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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千金求爱记 第73章袁老爹发飙

只见蓝叔急匆匆的穿过客厅往侧边的书房走去,因为走得太着急,不小心碰到了刚收拾完袁世雄吃完的药膳的盖碗正想拿去厨房的女佣,“哐当”瓷器碰撞地板发出尖锐的声音。惊扰到了正在闭目养神的袁世雄。

“老蓝,怎么回事,看你急的。这可是个古董碗啊……”虽然嘴上这么念叨,但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

“哎呀,老爷,你就别管这个碗不碗的了,大事不好了。”蓝叔擦了擦额头上并没有存在的汗,急得跺脚。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袁世雄从软塌上坐起来。如果不是大事急是,老蓝是不会这么冒失的。

“小小姐她……”

“她怎么了?”袁世雄没等蓝叔说完,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眼里的担心一览无余。“你倒是快说啊。”

蓝叔终于把憋在胸腔的那口气喘完,继续说到,“小小姐又跑去参加什么地下拳击赛了,这次还签了生死状,虽然赢了,但也受了一身伤!”蓝叔言简意赅的把大概情况说了一下。

袁世雄清楚了,无奈闭上眼,这个女儿啊,倒是什么有危险就去做什么?以前让她去参加除了相信她的本事外,也就觉得那种拳击赛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但这一次,生死状,是个人都会知道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她怎么就不清楚了呢,真是不孝女。

“老蓝,走。”袁世雄招呼了一下蓝叔,就往外走去。

“老爷,去哪啊?”蓝叔急切的跟在后面。

“去教训那个不孝女。”他真的是太放纵她了。

“老爷,你等等,外面冷。”大的小的,都是不省心的,蓝叔赶紧拿了一件厚外套追上去。

“哈秋。”这边的袁芬芬连打了几个喷嚏后,揉揉鼻子,不甚在意的继续看她的电影。后知后觉的她完全不知道袁老爹在过来的路上。

急剧的敲门声连在厨房的小笼包都听到了,可那个笑得不知所以的袁芬芬一点反应都没有,继续在那里傻乐。

小笼包皱着眉看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自己去开门了。

一开门,她就傻了。看看袁芬芬,再看看袁老爹,她不来开门还真是明智,不过,等下她可就惨了。

“你……你……你……”袁老爹的手指在面前点啊点,你了半天,也你不出一句话,看来气得够呛。

“老爷,别生气,悠着点。”蓝叔劝到。

小笼包则拼命的点头。

“哼。”袁老爹带着怒气拂袖而去,蓝叔赶紧跟上。

小笼包拍拍受惊的小心脏,芬芬,你自求多福吧。

“哈哈哈哈哈哈。”袁芬芬一口薯片一边乐不可支,坐没坐相的靠在沙发上。

“芬芬,很好笑呐。”袁世雄努力压抑住内心的那把火,皮笑肉不笑的问。

“嗯,好笑死了,你看那个男的,好蠢……”呃,好像有什么不对劲。这个声音怎么听起来不像小笼包的呢?这么熟悉,难道是……

袁芬芬脸一垮,笑脸变丧脸,她甚至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放下手里的零食,装作不知道一样,站起来抬腿就想跑。

“你想去哪里?老爹来了都不问候一声。”袁世雄一个伸手,扯住她的衣领。止住她的步伐。

被勒住脖子的袁芬芬用手拉住她的领子,为自己争取一点新鲜空气。心里哀嚎不止,她怎么会天真的以为老爹不会知道这个事呢?天真的以为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来兴师问罪?可她参加也不是一次两次都没有发生这样的事啊,看来还是老爹的问题。

“老爹。”袁芬芬扭过头,吐出舌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声音怪异的说,“我要被卡死了。”

“老爷,先放开小小姐,有话慢慢说。”蓝叔真怕一不小心袁世雄失手啊,找到机会就帮袁芬芬说话。

“哼。”袁世雄甩开手,背对着她,内心的怒火被看见她时的安然无恙所代替,但他可不打算就这样原谅她,整个脸依然黑得如同锅底。

蓝叔朝袁世雄方向努努眼睛,给袁芬芬使了个颜色,暗示她求饶即可免一死。

袁芬芬当然不愿啦,她可没认为自己做错什么,再说了,她可打赢了。

小笼包则加入要她低头的队列,孤立无援的她只要示弱。只见她慢吞吞的走过去,不服气的脸变脸般换上一张假笑着的,倔强的语气一松,身体一软,脑袋靠在袁世雄的肩膀上,“爹地。”娇滴滴的声音让小笼包忍不住一阵鸡皮疙瘩。

袁世雄脸一抽,板起的脸差点破功。于是,他转了个方向。

袁芬芬一看,两手一抬,朝小笼包做了个没效果的姿势。

再加把力。小笼包和蓝叔又努了努脑袋。

袁芬芬头一垂,她这是哄小朋友呢。

“爹地。”袁芬芬头一甩,身形一晃,来到他正面,眉毛轻蹙,眼睛微眯,嘟起嘴,双手握成拳头放下下巴处,活像从网络上走出来的无辜表情包,卡哇伊捏。

见此,小笼包挑眉,有戏了。

袁世雄看着女儿这般装傻卖萌的模样,大手一拍额头,还是把头扭转一边。

袁芬芬放下手,嫌弃了一番自己后,也知道老爹忍不住了,得意的说,“老爹,你想笑就笑了嘛,忍着不累啊。”

“你还好意思说,不知道是谁害的。”袁世雄本来破功了的,但被袁芬芬这一说,一秒变咆哮,激动得唾沫星子飞溅。

袁芬芬捂住嘴,嫌弃到,“老爹,你注意点卫生好不好。”

靠,袁世雄都想骂娘了,鬼管它卫不卫生,他在生气,生气的人是不需要管这些的。“你这个不孝女。”袁世雄抡起手掌,高高举在空中。

“袁爸,不要啊。”小笼包一个飞冲过去,挡住他的手,一脸惊诧,红着眼看他,这个手是千万不能落下的啊。

袁芬芬愣了,呆了,定格了,脑子一片空白。袁老爹这是想打她吗?

蓝叔也过来了,说到,“芬芬还小,不懂事,你不要跟小孩一般计较!”

“还小?不懂事?”袁世雄垂下手,一脸沮丧,怒火没了,气焰没了,就只剩下做为一个父亲的无奈与心酸,仿佛一下苍老了十多岁,“芬芬,你长大了,我老了,我管不了你了,也罢也罢。”袁世雄苍凉的摆摆手。

深深看了袁芬芬一眼,不舍,愧疚……复杂的情绪让袁芬芬看不懂。她不是第一次这样,可,为什么?

袁世雄叹着气,声音低迷,“老蓝,我们走吧。”

“老爷。”蓝叔也不知道为什么担心的袁世雄才一下就变成这样,这样颓废和放弃。

爹地。袁芬芬挪动了两片嘴唇,但到口的话说不出来。

还是小笼包反应过来了,肉肉的巴掌一巴拍到她的肩膀上,双眸圆瞪,在责怪她。

袁芬芬闷哼一声,这个该死的小笼包,哪里不打,偏打她受伤的手。袁芬芬回瞪她,呲着牙,你发什么脾气?你乱打哪里啊,很痛你知不知道。

小笼包瞳孔一缩,知道自己打错地方了,但那又怎样,袁爸都生气了,她还不去哄一下。于是又理直气壮起来,眯了一下眼睛,抽抽鼻子,袁芬芬,你赶紧给袁爸道歉。

袁芬芬给她一个轻蔑的眼神,我又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道歉?刚刚都如了你们的意了,他还在气能怪我吗?刚刚他还想打我?

小笼包叉腰,不是没有打吗?再说,袁爸不可能会打的。

……

蓝叔在一旁看着这两个用眼神厮杀的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老蓝,你不走是吗?不走我走。”半天了都没有人理他,赌气的袁世雄一甩衣角,跨步往外走。

蓝叔追上去,一边还不忘好言相劝。可袁世雄去意已决,速度一点都没有停下来。

小笼包看倔强的袁,又看看像小孩子闹脾气的袁爸,脚一跺,斜眼看着袁芬芬,你不追我追。

“袁爸。”小笼包在袁世雄摸到门把手的时候顺利阻止了他,她把背靠在门上,大有想出这个门就把我放到先的架势。

袁世雄不理会小笼包泫然欲泣的表情,更不理会她那个小身板,大手拉住她的肩膀,想把她推开。但他也小看小笼包的毅力,怎么推都不让。

蓝叔无法掺进去,只好又袁芬芬身边,苦口婆心,“小小姐,老爷太担心你了,所以刚刚才……”蓝叔顿了顿,“你都不知道老爷有多着急,他一听到你受伤的消息,立马跑过来了,这么冷的天。小小姐……”

袁芬芬有些动容了,她何尝不知道老爹是担心他。

蓝叔一看袁芬芬有些动摇,继续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老爷只是心太急了,他不是故意你,这么久来你是想干什么是什么,他都没有阻止过你,只不过是这次有点过了,你又受了伤……”

“蓝叔,你别说了,我知道了。”袁芬芬又不是无情之人,她怎么不懂其中的道理,刚才她也是太气罢了。

“那……”蓝叔期待的看着她。

袁芬芬没有回答他的话,直接越过蓝叔,走到袁世雄身边,小心的扯扯他的衣角,就像小时候一样,“爸爸。我错了。”

袁世雄的手一滞,一把老泪差点泛滥,他吸了吸鼻子。是不是年纪大了,泪腺会变发达。

“爸爸。”袁芬芬更加愧疚了,从身后环抱着他,隔着厚厚的冬衣她依然能感觉到父亲高大身躯带来的安全感。她依稀记得,小时候的她最喜欢窝在父亲的怀里撒娇。曾几何时,这样的习惯没有了,连拥抱都变少。

“对不起。”有一股湿意泛上眼眶,袁芬芬把脑袋深深埋在父亲的背,企图让冬衣把这不应该属于她的脆弱吸走。

这一拥抱,也让袁世雄内心感慨万千,即便平时他们嘻打笑骂,没个正型,看似感情好的不得了,但他还是知道的,自那件事情之后,他的女儿变了,不再趴在他肩膀爸爸的叫个不停……外在的好可以欺骗很多人,但内心的距离才是最致命的,所以这么一年一年,他想对她更好一点,再好一点。可是,怎么好,有一些东西缺了就是缺,弥补了也会遗留一道一道无法抹平的修补痕迹。

“芬女啊,是爸爸对不起你。”一句来自父亲的对不起,带着对往事遗憾的沧桑以及对现实无奈的挫败。

单细胞的袁芬芬只把这个理解为这句对不起是为刚刚那想挥掌相向的冲动,她摇了摇头,“爸爸,是芬芬太任性了。”

袁世雄转过头,温柔的抚摸她的发,就像以前他最喜欢的动作一般,慈爱带着父亲的祈求,“芬芬,答应爸爸,以后不要再做让爸爸担心,让爸爸害怕的事,好吗?”

从父亲温暖的背抬起头的袁芬芬,眼神里有着迷惘,有着当初不顾一切的后悔。

“芬芬啊,爸爸只剩下你一个了,你也长大了,爸爸不能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小笼包终究会嫁人,爸爸希望你以后,学会照顾自己。懂吗?”

“……”

“爸爸走了,有空多回来看看爸爸。”拍拍袁芬芬的肩膀,“老蓝,走了。”没有回头。

袁芬芬看着父亲离开的背影,她怎么觉得他的话里有话呢?他到底想说什么?

“小笼包,你有没有觉得老爹这话说得很奇怪?”

“当然奇怪啦,什么我要嫁人,我才不要嫁人呢。”

“……”袁芬芬一脸无语的看着她,不在同一个频道上真不好沟通。

“怎么了,不是这个吗?那是什么啊?你倒是说啊……”袁芬芬才不想费心解释,由她吱吱喳喳问不停,最后实在受不了,直接躲房间。剩下小笼包在客厅挠头遍想不到答案。

此时在绯色酒吧大厅一个角落,李浩宇拿着威士忌隐没在黑暗里,酒一杯接一杯,期间拒绝了不少不怀好意的邀约。越是喧闹越是寂寞,李浩宇现在的感觉就是这样的。

“浩哥,我们先走了。”

“嗯,你们先走吧。”

“那,大门……”

“我来关。”

“那,浩哥你少喝点,我走了。”

“啪。”又一盏大灯被关上,整个酒吧更黑了。李浩宇的心空荡荡的,有家不想回,因为回了也是一室冷清。不回又可以去哪里呢?忽然,他觉得,天大地大,连容纳他小小一颗心的位置都没有。又一大口辛辣的酒穿过咽喉,火辣辣的刺激仍温暖不了他的冰冷,填补不了他的空洞。

28号楼下踌躇着一个深色人影,时不时抬头看看,这时已经凌晨2点多了,陆远泽赶完论文刚回来,可是他没有马上回家,而是鬼使神差的来到袁芬芬家的楼下,他是疯了吗?这么冷的天。

陆远泽笑了笑,已经三天没有见到她了,她,怎么了?生病了?很严重吗?严重到连假都不能自己请?还是她出远门了?各种猜测在他心里盘旋。

要不,明天打个电话吧?没有她的日子,还真是无聊呢?嗯,就这样,陆远泽想好了,搓了搓冻僵的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安心回家。

这个时间夜深不寐的人除了李浩宇和陆远泽,还有宋廷蔚。

宋廷蔚的私人住宅里灯火通明,唐彩心,欧亚文都在。

只见宋廷蔚骨节分明的手晃动着杯子里红酒,专注的像看稀世珍宝一样。坐在独立沙发上的欧亚文说,“到目前为止,我们手上只有龙鼎集团25%的股份,而袁世雄个人就持股51%,拥有绝对的优势……”

欧亚文看看宋廷蔚,他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吞了吞口水继续,“就算我们拉拢更多的零散股东,冲顶能达到30%,但是还是没有办法与他抗衡的,除非……”欧亚文停下来了。

“除非什么?”唐彩心好奇的问。

“除非能拥有袁芬芬手上的那15%,这样我们才有胜算。”欧亚文手肘搭在挚膝盖上,双手交叉,侧脸看着唐彩心。

唐彩心咯噔一下,她知道欧亚文在想什么?转头看宋廷蔚。

宋廷蔚仰头一口把杯中的红酒干尽。咋吧一下,好似在品尝红酒的余味。良久,他对欧亚文说,“这个事我知道了,我会再想办法。”

“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了,如果唐小姐愿意帮忙的话……”欧亚文试探性的建议到。

“住口。”宋廷蔚一记凌厉的眼神望向欧亚文,语气不耐,“以后这样的话你不必再说。”

“可是……”欧亚文还想挣扎一下。

“没有可是,我的话你听不见吗?”宋廷蔚锋利如刀的眼神剐过欧亚文,随后把手里的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碰”的一声,在如此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突兀,被提及的唐彩心也不由的握了握手,动作一僵。

“对不起。”欧亚文站起来,心有不甘,但又不敢忤逆宋廷蔚。

“彩心,欧亚文的话你不必放心上,我在想别的办法就是了。”宋廷蔚嘴角一抬,刀子般的眼神隐没在眼底深处,拍拍她放膝盖上的手。

“……”唐彩心一瞬不瞬的看着宋廷蔚,刚刚的那个凶狠的他居然让她有些害怕。她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可是什么都没有,如果非要有的话就是他对她的情意。他眼神变换如此之快让唐彩心对他有了另一种想法。

唐彩心低下头,看着宋廷蔚搭在自己手上的大手,她是如此贪恋这样的温度啊!

“廷蔚。”唐彩心抬起头,反握着他的手,诚恳的问,“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非要夺走龙鼎吗?”

这个问题她从她帮他在袁芬芬的电脑里面找那份股权名单开始,她就想问宋廷蔚为什么这么做了。她甚至有一丝怀疑,宋廷蔚从一开始接近她都是有企图的。

这都无所谓,如果他爱她,哪怕真被利用她也甘愿,但前提是,他爱她,并且不可以对她再有隐瞒。她必须得知道为什么。

“廷蔚,你爱我吗?”唐彩心皱着眉,嘴巴也因为紧张而微微张开着,握着他的手也不知不觉加大力度。

宋廷蔚定定的看着她,眼睛幽深如山谷,让唐彩心看不清思不明。

“咳,那我先走了。”欧亚文站起来,眼神避开他们的互动,这时不走更待何时,有这话他就没有必要听了。宋廷蔚分出眼神看他一眼,然后点点头。意思是知道了。

“廷蔚。”唐彩心好不容易从他勾魂的眼神中抽回一丝理智,追问的话有些急切。

好几秒,宋廷蔚轻嗤一声,勾人的笑容让唐彩心眩晕,“傻瓜,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宋廷蔚有些自暴自弃的放开她的手,“或者是说,我对你怎样你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吗?还是我做得太失败了,让你怀疑我的心意?”

“不,不是的,廷蔚,我……我只是不确定,就是因为你对我太好了,让我不敢相信。你知道,一直以来你都……”唐彩心急了,纤细的手指捉住他的袖子,太急切,不小心把新做的指甲给弄断了。

“傻瓜,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宋廷蔚怜爱的看着她,一寸一寸的抚摸她光滑的脸庞,随后,目光落在她抓他袖子的手上,心疼的说到,“你怎么那么不小心,指甲都坏了,有没有受伤,给我看看。”

唐彩心摆摆头,只顾盯着他握着她指甲的手,一时没有主意。

“彩心,你看着我。”宋廷蔚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他深情的眼光,语气温柔得要滴出水来,“我知道,以前的我从来没有把眼光停留在你身上,现在的我很后悔,如果能早点走出那一步,就不会错过这么多美好的时光。”

“廷蔚……”唐彩心痴了,为他的告白而痴。

“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你不应该怀疑我。”宋廷蔚状似难受的说。

“对不起廷蔚,我应该怀疑你的。”唐彩心不安的再度握住宋廷蔚的手,“我只是,只是有些不安。”

唐彩心楚楚可怜的模样激起宋廷蔚的怜惜之心,把她拥在怀里,“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让你没有安全感。”

“廷蔚,以后我都不会这样了。”

“嗯。”宋廷蔚把唐彩心从怀抱里分开,从桌子上拿起红酒在杯子里倒了一杯,端起,一口气喝掉。然后站起来,走到窗边,凝望窗外漆黑如墨不见半点星子的夜空,冬夜的寒风呼啸而过,树叶哗啦作响,随风晃动的树枝像暗夜的魔鬼舞动着的爪牙,狰狞可怖。

“彩心,你想听故事吗?”宋廷蔚转身,语气平淡,但眼神里凝聚了一股风暴,像非洲原野上隐忍着伺机而动进行猎杀的猎豹。

唐彩心被这样的一个转瞬即逝的眼神震慑了,身体不受控制的站了起来,这将是一个怎样的秘密,如果她听了她就彻底和宋廷蔚现在同一队列,心底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不可以听,但是她却又经不起这个男人对她的诱惑。爱情就像一杯毒药,明知一触即死但却又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宋廷蔚想没有看到她的惊讶一般,环起手臂,看着窗外,缓缓的把那鲜为人知的一段往事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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