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教授了解到:装有川岛芳子的一部分骨灰或其他物品的骨灰盒由日僧古川大航带回日本,送到川岛浪速身边。川岛浪速于1949年6月去世。1957年,川岛浪速後援会风外会为川岛浪速夫妇及川岛芳子合建了一块墓碑。墓碑竖立在松本市正麟寺左侧的一个小山丘上,正中刻着“国士•川岛浪速墓”,左边刻着“同夫人福子”,右边刻着“同女芳子”,墓碑背面上半部有古川大航的题诗:“芳名鸣国际,织手复中原。龙潜幽松下,英雄不了魂。”由于对芳子之死不能确认,墓碑上对川岛芳子的终年使用了“推定”二字。据说埋葬的不是骨灰,而是头发。
21世纪初,川岛芳子生死之谜考证组,受日本当地媒体的邀请,远赴日本做影响鉴定。鉴定主要是对川岛芳子行刑后,那张躺在门板上的照片,与川岛芳子生前照片,做内部骨骼成像对比。日本鉴定人员用电脑技术,能让躺着的死者站立起来,并还原成一具骨骼模型。日本鉴定人员发现,门板上女尸的骨骼,与川岛芳子生前照片中川岛芳子的骨骼并不相同。最后的鉴定结果是:行刑后躺在门板上的女尸不是川岛芳子。这对于考证组和知晓那段历史的人来说无疑是惊天的消息。如果真是这样,川岛芳子明知自己会被捕,却为何不远走他乡,而是束手就擒,难道,一开始就有人对她有着某种承诺吗?这个人又是谁呢?
长春女画家张钰向人道出了一件难以置信的事情。她说以前有个方姥,姥爷说她是川岛芳子,然后还说要找“小方阁下”,将方姥的一件遗物——掐丝景泰蓝座狮摆件交给他。“从小与她生活在一起的方姥姥就是日本女间谍川岛芳子,而且一直活到1978年才去世。”小方阁下指的是小方八郎,他是川岛芳子的秘书。张钰、“方姥”故居邻居、张钰之母段续擎、爱新觉罗家族现族长爱新觉罗•德崇、川岛芳子亲妹妹金默玉各自表述过相同或相悖的证言。“方姥”遗物景泰蓝狮子中的神秘篆字纸条、刻有英文字母“hk”的望远镜等引起社会各界高度关注,公安影像专家更鉴定“方姥”画像与川岛芳子为一人。
根据研究者提供的书面材料,张钰来到李香兰住处。李香兰事先要求不能超过15分钟。双方见面后,张钰谈起“方姥”的生活习惯,并介绍了“方姥”住房、茶室的布置。听完这些介绍,李香兰连声说“是哥哥!”李香兰对川岛芳子的称呼,一向是“哥哥”。谈话中,在场日本记者问李香兰:“‘方姥’会是川岛芳子吗?”李香兰回答:“没别的可能性了。”这场会见,实际用时4小时。
如果研究者结论与历史真相吻合,当年的国民党政府中是谁放掉川岛芳子?为什么放?被枪决的女子又是谁?川岛芳子隐居在长春新立城的30年中,又在做什么?这些问题,研究者们也无法解答。
后来,监狱里的“桃子”突然还想起来,“橙子”经常说起过川岛芳子,偶尔提及到满清宝藏一事。她将此事及时向孟警官,揣测是否与“橙子”的死有关系。
楚教授早年时候也去过日本,是个历史迷,孟警官警官决定让他参与进来一起侦破此案。
楚教授还去过蒙古和台湾等地,觉得宝藏这些地方有戏,他还让自己的女儿英子去日本了解日本的历史和现实情况。
楚教授建议:“如果要了解事情真相,只有深入虎穴!一般外人根本不可能开清楚其中门道,如稍有不慎,容易打草惊蛇,前功尽弃!”
孟警官主动提出:“我深入敌后经验足,那我去!”
楚教授说:“这是一个女性的环境,你居多不便。最好是一位年龄不大,有丰富经验的美女警官。”
孟警官脑海里马上浮现出女友燕子的身影。她是前两年大学毕业,后参加特警训练和学习,可算得上是地方警界一枝花。但是,她是自己的女友,他断然不同意的。
孟警官将此事向组织上汇报,刑警队长张瑾雄认为这件事需要燕子自己来决定。如果组织需要,还是可以考虑。
张队长将燕子叫来,问她自己的想法。燕子主动提出:“自己保证完成任务,坚决服从组织安排,谢谢组织信任!”
张队长还是有些不放心,让燕子回去和家人商量商量,因为要出国,而且说还有一定危险。
燕子回到办公室,孟警官立即找过来,询问相关情况。当得知燕子自己很想承担此次任务时,也没有打击她,还是鼓励她好好完成警队交给的任务,并表示当完成任务后,等她回国结婚!
燕子很感动,拥抱孟警官良久,眼泪不禁缓缓流出。
第二天,燕子再一次和张队长表明自己的决心,以及家里人的支持。张队长还是有些不放心,第一次出国单独行动,还是觉得缺乏经验,而且也喜欢有人照顾,有什么困难还可以帮助一下。
于是,积极向上级申请,最后上级单位批复:安排孟警官陪同燕子,并做好案件调查协助工作。
孟警官找到了桃子,让她做“线人”进行引荐。
桃子起初极不情愿,因为她知道只要是得罪黑道,自己的命也休矣。
燕子百般做工作,告诉她警方一定会端掉这一黑恶势力。“桃子”也感觉到自己要脱离这一环境,必须和黑道理清关系,要彻底断裂,帮“橙子”报仇伸冤。另外,“桃子”也想去日本,了解一下“橙子”可能遇到的经历,不枉人生这一遭。尤其是看到有孟警官、燕子特警的好身手,觉得风险应该不大,会有保障。
在“桃子”引荐下,“燕子”顺利加入了当地的亲日涉黑势力。
“燕子”后来得知,橙子在前段时间去过日本,但是不是每个加入改组织的都能去。组织内部要进行挑选。至少有以下关口:一是组织有内部人引荐;二是要在后背上纹身;三是要满足内部专人单独审核。
“燕子”第一个条件已经实现。
在身体背后纹身,孟警官坚决反对。
但是,燕子说没有退路了,已经做出选择了,就要义无反顾,告诉孟警官:“要是因为工作原因,纹身了,不娶她,她也能接受。因为她是为了工作需要,希望能理解她。”
孟警官思考很久,后听说可以用某种特殊药水洗掉,勉强答应了。
最后一关是单独审核。
在一个密闭的房子里面,桃子和燕子分别被关了一上午,各种日本知识、心理测试。
桃子和燕子顺利过关。
去日本的名额公布下来,桃子和燕子感觉这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桃子处在欣喜之中,燕子心中明白,通过前期这些关口,到了日本还不知道有多少凶险。
他们三人漂洋过海,到了日本,不知道有什么等着他们……
孟警官知道:这将是一次生死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