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要不就是不重要,要不就是潜在价值还没有体现出来,至少相对来说云城星城飞城才是最重要的,至少相对于帝都这个大本营来说,是真的挺重要的,云城占据了交通最便利的位置,再加上那位大神只手遮天,可以说他们基本上别想着拿回云城了。
星城那边属于内陆,倒是没什么交通上的便利这一点暂时可以排除,但是那里民风骁勇,可以说那边基本上是征兵最好的地方之一。
飞城那边更是重中之重,一个国家需要的是武力,而武力研究人员就需要那些大学提供,飞城那边可以说把握的很准确,哪怕他们选择直接毁了云城也不会毁了飞城,飞城太过重要了。
只不过他们更相信的还是如果他们真的敢做出直接轰炸云城的事情,那位大神就不介意给帝都来一次百鬼夜行。
他们还没有办法对那种超自然力量做出太多的防备工作,他们没有多少针对这方面的异能者存在,而且那位大神的等级根本不是可以预测的,他们或许根本没办法从那位大神的手里抢走那些厉鬼的控制权。
云深揉了揉眉心,不去想这些烦人的事情,一心一意的开始面对自己要面对的一切,毕竟那些大神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什么重要事情的话,其实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些个大神如果没其他事情的话,其实是不会轻易的离开他们的地盘的,所以他们也算是一种半妥协半算计的把那几座城市交给了他们,然后顺理成章的对其他城市的监管开始严格严格起来。
这也算是一种互惠互利吧,他们有自己的领地他们也不必过多的操心,也算是挺好的了。
云深叹气:“快点解决了吧,早点解决了早点完事,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没多少时间陪着小孩子闹腾。”
眼底雪亮的光芒一闪而过,轻飘飘的一个挥拳,强大的力量却直接冲击的女服务员倒飞出去。
“轰!”
巨大的轰鸣声之后那个女服务员彻底的没了动静,云深走进厨房拿了个杯子接了生水直接浇在了厨师的头上,那个厨师猛地清醒过来有点不知所措和危机感,但是看见云深的时候他放松了下来。
云深随意的指着那个女服务员:“把其他人安排好,那个女人还没死,送到曲水区夜神殿监牢里,顺带再告诉那些看守的战神,抓捕弑神组织全员,我要他门死无葬身之地。”
他的口气淡淡的,带着一种蔑视,仿佛是对这个女服务员的愚蠢感到不屑。
事实上他的的确确是不屑的,因为这个女服务员直接把整个弑神拖入泥潭之中,战神司对于每一个小型的异能者组织其实是有监控记录的,他们知道那些组织具体是在什么地方活动,但是他们并没有去动,因为那些组织还没有触及他们底线,所以在此之前没有任何一个云亦战神还会选择去摧毁这些组织,对于他们来说只不过是污染了羽毛的事情而已。
他吩咐完之后直接走到沙发边抱起了余若水。
横抱起来他才发现余若水很轻,那体重根本不是一个男生的样子,说是一个女生的体重也有人相信。
他微微沉吟,抱紧了他走了出去。
天已经全黑了,所以没多少人在附近徘徊,而且他把余若水抱的极好,没有给别人看见他脸的机会,而且身高对比还是云深高一点,他抱着他刚刚好的样子。
他到的是曲水大酒店,曲水区最大的酒店,身份证直接就丢到前台面前,前台看到身份证上的名字之后,脸色没有任何变化直接拿了一把钥匙走在前面按电梯。
云深小心的避开风,前台恭恭敬敬的推开门等在了旁边。
云深头都没回:“关上门,不需要做其他事情。”
前台恭恭敬敬的把云深的身份证放在了鞋柜上退了出去。
刚刚放在床上余若水就清醒过来了,他清醒的样子很可爱,清秀的脸飘荡着一层薄粉,就像是被人亲过一样,然后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就那么盯着云深,瞳孔逐渐聚焦,那双眼睛也逐渐的有了光彩。
几乎是下意识的,余若水伸手抱住了云深的脖颈。
云深没来得及退开,所以直接被他抱住了脖子,仅仅是片刻之后云深就坐在了床边,把犯了起床气的余若水抱住:“怎么了?”
余若水双眼水汪汪的看着他:“没怎么,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云深撒谎几乎都不带眨眼脸红的:“哦,刚刚你说着说着突然就睡着了,所以我直接带你来这里睡觉了。”
余若水脑子反应很快,而且理解错了,脸直接就红了。
云深当然不知道他到底想的是什么,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捏捏他的脸:“还要再睡一阵吗?反正明天的军训我也请假了的,现在去玩一阵也没什么。”
余若水的眼睛都亮了:“现在可以出去玩吗?这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云深稍微思索了一下:“嗯,这附近的确有一个好玩的地方,只是有点危险而已,但是只要我在你身边就没什么问题,但是你必须要一直都跟在我身边,不能离开我的视线,不然的话我就不能保护好你了。”
余若水还是没有松手,突然之间笑眯眯的凑上来亲了一口,顺带还在他的锁骨之间蹭了蹭。
云深的身体瞬间僵住了,不过也没有太过的反应,至少他下意识的抱紧了余若水。
余若水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云深就抬手摸摸他的头:“好了好了,我记得那边还有卖衣服的,我顺带带着你去买几身衣服,你看看你身上的衣服一点都不搭你自己,没什么好带的东西,走吧。”
余若水当然也没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做了多么惹火的事情,云深拐进了卫生间,本来稍微掩饰一下的手放了下来,鲜艳的血直接顺着鼻子流下来,低下头把脸埋在水里,洗干净之后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