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中国人,那么为什么要跟踪我,还要对我下如此的毒手呢?”陈天抛出了自己的疑问,他感觉奇怪,在国内根本没有得罪什么人呀,就是欠了几家的钱,可也不至于追到日本来吧。到了日本,自己更是老老实实,根本没犯什么事啊,他们这伙人到底是什么呢?
“哦,你凭什么说是我们下的毒手呢?”蒙面人把玩手中的物什,看也不看陈天,反问起陈天来。
“这还用说,你们把我打晕了,再把我弄到这里来的。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么。”想耍赖,门都没有,跟爷爷玩这套。陈天虽然在情势上占不了什么优势,可是在气势上必须要占优,否则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被他们吃定了。
“不见得吧,我们为什么要打晕你?”蒙面人继续发问,更显出其的若无其事,好像打晕陈天是一件不得已的事情。
“这……”陈天自然知道原因,可是他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就露馅了,那就糟了。他犹犹豫豫,还是讲不出来,他索性不说,看他能怎么办?
“你可能忘记了,让我来提醒你一下吧。我们的人在街上走路,可发觉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跟着他,于是他就让我的人讲那个人打晕了,带到这里来,你说呢?”蒙面人显然熟知整个事的来龙去脉,这样就把他们的责任一推三六五了,即使陈天告到警察厅去,也奈何不了这帮人了。
陈天有些窝囊了,刚刚还自称是爷爷,现在立马变成孙子了。他现在非常被动,陈天现在还不知道他们的动机和目的,明明是他们先派人跟踪自己的,可是自己苦于没有证据,而他们却是振振有词的。好像是自己故意跟踪他们的,他们是受害者一样,他们肯定有目的的,他们不会无缘无故地做出这样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这个……”陈天无语了,但现在只能无语,他要探听出他们的目的,或者说是条件,对自己开出的条件。
“对了,陈天君……”
“什么,你知道我名字!”陈天愈加惊奇了,他居然还知道自己的名字,虽然陈天知道他们在跟踪自己,但还是让他感到了吃惊。
“哪里,我们还知道,您是中国x大的博士生,现在在京大文科课里任讲师,主授日本文学。”
陈天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眼珠子也快飞出去了,他们对自己底细了解的程度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可以用“骇人”来形容了。此刻,他们的目的陈天已经得知,他们想要——要挟自己,让自己给他们办事。
“这里还要一点您的资料,非常精彩的内容哦。”蒙面人慢腾斯礼地递过来一个纸袋,陈天接了过来,打开纸袋,发现里面只有一张纸。
陈天细看,纸上只写了一个词——“周播剧”。
陈天当然知道这个词意味着什么,如果他们将自己干的那点事捅给校方,那么自己立马被解职,虽然在日本周播剧并不是什么不可启齿的事情,但是一个教员去干周播剧,那么结果只有一个——开除。
陈天此时倒是平静下来了,他现在不再担心了,既然他们握有自己的软肋,那么说明他们也有事情求自己,或者要自己帮忙,现在谈话的筹码暂时偏向了他方。可是当他提出他的要求后,那么自己的筹码会增加许多。对年的磨砺让陈天有一种与表象不符合的老城,他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
“说说你们的要求吧,或者说是目的。”陈天平静了下来,语气很缓和,他尽量地使自己放松,这可关乎到自己的在日本能不能生存下去的大问题。
“陈天君是个聪明人,那还要请您多关照了。”蒙面人向陈天鞠了个躬,这倒是让处于颇感意外,他会向自己鞠躬?但意外之余,还说明了一个问题,他所求之事远大于他手里掌握着自己的材料,他求自己的应该是一件大事,处于感觉筹码正渐渐地向己方倾斜。
“说就说,少来日本人那套。”陈天不耐烦了,都是中国人,还搞日本人的那些花花肠子和极尽虚伪之能事的“伪礼仪”。有话就快说,有屁也请快点方,老子赶时间。”陈天说的很随意,他不再担心这帮家伙会为难自己了。主动权又回到了自己手里,陈天有些飘飘然了,全然不知道自己还处于他们的控制中呢。
“大哥,他……”说话就有一个大汉要冲上来,被蒙面人拦住了,他好像不是很在意田辰的说的话,他向前走来,在陈天四周踱起步来,他像是在查看陈天,又像是在欣赏陈天似的。
这个人该不是bl吧,可是自己也不是什么帅哥呀,谁听说过帅哥去当老师的?陈天又开始想不通了。
“有件事儿想请陈天先生帮忙。”蒙面人搭话了,他问的很奇怪。
“什么事?”
“当间谍。”
陈天差点跌倒在地上,这家伙莫不是疯了,自己只是一个这个的教员,来日本是谋生求职的(虽然不排除来周播剧现场看看的欲望),当哪门子的间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