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连栾影自己都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才见了血衣仅仅两次而已,回来之后,本来想练字,却不自觉的画了她的像,还有刚才师父提起她的时候,自己的情绪好像也是十分欣喜的,内心也有些颤动,似激起涟漪,也许,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吧。难道是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了?自己真的是喜欢上了她?那么,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女孩子,但不巧的是对方对自己的态度,看似……好像不太喜欢自己……既然自己这么喜欢一个人,那就一定要追到手好好爱她才好呢!
于是乎――――――
师父给栾影制订了一系列的撩妹……啊不,是追妻计划。
追妻计划第一步――不要脸,对,一定要十分不要脸。
比如现在(栾影多方打听,知道了血衣的住处,在拜访见到血衣之前,栾影也默默地吐槽了血衣家的牌匾一番……)――――
血衣:“……”
栾影:“是不是很好奇我怎么知道你家的对吧。”
血衣:“并不。”
栾影:“姑娘我是猫妖一族的六王爷~”
血衣:“哦。”
栾影:“……”
栾影:“……哎呀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师父说了,一定要脸皮厚,不然媳妇儿就跑了!
血衣:“你怎么进来的?”
栾影:“啥?”
血衣:“母亲居然让你进来。”
栾影:“……”
就在这样的对话中,栾影才勉勉强强的问清了血衣的名字与年龄以及大概的喜好。
栾影:“衣儿不留我吃顿饭吗?”痞子般的笑容。
血衣:“不。”留个屁啊!昨天是公主,今天是王爷,你们这是要上天啊!还有,咱俩不熟好吧,叫那么亲切干毛线啊!我有一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还有,这猫妖一族不都应该是傲娇属性吗?怎么这个王爷这么不要脸???
栾影:“……你真的就不挽留一下我吗?”
血衣:“为什么要挽留?”
栾影:“这……好吧,那我走了,你要想我啊!”
血衣:“我跟王爷并不熟。”
栾影:“唉,好吧好吧,下次我再来就熟了。”
血衣:“……王爷慢走。”下次还来?!饶了我吧!你这样不要脸的撩妹方法是从哪里学来的,受不了。
“乖徒弟,成效……不好吗?”见栾影出血衣家唉声叹气的,栾影师父忙从旁边的大石狮子后走出来。
“唉,别提了,那小丫头对我根本没有兴趣。”栾影面容流露着隐隐的失望。
“这……姑娘情商太低,这招对她没用的话,师父我还有第二招!”笑容越发猥琐。
“……”
是夜,风清月朗。一切都陷入沉睡之中,万分寂静。可祭司大殿前,却并不安静。
“今年的大祭司好大的面子啊!”
“此话怎讲?”
“这第一天上任,就直接回家了,不在祭司府住,这狐王也不知会不会怪罪……”
“怪不怪罪不是我们能管的啊,本来好好的,都准备睡觉了,就因为新祭司没来,雾月总司便把我们派过来这里守夜,虽说这权杖进百年来没出过什么事,但难不保突然发生个万一,这强大的力量绝对要至我们以死地的……”
“行了行了,别想那些了,哪里来那么多万一,没事的,我们不会那么倒霉。打起精神来,还有两个多时辰我们就不用守着了。”
“嗯。也但愿明早大祭司能来。”
这窃窃私语的两个小丫头都身着流彩暗花云锦宫装,明显是身份等级较高的丫鬟,却来祭司大殿门前守夜。也是原本是所属祭司殿内部侍卫的活儿,可今个儿都奇了怪,不是病了就是有事,这守夜的活也落在了在偏殿内住的血衣,可这血衣居然直接回家了,没办法╮(╯_╰)╭可怜两个小丫头了。
刚到卯时,天色蒙蒙亮,血衣一家就早早就起来了。
“衣儿,感觉如何?”芽舞与血衣父亲等人齐聚血衣房间里。
“……”血衣无力的点点头,表示自己还可以。
“夫人,小姐从小就这样,每月五日夜里总要被自己所压抑的力量折磨,幸好昨天小姐回来了,不然,小姐在祭司殿发作该怎么办呢。”血衣的贴身侍女茶茶,见着自家小姐这样,心里难免会心疼,毕竟,她和小姐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自然深厚。
“这次还好。”血衣双手支撑着身体慢慢坐起来,语气有气无力。
“什么?”芽舞见血衣坐了起来,急忙去搀扶。
“多亏了父亲送的灵力手链。”
“那个手链……”
“嗯。昨天晚上,我正准备承受那股力量的时候,感觉手腕上一凉……”然后就好像有一股清爽之意直遍全身,虽然没有完全缓解身上的痛楚,但还是觉得,这次强大力量的来袭造成的痛苦比以往少了很多。【默酒:血衣就是个省字狂魔啊亲们!】
“手链起作用了?太好了!衣儿往后便可以少承受一份痛苦了……不过,这力量,还是尽早找到根治这种力量的方法啊……我可怜的衣儿,受苦了啊!”血衣父亲听血衣这么说,原本紧锁的眉头也舒展了一些。
“无妨。”女儿早就习惯了,平日发作忍忍就过去了。
“衣儿……”芽舞甚是心疼的看着自家女儿,想她自己原是天界仙子,嫁过来之后也只生育了血衣一个孩子,血衣自小便是被人捧在手心上的宝,可这样的环境下,培养出来的女儿竟无一丝的娇纵,性格反而越发清冷,一副坦然姿态,与世无争的模样。这样的血衣话不多,还喜欢独自一人呆着,有什么事更是一个人默默承担。记得发现血衣身上有怪力的时候,还是茶茶去叫血衣起床却叫不应,推门而入时发现血衣已经重度昏迷在床上。
事后问血衣怎么回事,血衣只想不让父母担心,也只是摇摇头道没事,却在第二次再度昏过去之后,经受不住芽舞的盘问,这才将自己身上有股莫名力量的事娓娓道来。这样的血衣真是让人心疼。
“母亲。”
“啊?”芽舞还沉浸在回忆里,冷不丁地被血衣打断。
“我要起来,您和父亲……”
“你……你还没好,别急着起,我遣人给你做了些补身子的汤,等会喝完睡一会再起来啊,听话。”芽舞听血衣要起来,心猛一下的揪了起来,血衣的体力还没恢复,再出个事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