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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如此傲娇 第九章 一起吃饭吗?

“衣儿真是穿什么都好看。”血衣母亲慈爱的抚摸着血衣的头发,眼中含着点点笑意,“衣儿以后就是新的大祭司了呢,往后做事都是有无数双眼盯着的,一定要万事小心啊……衣儿饿了吧,走,我们去用晚膳。”

“嗯。”

――――――

唯烯等人在皇城内逛来逛去,根据一些人提供的路线,她们终于来到了血衣家的府门前,唯烯抬头看看牌匾:家和万事兴

……这是……什么鬼……一般人们的牌匾不都是什么什么府的……吗……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呃……那个请问……这里是新任祭司的家……吗?”唯烯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了那个“清新脱俗”的牌匾一眼。

“你是谁啊?我们家小姐这才刚即位,就来套近乎吗?”门口的侍卫看着唯烯很是不屑,就是因为不屑,才忽略了唯烯一身的贵族服饰。

“哦,你的意思是这就是大祭司的家吗?那麻烦你去通报一声,说……”唯烯显然对侍卫的话很是不满,但毕竟是求人,情绪还是压了下来,“干嘛啊?”唯烯望着侍卫伸出来的手,十分疑惑。

“不给跑腿费就想进去?”侍卫非常鄙夷的冷哼一声。

“跑腿费?呵!真是放肆,也不看看站在你面前的是谁!”玲珑一脸轻蔑。

“切,管她是谁,妖王来了都不管!”

“……你!就是你!去通报!说是狐族二公主要见大祭司!”唯烯被面前的侍卫说的恼羞成怒,刚压下去的不满在此刻爆发,唯烯转身指着另一个侍卫气冲冲的吼道。

“公、公主……小、小的这就去。”被指的侍卫本来是一脸懵逼,当听到唯烯的名号时,吓得脸色发白,走之前还用略带同情的目光看了一眼刚刚还想问唯烯要跑腿费的侍卫。

“公、公主殿下……”面前的侍卫吓得腿都软了,急忙给唯烯跪了下去。

“切!欺软怕硬,公主,我们直接进去不就好了。”玲珑对着跪着的侍卫翻了个白眼。

“……那样的话,好像是不合规矩的,父王不让强闯民宅呢,还有,本公主可不能给祭司大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啊!”唯烯微微嘟着嘴,把周围的一圈人的心都萌化了。

“……唉,真拿你没办法啊。”湘音无奈的笑笑,到这个时候还想着大祭司啊。

“喂!你叫什么名字!”

“路、路乙。”尽管唯烯这种小萝莉这样说话并没有什么威慑力,但因为唯烯的身份,地上的人瑟瑟发抖。

“哼!”唯烯又是一脸傲娇相。

“恭迎公主殿下!”进去通报的侍卫很快就出来了,身后还跟着血衣以及她的父母亲。

“免礼免礼!”唯烯见到血衣也出来了,心里异常激动。

“谢公主,二公主,妾身正准备用晚膳……如果公主不嫌弃的话……就……”血衣母亲本来是打算和血衣一起用晚膳的,结果刚坐下就有侍卫来通报说公主拜访,然后桌子也没收拾就出来参见,如果现在带唯烯去大厅的话,里面的一桌子菜……

“不不不,不嫌弃,当然不嫌弃。”唯烯一脸欢喜的看着血衣,第一次来就能和祭司大人一起吃饭!感觉好幸福啊!

“多谢公主赏脸。公主,请。”

“嗯,对了,你们府里的侍卫该换换了,比如那个叫路乙的。”唯烯路过路乙的时候脸色臭臭的。

“哦?”血衣母亲斜眼瞄了跪在地上的某人一眼,又看了唯烯一眼,随即恍然大悟,低声一笑:“公主说的极是。”

血衣自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始终低着头,与唯烯第一次见到她一样。

“祭司大人叫什么呢?”唯烯开始套近乎。

“爱女血衣。”血衣母亲见血衣完全没有要搭理唯烯的意思,急忙出来打个圆场。

“那年龄呢?”

“今年刚好满六百。”

“啊……刚好本公主也是呢!那月份和时辰呢?”

“五月廿八卯时。”

“……好巧啊……”

“难不成公主您也?”血衣母亲很是惊奇,随即爽朗的笑了,“那衣儿和公主还真是有缘分啊!”

“啊……是啊,不过,看起来祭司大人比我要懂好多事呢!既然这么有缘,那我就认祭司大人做姐姐吧!我叫你衣儿姐姐好啦!=^ω^=”唯烯越听越兴奋,不等血衣母亲说话,就一锤敲定了。

“……”血衣和她父亲两脸懵逼。

“对了,既然来拜访祭司大人,怎能没礼物,对吧!湘音,玲珑。”唯烯意示两人刚刚买的东西送给血衣,玲珑呈上梧桐花簪,湘音手上是手链――缠着金丝线的那条。

“公主客气了。”血衣母亲笑意盈盈的望着唯烯,越看越是喜欢,但当她看到湘音手上的手链时,惊在了原地,“这是……绿枝的!你们从哪得来的?!”

“???”唯烯等人三脸懵逼。

“这是绿枝的手链,还有一条在哪里?”血衣母亲许是见到手链太过激动,不顾身份手紧抓着唯烯的手。

“呃……在这。”唯烯因为听店家说是姐妹链,所以本来是想只把那条手链送给血衣,另一条自己戴的,结果……顶着血衣母亲那期待的目光,唯烯十分尴尬的把另一条手链从自己的手腕上取下来。

“公主,刚刚失礼了,请问公主是从哪里的来的?”血衣母亲接过手链,看手链目光居然变得格外温柔,似是回忆起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在一个古玩摊上买的。”

“古玩摊?摊主长什么样,公主可还记得?”

“一个青年……嗯……桃花眼,嘴角有颗痣,笑起来……很……猥琐??”湘音见唯烯回忆不出来,便代她说道。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就是那小子!”

“谁啊?”唯烯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听得云里雾里。

“绿枝的徒弟。”血衣母亲在说这五个字时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啊?”懵逼状。

“那人是绿枝的徒弟,之前和绿枝在一起的时候见过他几面。唉,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再瞒了。”血衣的母亲叹了口气,简单的叙述了下事情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