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唐秋凝气了,她当薄靳城是玩物吗?
沈檀声音更冷:“放心,我会让你的心更疼的。”
除非,你不爱薄靳城,但那时候疼得人,就是他了!
沈檀意已坚决,她迅速离开招待所。
约的是一群酷爱鞭刑情趣的达人,她知道薄靳城药效过了之后,一定会加倍报复自己的。
不想死,那就得学习一些这方面的技术!
她离开招待所之后,是在附近一家奶茶店看着救护车来了,将人接走才放心的。
昨夜是她的第一次,下手有些忒狠了!
……
薄靳城做了一个噩梦!
他梦见曾经清纯如百合的沈檀变成黑天使,将自己压在身下,用手中的刑器将他一次又一次的鞭打,羞辱!
薄靳城很不甘,他不甘心屈身在一个女人的身下,可二兄弟却被沈檀用药物刺激得一次又一次亢奋,根本没办法停歇下来。
她说,要将当年自己欠她的,全部要回去,包括自己这一条命!
可薄靳城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欠了什么?
药效过了之后,薄靳城醒来便听见耳边一阵阵哭声,跟苍蝇似的煞是烦人。
薄母见儿子醒了过来,哭声又响了一些:“我的儿子呀,你终于醒了……呜呜呜……沈檀那个孤儿,竟然敢把你打成这样!妈妈报警了,说这是夫妻情趣、不是家暴,不在他们的管辖范围内,呜呜……我的儿子啊,委屈你了……”
沈檀?
是了!
昨夜他被困在肮脏邋遢的招待所里,一次又一次的接受沈檀的报复。
直到昨晚再也没法分泌出那种液体,沈檀才肯罢休,而他却陷入了昏迷当中。
这笔仇,他记下了。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薄靳城困难地抬起手,摸了摸发热的头:“那贱人呢?叫她过来!”
“你还想着她?知不知道你差点死了!妈差点就白发人送……”薄母站起来怒喝,到底还是没把那句话说出来。
唐秋凝从外边进来,手里端着一盆水。
忽然,薄母一把将她拉住,拖到薄靳城面前。
一盆水也尽数洒在了地板上。
“对、对不起!是我太不小心了!”女人可怜兮兮地道歉,礼数十分到位。
薄母再次借题发挥:“秋凝对你、对我们家,都是掏心掏肺去对待的,再看看沈檀那个贱人,把你折腾成现在的光景,就跑去跟野男人厮混了。儿子,你是非要让妈以死相逼吗?”
“够了!不要再说了!把沈檀给我叫来!”薄靳城黑着一张脸怒斥。
薄母一愣。
旋即哭着跑了出去,大喊着没良心云云的话。
病房里就剩下唐秋凝和薄靳城了,女人半跪在他身边,眼眶湿润:“我已经给夫人打过电话了,她说要约会,就不过来了。呜……靳城,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办?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这么冲动了,可以吗?”
薄靳城听着她的无病呻吟,头疼得厉害。
但还是捕捉到了一个关键的词。
“她去约会?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