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说的好像我想抱你娘亲似的,重的跟猪一样。”方南蜀一向和任楼楼不对付,立马就怼了回去。
“你才是猪,你蠢的跟猪一样!我娘亲可轻了。”小家伙被人诋毁了娘亲,自然是不开心了,脸皱的跟团包子似的,稚嫩的童声反驳道。
“好了,好了,别吵了。”完颜朵看着眼前这两个如同小孩子之间闹脾气一样的两个人,“方南蜀,你和楼楼计较些什么,真是的,你赶紧把娴歌放下来。”
方南蜀瞥了任楼楼一眼,也不再和他计较,大步走到了床前,将任娴歌轻轻放在了床上。
“娘亲你喝水。”任楼楼聪明的去倒了杯茶过来,递到了任娴歌面前,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担心,感觉都要哭出来了。
这让任娴歌很是不舍,心疼的摸了摸他的头,接过茶杯喝了口水,干燥不已的嗓子得到了滋润也舒服了不少:“娘亲没事儿。”
“有我在,你娘亲能有啥事。”方南蜀不乐意的嘟喃道。
“你武功那么差,不用说了,肯定还是我娘自己要逃出来了,你去捡漏的,等我娘筋疲力尽的时候,你才赶到把我娘带回来的。”小家伙圆溜溜的眼睛看了看他,尽是不信。
被任楼楼这么一说,方南蜀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虽是说自己带了任娴歌回来,但是自己赶到的时候任娴歌已经解决了大部分人,自己也就帮着干掉了一个狱卒。被任楼楼这么一说,他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就瞎说吧,没我你娘亲今天能回来吗?”方南蜀本就心虚,对着任楼楼大声嚷着,有些掩饰自己心虚的嫌疑。
任楼楼轻哼了一声,不在意地说道:“没有你,完颜姐姐也会叫其他人去我娘亲,而且还有我爹爹,如果不是完颜姐姐叫你去救我娘亲,我才不稀罕呢!”
方南蜀看着一直怼他的小屁孩儿,有种想把他扯过来脱掉裤子打屁股的冲动,不禁咬牙切齿。
“好了,方南蜀你还真好意思说,我家楼楼这么可爱,我看你那眼神是要吃了我家楼楼?”任娴歌眼神落在了他身上,还怀疑的扫视了两眼,眼前突然一亮,像是明白了什么,“你该不会是有恋童癖吧?”
听了这话,方南蜀险些吐出一口老血来,颇有恼凶成怒的样子:“你别瞎说!”
“娘亲,恋童癖是什么?”
听到了小家伙的话,方南蜀没好气的说着:“小孩子不要问这么多。”
“嘁,我又没问你,而且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肯定不是好人,略略略~”任楼楼一向和他这么闹惯了,还做了个鬼脸。
在一旁看他们几人闹腾的完颜朵笑的极为妖冶,此时也出来打圆场了:“好了,让娴歌休息一会儿吧。我们出去。”
二人闻言,看着虚弱的任娴歌,这才出去了。
任娴歌被人救出去后,暗卫首领也立马派人回去禀告了许鹤,自己则是跟着他们回到了酒店,此时一个高大的男子身边带着个小娃娃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也不知道娘亲怎么样。”任楼楼踢着鞋边走边说,有些失魂落魄。
方南蜀看着素来都是嘻嘻哈哈的小家伙也有些些沉闷,不做声,便难得地安慰道:“你娘亲身体好着呢,只是有些体力不支而已,之前还解决了几个人,人可是一点事儿都没有。”
这个坏人!还敢让娘亲去打人,他在旁边都不帮帮娘亲,所以娘亲才会这么虚弱的!都怪他!
想到这里,任楼楼突然抬起头,气呼呼的看着他。方南蜀还以为小屁孩儿心情好些了,看着他这样的神情,愣是让他摸不着头脑。
方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果然是“唯女子组小人难养也”。
不过幸好他这话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要是让任娴歌听到了,怕是得打个半死,怎么着看不起女人和小孩儿了这是,完颜朵也得把他耳朵揪掉半拉。
方南蜀想到这里不由后怕,低头往自己身边看去,谁知任楼楼突然屁颠屁颠儿地往前跑去。
“爹爹。”任楼楼一把抱住了许盎城的大腿,软软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委屈。
“呜呜呜,爹爹你都不在,楼楼和娘亲受委屈了,被人欺负了。”
许盎城低下头,无奈的看着抱着自己大腿的小家伙,看他这么伤心,也有些心疼。那女人被欺负了,自己也不是不知道,不过安排人下去打点了,应该是没事吧。
一把抱起了任楼楼,轻声问道:“别哭了,你娘亲怎么了?”
任楼楼擦了擦眼睛,露出红红的大眼睛,湿漉漉的令人心疼,“娘亲脸色很不好看,她现在在休息。”
这女人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还会脸色不好看?
许盎城心中生起一丝心疼,不由又有些恼怒,自己怎么可能会心疼她,只不过是看任楼楼可怜而已,嗯,对的,就是可怜任楼楼这个小孩子。那这样自己也有必要替任楼楼关心一下他的娘亲。
“带我去看看你娘亲。”
“爹爹,娘亲现在在休息,你可不许吵她哦。”任楼楼拉起许盎城的手就往前走,扔下了方南蜀。
方南蜀独自一个人就被这一对父子给成功的忽视了,看着一大一小离开的背影,恨不得在墙角画圈圈诅咒两个人了。
任楼楼从怀里揣着出那块紫色玉佩,眼睛直溜的盯着看,上次娘亲已经确认过没见过这块玉佩,但他仍是不死心的问道:“爹爹,你那个玉佩是怎么来的呀?”
听到任楼楼的问题,许盎城不禁愣了愣神,这个玉佩当面是自己留给那个女人的,后来那个女人也死了,自己也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它寻了回来。看着眼前一脸疑惑,天真可爱的任楼楼,又想起了,如果自己的孩子还在,怕是也有这么大了吧。
许盎城语气有些轻飘,淡淡地说道:“这个玉佩我佩戴了很多年了,我也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