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年龄,一种快乐。
小时候的快乐,是一身崭新的衣服,
是一口可口的饭菜,是蟋蟀在草众中的乱窜,是鹅卵石摆成的图案。
长大后的快乐,是一份满意的考卷,
是一个飞扬的纸团,是班内心仪女生的回眸,是班主任的称赞。
再大一些的快乐,是有一个称心如意的伴侣,
是有一份安逸的工作,是儿女成绩的优秀,是父母身体的健康。
老了以后,快乐是耳朵不聋,眼睛不花,
身体健康,儿女孝顺,饭后与老伴儿打趣,数着嘴里还剩几颗牙......
一种年龄,一种心境。
一种年龄,一种快乐。
都是生活,值得你体验!
都是人生,值得你感悟!
所有的姗姗来迟,都是刚好的开始。我打开了日记,续写着自己的‘经历’。
····················
“fuck ! what can i do about it ?”
(草!这都什么事啊?)
“she’s still alive?”
(她还活着?)
“maybe......”
(我想是吧......)
我双眼泛着猩红的血色,蓝色的瞳孔受到了极其强烈的精神刺激,正急速收缩着宛若一只逃窜的猫咪,惊慌失措。
眸前好似被一层层薄雾罩盖着,一片朦胧。
荧幕上除了慌乱与不安,紧剩些废铜烂铁所散发着的,一股股莹黑色的浓烟与一丝丝刺鼻的一氧化碳。
耳旁传来阵阵震耳欲聋的尖锐声。
犹如一架庞大的波音-747从我耳畔凌空飞过般,与后脑中区传来的丝丝低鸣声,完美无瑕的相互融合着。
“穆!你还好不?呐!这是几?”
“fuck......”:我眯成缝的双眸彰显着我的身心疲惫,酸疼麻木的颧骨微微动了动,“fuck”的字眼从牙缝里寒酸的蹦出。
我瘫靠在千雪的怀抱里,歪着头仰望着她的下颚。
“啪嗒......滴答......”紧接着,一滴滴晶莹挣脱了眼眶的束缚奔向了充满了奇异色彩的大千世界。
冰冷的泪珠滑过了脸颊,触过了鼻翼往下颚涌去。
一滴滴冰冷的泪珠往我脸颊拍去,刺骨的触感随着表皮神经元往脑后中区传去,但流到心里是多么的揪心,多么的撕心裂肺。
“穆穆!醒醒......别睡下去!”
喉间潺潺暖流喷涌而出,满口腔血腥味直串鼻腔,渐渐的与耳畔的丝丝低鸣声相互共鸣着。
渐渐的,霎时眼前一片漆黑,缓缓的晕了过去,慢慢的倒在血泊中。
或许,你们会问。这一切怎么这么的无厘头,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么,就得从三十五分钟前说起,待我缓缓道来......
我与玲子一同走出卫生间之前的事你们都清楚,那我们继续。
“hi,boss......”
我瞥了司机小哥一眼,眸前是位身穿迷彩特战服头戴贝雷帽的白种人。
金黄色的刘海随着扑面袭来的微微凉风,依附在丝丝皱纹遍布的额头上颤颤摇曳着。
顿时左眼微微一颤,照常的一股脑的胀痛但比之前的痛处感要少了许多,左眸微微蓝光闪烁,一丝丝念头浮现眸前:
名字:杰克·凯恩。
昵称:快手。
性别:男。
年龄:25岁。
经历:wow越野车大赛三季冠军,两年前被黑盾邀请参加届选舞会之后被破格录取。
“凯恩?”我都了都嘴随手一把将身旁的安全纽带拉起,将脸庞凑了过去用着调戏的语气缓缓笑道,“别紧张嘛,好好开车。”
“咔哒~”随后反手一扣,系上了安全带。
凯恩被我在众目睽睽之下给调戏了,他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好高声应道:“yes,boss!”
他伸手压了压头上的贝雷帽,单手搭着方向盘,二话不说脚尖一踩往目的地进击着。
我懒散着靠在靠背椅上,歪着头望着车窗外的巴西风情,打发着时间。
“嘀......嘀.....嘀...”(鸣笛声...)
“这条街区怎么这么堵?”:我不耐烦的挥去额尖的汗珠,瞥了眼驾驶坐上的凯恩不耐烦的抱怨道。
“指示灯好像变得更多了......”:凯恩皱褶眉头无奈的应道。
“丝!之前...就是这样的么?”:身后斜侧旁的玲子眯了眯眼,把头凑了过来幽幽的质问着。
“不,这条路线是我之前部署侦察好的,是最为快捷且不拥堵的路线。”凯恩扭了扭脖子缓了缓接着应道,“根据我多年的经验,我建议我们换条路线。”
“嗯,我同意。就怕其中有诈!”我眯了眯转头望着后座的千雪、玲子与翘着脚的辛巴,试探的征求他们的意见。
“agree...maybe!”(同意...或许吧!):千雪捋了捋额头上的空气刘海顿了顿缓缓应道。
玲子嘴角微微扬起,当我眼角余光拍打到她脸庞时,玲子也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赞许我的方案。
“嘛?it’s just you!”(嘛?就剩你了!):我往辛巴那边望去,只见他眯了眯眼似乎在思考些什么,沉默着。
最怕的就是——畅聊间霎时安静了下来,仿佛空气凝固般,寂静到我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
“不!我不同意。”:辛巴摇了摇头顿了顿缓缓应道。
我皱了皱眉头一脸狐疑的望着他,双眸中充满了焦躁、愤怒与不谑。
“tell me why?”我眯了眯眼望着辛巴,霎时脑间蹦出一个无厘头的抱怨。
你说辛巴神经大不大条,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之前有重度脑残的得病史,恨不得瞬间冲过去扇他个重耳光,犹如在家里修理液晶电视似的,一巴掌挥过去将他从湮灭地带给唤醒。
辛巴后背舒舒服服的靠在斯蒂牛皮沙发上,脖颈挣脱了乏困的束缚,发出一声声“咔嗒...咔嗒...”的闷响。
辛巴嘴角微微上扬双眼寒芒闪烁望着我缓缓说道:“第一:这明显是敌人的障眼法,敌人借此掌握咱的提防心理,不惜一切代价制造各种各样的困难险境。”
辛巴扭了扭僵硬的脖颈,舒张着紧绷的身子顿了顿继续应道:“借此来达到拖延时间的障眼法,从而逼迫我们换取相对应的路线,说不定下个拐角就有一场浩劫等待着我们......或许是狙杀、碰撞、爆破......”
我眯了眯眼,辛巴所诉说的我都清清楚楚,不过考虑到这辆改良过的绿色装甲车能成受得了三发英国陆军的mbt—law*,只不过最惧怕敌人在车底安装c4穿甲爆破弹,从内到外的爆破威力足以把车子弹飞十米甚至更高。
“丝”一嘀嘀豆粒大的汗珠从我额尖冒出,那时我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细思极恐。
为什么这次的任务行程会暴露在敌方那?
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目前知道这次行动的只有以下成员:
①贺兰凌穆、②上官千雪、③李筱凌、④约翰森·辛巴、⑤杰克·凯恩、⑥伊莎娜......
里面最可疑的就是三号李筱凌,但刚刚她在厕所的举动与自身潜意识告诉我,并不是她。
那会是上官千雪?不!不可能。
如果我是那位杀手,绝对不会将自己置身危险内。所以四号约翰森·辛巴与五号杰克·凯恩都可以排除威胁,那么只剩下六号伊莎娜了。
那么我将面对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