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莘把淳于学堵在了医院的走廊上。
她微微鼓起的脸颊想笑却忍着,就歪头挑着明亮的眼睛看面前的男人。
熬了一夜后的淳于学脸色有些差,尤其是看见了游莘之后脸色更差,他始终咬着后槽牙,眼睑慵懒的一搭,只用余光扫着身前的女人,“有事就说,没事让开!”
说罢,他一搡游莘的肩膀,她被推的长长的头发甩了一下。
但游莘并不介意,再次展开手臂拦住了他。
“你帮我找的肾?”
他不承认,脸色更加阴沉,游莘撇撇嘴笑了。
“你不让我伺候你爸爸,是因为舍不得对吗?”她信心十足,觉得已经看透了男人的心,“还有,你撞破了我和他的事情你嫉妒,所以你逼着我去你的办公室,是想让我主动靠近,你就是拉不下来脸主动找我,说你在意我,我发现你这个人腹黑的很。”
说完,她眸子明亮,一闪闪的写满了期待。
一个出来卖的女人还有这样的单纯,这不是她该有的表情。
淳于学目光在她的小脸上定了定,而后慵懒的嗤出一声。
她是有几分姿色,一双杏眼脉脉含情,殷红的、嘟起的唇总是能撩拨男人的欲望,精致的锁骨、突激的双峰,牛仔裤下包裹的紧致且翘挺的臀。
她是不是分不清性和爱情?
男人看见游莘这样的女人,只会想着如何在床上驾驭,谁会管她的心灵。
她太看得起自己。
“你别忘了,你只是个ji女。”
淳于学说罢又要走,游莘就一下子抱住了她,“你说谎!就算我是个ji女,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给一个ji女找肾,难不成你还真当我是你的干妹妹吗?”
淳于学愤怒,扯了她领口的衣服给她甩到了一边。
但游莘就是不死心,依旧看着他笑,笑到灿烂的像一个邻家的女孩,“行吧!你不承认算了,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但我是爱你的,至少这一点我比你更诚实,之前我一直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你,夜总会那一次,我还是处女,我的身体就一辈子贴了你的标签,你想逃也逃不掉的。”
淳于学刚要走,却蓦然转头。
第一次?
他想起了那晚游莘风尘的表现和身体的紧致,事后的确让他有些疑惑。
他也想不通为什么耕耘在那么一个女人的身上,每每不受控制。
想不通的是,处女怎么可能会在那个大染缸里苟活,想不通的是处女为什么能放荡的先找上他,而后又爬上父亲的床。
淳于学的眸子阴霾下来,他认定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为了拴住男人而说谎。
戏子无情婊子无义。
她想用这种方法赖上自己?
整了整身前的西装,淳于学眼底渗出了些许的寒意,“游莘,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否则我会对你不客气。”他刚要走却又滞住了脚步,“哦!对了,往后我没什么时间来这里,我父亲还烦劳你照顾,如果他对你有那方面需求,希望你满足他。”
利落干净,男人转身就走。游莘冷着一副躯壳怔在了原地。
他不爱就算了,他让游莘去陪他的父亲,那一秒钟,她的心好像被生硬的挖了去。
“你等等!你不是要求我……”
淳于学向后扬了扬手,“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父亲的女人。”
轰,游莘的心塌了。
原来,都是她的妄想吗?好像也说得通。
他给自己找肾,是为了他父亲?他睡了自己,不过是觉得买来的身体不必浪费,她一个ji女,怎么敌得过父子情深?
游莘在这个骄阳四射的日子里,身上阵阵寒冷。
她突然发现自己就是个傻逼,居然以为那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