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俯身趴在地上,手肘膝盖着地,冷硬的地砖像是要磕碎她的骨头。
她吃痛,还没有爬起来,身后就被凌霄城压住。
凌霄城的双眼全是血丝,密密麻麻地布满瞳孔,森冷地盯着叶澜,像是双目充血的魔鬼。
他咬着她的耳垂,大手在她身上重重地捏着,手掌过处,都是一路点火。
叶澜颤栗,反手摁住了凌霄城的手:“凌霄城,你不要太过分!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你要做,去找你的未婚妻!”
凌霄城是练家子,轻而易举就挣脱开去,同时大手摁下来,把叶澜的头死死摁在地上:“我能理解,你这是吃醋吗?”
“你都要娶她了,我不该吃醋吗?”叶澜反问。
凌霄城俯身下来,一边吹着热气,一边咬牙切齿:“别以为你做出这副样子,我就会放过你?苏媚儿的醋,还轮不到你来吃,我要娶她,你就算一百个不愿意,你得给我忍着!”
凌霄城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还挂着凉薄的笑,这笑像是锋锐的刀,从皮刀肉,在深入骨髓地切割着她。
叶澜绝望地闭上眼,眼泪冰冷地滑过脸颊:“凌霄城,求你放过我吧?你要和苏媚儿结婚,你去结,我承认,我输了,看到你要结婚,我心痛得恨不得去死,公司你也得到手,我爸也永远不会醒来了,该报复的,你都报复了,你让我走,我离开你的世界,还你一个干净。”
“想走?”凌霄城讥诮:“和谁?外面的小白脸吗?”
“你闭嘴,这和白铭没有任何关系。”
“还说没关系,没关系你那么紧张做什么?”凌霄城说着,张口就咬在了叶澜的肩上。
“嗯——”叶澜痛苦地闷哼,感觉凌霄城这是要咬下她的肉,甚至能够听到到,他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肤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他才抬起头,嘴角还有潋滟的血,就连语气,都染上血腥的味道:“你给我听着!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你要敢让姓白的碰你,他敢摸你,我就砍掉他的手,他敢亲你,我就割掉他的舌头,他敢睡你,我就把他整个皮扒了!”
说完凌霄城大手一挥,衣裙撕裂,叶澜凝白如脂的皮肤暴露在空中。
叶澜感觉耻辱到极点,就像是她爱他的心,被毫不客气地扔在地上,踩进臭水沟里。
抱着手臂想要躲开,她还没有逃开一步,双腿就被人分开。
“啊——”
叶澜绝望地抓向地面,十指紧扣,指甲断裂,指缝流血,都没有她的身体来的痛。
他像是要把她劈成两半,最凶猛地进出,唇齿移动,像是烧红的铁,在她的身上,烙印出一个又一个他的“专属印章”。
这一晚,凌霄城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在地砖上把叶澜做得死去活来,后来又辗转到床上,浴室,甚至阳台……
……
第二天。
叶澜是被抱回别墅的。
苏媚儿已经搬进来,一见两人的样子,她忙不迭迎了上来。
“怎么回事?”
叶澜穿着高领的毛衣,雪白宽大的毛衣把她的上身遮得严严实实,下身是宽松的打底裤,除了苍白的脸,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凌霄城面无表情,解释道:“没事,澜澜昨晚遇到了危险,我带她进屋,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苏媚儿完全一副当家主母的大度:“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