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晨,她还是会救。
“什么意思?”
白诗诗抬眼看他,道:“说了你也不懂。”
霍奕风……
这女人还真的是有气死人的本事!
“请你出去,我要工作了。”
扔下了这一句话,白诗诗又回到了提炼台旁边。
“你所谓的工作,最好是能救得了人,否则的话,你、还有你身后的白家,都要跟着陪葬!”霍奕风冷眼看了她一下,转身就走。
“等一下。”
他顿住脚步,这花痴女前后的转变太大,竟然用这种态度跟他说话。
霍奕风也是被激怒了。
他转过身,倨傲地看着那白诗诗,想从白诗诗的脸上的看出一些什么。
然而……
“麻烦带上门,谢谢。”
“砰!”仪器室的门,被摔得震天响!
……
“逸爵,白诗诗把东西给我了,确定要用吗?”三天之后,霍奕风站在了医院的走廊处,和牧逸爵通话。
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小滴管,里面流动着一种红色的液体。
“用。”
“逸爵……”霍奕风满脸纠结,“你确定吗?这东西用下去,很可能会要了怀晨的命。”
“七月死了。”电话那边的牧逸爵,用一种无比僵硬的声音,吐出这四个字。
霍奕风一怔,这是他跟牧逸爵说过的话。
然而现在牧逸爵用这话来回复他。
没错,七月死了。
这世界上没有人还能够救得了季怀晨,眼下他们除了尝试,别无他法。
霍奕风深吸了一口气,面上满是压抑:“我知道了。”
要是季怀晨出了事,大不了他让白诗诗也一起陪葬就是了!
抱着这样的决心,霍奕风走进了病房当中。
在他走之后,白诗诗出现在了刚才他打电话的走廊当中。
她取下了口罩,面上冰冷。
牧逸爵达成所愿了,她也该开始自己应做的事情了。
第一步,该做什么呢?
噢,不如先解决了这张烂脸吧。
恢复了白诗诗的真容,牧逸爵应该不会再怀疑她了吧?
这样,她做什么,都变得合情合理了。
白诗诗微微勾唇,正准备转身离开。
“砰!”
“滴滴滴!”一阵警报声从病房内传出来。
“白诗诗,你给我滚过来!”霍奕风整个人像是一头发了疯的狮子一样,面目狰狞。
“你做了什么!?”霍奕风拎住了白诗诗的领子,面色难看。
“放开。”白诗诗皱眉,见他不松手,冷眼道:“你还想不想要季怀晨的命了?”
霍奕风的手微松,白诗诗便飞快地挣脱开,几步走入了他身后的病房内。
“滴、滴、滴!”警报器还在响,白诗诗一抬手,将警报器按灭,随后掏出了白大褂兜里的手电筒,检查了季怀晨的眼睛、嘴唇。
她微微蹙眉,随后伸出手来,就要将季怀晨的衣服扣子给解开。
“你做什么!?”还未等她做出这个动作,便听到了这么一个声音,随后白诗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冲进来的人一把推开。
“砰!”
“嘶!”她整个人摔到了旁边的柜子上,右手被柜角重重地磕了一下,立马就青肿了一片。
白诗诗的皮肤异常娇嫩,被这么猛地撞了一下,整支右手都像是被火烧了一下,生疼。
痛意袭来,她忍不住蹙了蹙眉,却没有大声呼痛。
“哪来的野女人?你想做什么?”白诗诗抬眼,发现对方是个极为漂亮的女人。
眉眼间和躺在床上的季怀晨有些相似。
“季蓉!”霍奕风也对白诗诗的行为感到不解,可看到白诗诗淤青的右手之后,还是出声呵斥了那季蓉一下。
“淮哥哥!”季蓉那一张清丽绝伦的小脸上,满是怒意,她也不管霍奕风,反而是转过了身去,对她身后的娇嗔了一声。
白诗诗闻言抬起了头,才发现牧逸爵也来了。
她一抬眼,就对上了对方那双锐利的眼眸。
“这女人刚想要解开哥哥的衣服,她想做什么?”季蓉满脸怒意,态度也很差。
好像白诗诗是要吃季怀晨的豆腐一样。
牧逸爵幽幽地看了白诗诗一眼,道:“怎么了?”
白诗诗的眼神在季蓉的身上转了一圈,这位应该就是季怀晨的妹妹,牧逸爵那个青梅竹马的季小姐了。
可惜,就算是这种绝色,也没换得牧逸爵一个笑脸。
牧逸爵这种人,就是个冷血动物,哪懂什么人间真情?
白诗诗看了一眼,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强忍着手上的痛意,走回了床边。
“啪!”季蓉又一次拍开了她的手,“你做什么?你这女人有没有廉耻心的?”
“廉耻心?”右手被人一而再地伤到,白诗诗也来了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