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特别晕?”尤礼说道。
徐放看了她一眼,没吭声。
“那棍子将你语言中枢给砸懵了么?”
徐放可能没看见,但是尤礼看到可清楚了,砸他的是根铁棍,椭圆形的,实心的。
徐放撑着身子坐起来,尤礼没拦着,只是后退两步坐在椅子上,笑道:“高昌剧社的负责人挺有想法啊,不挂自己的牌,挂个破图书馆的烂牌啊,你这学习的地方还挺特别的,对了,你们都是半夜开课么?”
徐放扭头,尤礼补充道:“那样比较有氛围。”
徐放依旧跟个闷葫芦似的不吭声,尤礼弹了下舌头发出清脆的调侃声,随后眯眼笑,“你突然说不继续授课,说去剧社学习其实就是个幌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