一起。
脸上的神色蜡黄,满是沧桑的神色,他搓了搓自己的脸庞,脸上的神色带着些许无奈的神色,随后便慢悠悠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走了出去。
秦雅涵看着陈枫这幅虚弱的样子,也不忍心看着不管,走上前去搀扶住陈枫,走向了沙发。
“没事吧?要不要吃点东西?”
陈枫摇了摇头,在舞会上吃的太多,现在都觉的没什么胃口,再吃东西保持体力也不能先让自己撑死吧?
“算了吧,再吃都撑死了,放心,我的体力充足,只是失血有点多,现在有些心慌而已,你不用担心。”
陈枫轻叹一口气,无奈的说着。
躺在沙发上,闭上了双眸。
秦雅涵在一旁看着,心中隐隐感到些许担忧。
此时,房间的门突然间响了起来,两人瞬间警惕,陈枫坐起身来,一脸严肃的看着房门,秦雅涵刚想开口问些什么,就被陈枫一把捂住了嘴。
确保秦雅涵真的安静下来的时候,才勉强松了一口气,缓缓走上前去,透过猫眼,看向了外面。
只见酒店服务员站在外面,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有什么事吗?”
陈枫淡漠的问道,靠在门上,若无其事的问道。
“酒店为情侣特殊提供红酒,先生您开下门,不会耽误您太长世间。”
外面的人缓缓说道,从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波动,话语利落,带着些许恭敬的味道。
陈枫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还提供红酒?怕是他开了门以后自己和秦雅涵就要被解决掉了吧?他透过猫眼继续看着外面,地上划过些许阴影,看来不仅仅只是他一个。
外面少说也站着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