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拍完片子已经是第二天了,可是原整雄信还是没有信儿,陈天不急,这事急不了,签了约的事儿还能出错么?
今天又有课务研讨会,在日本这点不好,和国内差不多,这个会议,那个研讨特别多。其实内容多为空乏,就是走走形式罢了,可是日本人的严谨还是必开不可。
陈天硬着头皮去开会了,是京----部长主持的,无非就是说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还有就是教学计划的讨论,陈天认为没有必要集体讨论嘛,个别讨论就ok了,可是不得不来。陈天想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嘛,陈天随便找一个犄角旮旯,就睡开了,只要你不打呼噜,就没人理你。
大概过了3小时,会议快要结束了,陈天的觉也睡醒了。
“请下列教授、老师留一下,有事……”
陈天等着他喊会议的结束,就完事大吉了。
“文学课,陈天老师……”
陈天身子一晃,没听错吧,怎么还会有自己的名字呢?难道……难道那事泄露了?不会呀,这是研讨会啊,就算他们知道了,也应该在教授会上提出啊。
静“听”其变,奶奶的,小日本就是花样多。(纯文字小说)
“在座的诸位老师负责本学期的公共课的授课任务……”
陈天舒了口气,原来是公共课啊,害得自己白担心了。
“……陈学的教授……”
中国文学?陈天又纳闷了,这又不是自己的专项,自己的特长是日本文学,这也真奇了怪了,这几天是怎么了,怪事年年有,今朝特别多。
“好了,辛苦了,散会。”
终于结束了,开会也是一种折磨啊,对于陈天来讲是这样的。
在散会的时候,还碰到了洵由柰子,她不哭不笑地给了自己新课表,陈天仔细看了一下,就是把公共课加上去了,其他一概没有变。
“完了,下午就有公共课了,还是完全授课制(就是不能依照备课资料,完全自行讲授)。”这来得及嘛。
陈天开始紧张了,讲日本文学我在行,可是中国文学则是自己的盲区啊。向课务长讲明,不行,初来乍到,不能叫他们看扁哦。
陈天也只好霸王硬上弓了,反正他们不懂,瞎讲也没事。
“哈哈哈,真是太聪明了。”陈天虽然有些担心,但是虚荣心压过了害怕,他决定在公共课上瞎讲一通,耍耍这帮自以为是的学生。
不过,不能一直这样下去,课后,去买本专业书籍,凭自己的功底,应该可以搞定的了。,又不是专业课,公共课要求就不是那么高了。
拍a片都没怎么累,陈天有点烦了。
很快就到下午了,陈天来到了公共课教室,一眼扫过去,陈天差点没吓趴下,满屋子都是人,黑压压的一片,陈学感兴趣,真是吓得不行。
“不行,一定要镇定,不要叫他们看出自己的慌张!”陈天很“镇定”地走上讲台,步子很缓,他理解自己此刻的心跳的速度。
“现在开始上课,同学们请认真听,仔细写。”陈天套用自己小学老师的话来,就是为了缓解一下自己的紧张的心情。
陈天一抬头,看见一位同学的手已经高高举起了,陈天颤颤巍巍地点了那位同学,说实话,他心里没底啊。
“老师,我有几个问题想问您,可以吗?”
嘿,他还真不客气。
“当然可以,请提出你的疑问吧,我会解答的。”
那位看起来很认真的同学,埋下头,在整理自己的问题,而后抬头:“老师,三个问题:第一,中国文学在世界文学上的地位?”
“第二,中国文学的价值取向和内涵?”
“第三,您心目中搞得文学应该是什么样子?”
陈天听完了这三个问题,差点没摔到台子低下去,怎么专业的问题,一个日本学生怎么会提出来的,陈天看得出他还是个旁听生呢。
陈天思考了三分钟,台下的那位同学和其他同学也等了三分钟。
“这位同学,忧由你的问题涉及面广,解答颇费时间。所以,为了不浪费其他同学的时间,还是下课到我宿舍去,我为你详细解答,你看怎么样?”
那人迟疑了一伙,终于点头同意了陈天的“缓兵之计”。
“阿弥托福,真是好险,差点露馅了。”陈天为自己的善变和机警感到自豪。
那位学生坐了下去,样子好险有点不高兴。
“对了,那位提问的同学叫什么名字?”
他又站了起来,大声道:“老师,我叫太本一郎。”
“哦,一郎同学先坐下吧。”
“下面,我开始讲解中国文学……”陈天开始了自己的第一节公共课的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