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阵阵抽痛,他应该很迷恋唐秋凝的身体吧?
想到这里,沈檀给俩人留下一个空间,随便穿了件衣服,拉着行李箱去了次卧。
将唐秋凝的东西尽数丢出来,喷上消毒水,才算是安置好了。
薄家的房子是老物件儿了,隔音效果并不好。
坐在次卧翻看着电脑,沈檀仍能听见主卧处,传来的嘤咛哭声。
旋即爆开来的,是一阵阵吟哦。
薄靳城和唐秋凝,终究是做过了的!
沈檀原以为自己早就铁石心肠,可此时才发现,心原来还会痛。
打从正主回来,唐秋凝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拖个地板做个饭,沈檀都会挑出一大堆毛病。
终于某一天,薄母受不了了,等薄靳城出门后,直接给了沈檀一个耳光。
“我从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东西,既然滚都滚了,为什么还要回来祸害我儿子?”
疼!真他妈疼!
沈檀龇了一下牙,捂着脸发笑:“妈,您终于生气了?我还以为三年不见,您都修炼成弥勒佛了呢,只会笑、不会怒!”
“你——”薄母近乎气死,四处摸着手机要给薄靳城打电话,今天必须要跟沈檀离婚。
回来半个月,家里就没太平过!
唐秋凝见状连忙扶住薄母,将她扶到楼上,才折返回客厅。
此时沈檀已经处理好脸上的红肿了,但四下无人,唐秋凝又怎会掩盖自己的真面目呢?
伸手将创可贴狠狠撕下来,见又泛起粉红,她凑到沈檀面前:“很爽吧?”
“还行,折腾你,的确爽。”沈檀虽然疼得直吸气,但脸上没表现出来,“可还是体会不到我老公的爽点,唐小姐,你床上功夫很厉害呀,教教我怎么样?”
唐秋凝听得出来她话里的讽刺,小脸狰狞。
“靳城看到你就反胃,技术练再好又能如何呢?你回来快一个月了,他和你做过几次爱?一次是你犯贱激怒他,一次是你在他水里下药,才达到了目的。沈檀,精神病院到底有什么魔力,让骄傲的你变成一个荡妇呢?呵,对得起你死去的全家吗?”
旧伤再次被撕了开来,沈檀眼眶瞪了瞪,到底没说什么。
唐秋凝将她的脸甩开,神情不屑:在薄靳城的爱面前,沈檀装得再强势,也全是纸老虎!
唐秋凝继续不带脏字地辱骂着沈家众人,沈檀终于一滴眼泪摔下来了。
家人,她的逆鳞。
当初的执迷不悟,让沈家全军覆灭、资不抵债。
回忆,像潮水一般将沈檀淹没,她连怎么被唐秋凝推出门的,都忘了。
萧爵是在酒吧找到她的,男人眼中涌动着如海柔情,恨不得将沈檀揉进骨血里,好好疼惜。
“不能喝就别喝,身体本来就差,再喝坏了,谁疼你?薄靳城吗?”
“他?我已经不抱希望了。”沈檀又喝了一口,语速不疾不徐。
萧爵冷哼一声,一把抓起她的手,将指上的婚戒扯下来,朝着中央蹦迪的人群扔去!
“你疯啦?”女人吓了一跳,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想钻进人群寻找。
萧爵阴沉地将她拉到怀里,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甚至还想在卡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