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爵站在门口看着俩人,眼眶都已经红了。
他冲过来,挥起一拳狠狠砸在薄靳城肚子上,本就虚弱的薄靳城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被萧爵揍得倒在地上。
薄母刚好从外边回来,见到这一幕,眼睛都有些花了,她连忙冲过去扶着儿子,又对沈檀发难:“你这个贱人还懂得找帮手了是吧?呜呜呜,果然是和奸夫搞在一块了,我们薄家造了啥孽,竟然摊上你们沈家这一门子丧气货色!”
骂骂沈檀也就罢了,薄母竟然将沈家的死者都侮辱了。
女人心很疼,忽然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低声责备:“不是叫你别过来吗,怎么又……”
沈檀不是担心别的,而是害怕薄靳城到时候会针对萧爵。
自己早就打算豁出命去对待这段感情了,可萧爵不同,他只是一个局外人。
“你都快死了,我能不过来吗?”萧爵愤怒地指着她衣服上的点点艳红,气得浑身颤抖。
薄靳城见打从萧爵来了之后,沈檀的目光就从来没有落到自己的身上。
他不仅觉得愤怒,还觉得心口如剑刺刀穿,每一根神经都钻心似的发疼。
这贱人和萧爵真有一腿,难不成这三年在精神病院……他们都在暗度陈仓?
想到这里,薄靳城仅存的理智都被怒火烧殆了,他头顶一片草原,哪里还能容忍?这简直比他性能力受损的事,打击更大、更丢人!
薄母被推开,张口就要骂。却见儿子朝着沈檀冲过去,与萧爵争夺在一起。
她就是傻,也看得出来其中的不对劲。
“她是有夫之妇,萧爵,你别为了这贱人,坏了自己的前程!”男人揪住萧爵的衣领,方才是他一时不察,可说到底孰强孰弱,都有分辨!
萧爵也不甘示弱,讽刺一声:“口口声声说不爱沈檀,既然如此,那就和她离婚啊!薄靳城我告诉你,被你弃如敝履的女人,绝对是别人眼中的珍宝!”
意思是讽刺薄靳城瞎!
“珍宝?那也得看有没有命把玩这珍宝!”薄靳城抄起一旁的水果刀,朝着萧爵猛刺而去。
“不要!”
沈檀吓了一跳,那一刻,她的心都停了。
想都没想,女人直接挡在萧爵身前,旋即感到一阵刺痛。
空气中弥漫着血的味道,她缓缓回头看了一眼怔住的薄靳城,惨白一笑。
他抬头与沈檀四目相对,字字从牙缝里挤出来,眼中带着恨意:“你就这么爱萧爵?为了他,甚至不惜豁出命去?沈檀,你的感情很廉价,昨日说爱我,今日却能爱萧爵……真是个荡妇,要不,我把你当成商品一样出售,如何?看萧医生愿意为了你,出多少价格!”
这是把她当成做皮肉生意的女人呢!
沈檀有些悲凉。
步入教堂说的誓言,此时绕在耳边,无论贫穷富贵,生老病死……
沈檀缓缓闭上眼睛,捂着自己的伤口,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萧大哥,你回去吧,这是我们的家事,请你不要掺和。我待会,就要和我老公回家了……”
说完这句话,她像是用了毕生力气,加上失血过多与药物作用,也顾不上萧爵和薄靳城会怎样针锋相对,歪头便晕了过去。
摇摇晃晃之间,她只知道有人搬运着自己,旋即是一阵阴冷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