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云深这么说,实在是俞昔安召唤出来的这个玩意儿真的是太漂亮的,具体来说的话,应该算是龙,不过是西方的那种有翼龙,身躯线条很流畅,肌肉藏在厚实的皮肤之下隐藏着强大而澎湃的力量,看起来就让人热血沸腾。
龙红色的眸子微微一扫,就看见了俞昔安,感受到了血脉之中的涌动和兴奋,它下意识的想要朝着俞昔安的方向而去,召唤的时候他们都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里其实只是一个用作会客和正常生活的地方,不是一个适合战斗的地方,至少对于他们来说真的不是一个适合战斗的地方。
至少也不可能用于召唤这种大型的东西。
俞昔安想起来了,所以直接靠近这条龙:“不要出来,乖乖站在那里不要动,我过来。”
那条龙的智商不低,至少相对于那个化狮的归瞳夜安来说是真的挺高的,至少听得懂人话就是了。
俞昔安抬手,那条龙配合的低下了高贵的头颅,一副乖巧的错觉让别人忽视了它的可怕,但是云深没有忘记,他甚至能够感受到这条龙身体下潜藏的磅礴的力量,那种力量足够把他们所有人都撕得粉碎,渣渣都剩不下。
云深给出的符文的时间并不长,加上召唤出来的东西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所以符文的等级其实不够高,至少相对来说要召唤出那种存在必须要云深全力以赴的召唤才可以,要是做不到全神贯注的召唤,是会死在这下面的。
这不是危言耸听,是事实,一切的事实。
云深伸手拍了拍,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都聚拢到身上来:“好了,你们也别是这个样子了,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个样子很丢脸?话说你们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这件事情,为什么这么惊讶的样子?”
虽然惊讶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他们惊讶过头了。
归瞳夜安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了云深:“夜深老大,这,这我不是在做梦吧?真的有人能够做到这地步?不是说已经很多年都没有人能够召唤出这个级别的神兽了吗?为什么这一次能够召唤出来?”
云深淡淡的看着他:“你的话太多了,而且你只是归瞳级别而已,你还没有资格知道这么多的事情,如果真的想知道的话,就全力以赴的提升自己的战斗力,不然的话很多事情你都没办法知道的。”
一段话简简单单就搪塞过去了,虽然这真的算是秘密的一部分,但是就算是成为了云亦战神又怎么样?还不是有很多的云亦战神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他们到底接回来怎么样一个人。
不过这个云亦夜墨却是知道一点点内幕的,最起码云亦战神应该知道的东西都是知道的很清楚的,所以他对于俞昔安的好奇程度大幅度增长起来了,当然也可以说是他们在场的这帮不知道俞昔安的真实身份的人对俞昔安的好奇程度大幅度增长了。
云深笑:“不用在乎他们的看法,他们只是被你吓到了而已,过一阵子就好了,不用在意。走吧,去挑选你自己的房间。作为在帝都的常驻人员,你是可以在这里拥有你自己的房间的。没有上锁的房间都是空着的,你可以随便选。”
然后云深解释了一下:“夜归他们都不是我们这个区的常驻人员,所以他们在这里是没有房间的,来了这边也只是随便找个房间住下而已,时间到了还是要走的。”
俞昔安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这里的确是帝都,但是帝都还是太大了,所以分区是在所难免的事情,帝都一共是三个区,飞仙区、云龙区、曲水区。
他们这里是曲水区,而云深的意思就是云亦夜归他们是其他区的人,只是临时来这边帮忙而已,帮忙完了就走了,而看他们的意思,这个忙好像就是俞昔安这个人。
不过没关系啦,他已经来到这里了,那就说明他们的忙帮上了,所以就算是说出来了也没什么关系。
俞昔安挑的是一个向阳的房间,他现在修炼的是火属性的自体元素,需要的是阳光,生活在阴暗的地方不适合他居住,当然要是真的生活在阴暗的地方,时间一长也是会让那里充满火焰的气息。
钥匙就插在门上,然后他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他住在顶层四层,上面也是有空间的,不过没有改造成住的地方而已,毕竟下面的空间足够去居住了,而这一层只有他和另一个人,也就是那个能够让植物生长的叫做归瞳夜魅的女人。
也是一样挑的向阳的房间,估计是为了更好的让植物生长,不过那个女人似乎还占了一个房间用作培养那些只能在阴暗之处存活的植株。
这个时候顶层没有人在,他当然可以进去看看,只是俞昔安对那些没什么兴趣,而且平白无故惹上了是非那是很麻烦的,他现在还不想对付太多的麻烦。
他没有下楼去跟他们说话,他觉得那只会浪费他的时间,所以他上了楼,就是楼顶那片空旷的地方,上面种满了花花草草,有鲜艳的也有朴素的。
还有几把吊篮椅放在上面,看起来是给人休闲看风景的时候用的。
俞昔安挑了一把看起来没有人坐过的吊篮椅,擦干净之后坐了下来,安静的看着天边的云卷云舒,莫名的他就想到了一个背影,一个看起来根本就没有在他的记忆他的人生里出现的人,但是他就是想到了,然后莫名其妙的想哭,想要拥抱祂。
可是,只是在幻想里的人,怎么可能拥抱得到?
至少对于现在的俞昔安来说,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甚至于可以说,就算是以前的他都不可能做到的吧。
但是对于以前的他来说,何必做这么麻烦的事情?若是实在想念了,那就去找这个背影的主人好了,反正她总是在他熟悉的地方等待着他,没有任何时候会迟到或者离开什么的,就像是她的目光从来都是追逐在他的身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