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圣人。”莫小默有些不好意思地嘟囔了一句。

“你离圣人不远了。”看着莫小默认真的样子，夏涵又忍不住想逗他了。夏涵凑到他耳边，轻轻地对他说，“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夏涵喜欢圣人。”

说完，夏涵得逞地笑得不可自制。

莫小默怔住了，不知所措。夏涵不忍心继续逗他了，转移了话题，说：“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干吗？”

“等你。”他说。

“等我？”夏涵的心里像是注入了一股暖流，让夏涵的眼睛酸胀。

“雨辰说你下班很晚，怕你一个人回家不安全，就叫我来等你。”莫小默说。

“你为什么不说是你自己想来接我？”夏涵的语气变得认真。

谢谢夏涵亲爱的傻丫头，只是为什么心还是很痛？夏涵多希望莫小默说是他自己想来接夏涵，谁也不知道夏涵有多渴望。

“夏涵……”莫小默似乎被夏涵认真的样子吓到了。

或许在他眼里夏涵就是一个大大咧咧、对什么都不会认真的人吧！那夏涵就继续做那样的人好了，夏涵脸上马上扬起没心没肺的笑，说道：“逗你玩呢！有人送我回家，你回去吧！记得帮我谢谢傻丫头。”

莫小默看夏涵笑了，他似乎也轻松很多，只是眉眼里多了一层关切。夏涵努力不去看他的眼睛，夏涵在心里说:可不可以不要关心我？可不可以不要对我这么好？那么，我就可以少爱你一点。

“谁送你呢？”莫小默说。

正好我从lose走了出来，夏涵马上笑成花一样迎上去挽着他，对莫小默说：“萧然，我男朋友，他送我回家，放心了吧？”

夏涵跟莫小默说我是她男朋友的时候，感觉我的身子颤了一下。夏涵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卑鄙。

夏涵用那些滥情的肥皂剧里用烂了的这种情节哄走了莫小默，夏涵想，莫小默是那么聪明的一个孩子，他不会看不出来。

看着莫小默离开的背影，夏涵的心里像是突然被别人掏空了一块，怅然若失。

我看着夏涵失神的眼神，说：“你什么时候能这样看我就好了。”

夏涵心里一怔，回过神来，猛地把手从我的臂弯里抽出来。我居然笑了，笑容里满是呼吸的疼痛。

夏涵有些内疚了，轻轻地说：“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呢？这可不像我一直喜欢的你。”我说。

“真的对不起。”夏涵抬起头，定定地看着我。

我的眼睛很好看，但是看着看着，我的眼睛里多了一些东西，像暗夜的星星，不停地闪烁。

夏涵转过头不忍再看我，只听见我低低地说：“夏涵，你知道吗？只要你想做的事，我都愿意。爱情是权利，不是责任，你没有义务对我说‘对不起’。”

夏涵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第一次为我心疼了，第一次觉得我是一个值得爱的男人，是男人，不是男生。但是，在夏涵第一眼看到莫小默的时候，夏涵就知道夏涵无法再爱别人，这是命中注定的。对我，夏涵只有说对不起，只能说该死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