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枯坐?
我在月光水岸。
等待百年之后,是否有人寻我,等我,念我?
若我遇到你,是隔今年。我要如何与你招呼?
以眼泪?以沉默?
或许对你微微一笑?
然后说声,好久不见。
寒风拂面,我一如既往的坐在电脑桌前,挑逗窗台上的含羞草,一时成了我放松时的乐趣。喝着苦涩的速溶咖啡,不时揉揉早已干涩的双眼,缓了缓,伸了伸懒腰,我打开日记,续写着自己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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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了眨双眼,总觉得身体无力,挣脱了大白被子的束缚,随之迎来的是右肩的疼痛。
“啊!好痛!”我咬了咬牙钻心的疼痛从我左肩传来,“什么奇葩?死了还会感到疼痛?等会!难道?我没死!”
重获生命的激动与钻心的疼痛让我不知所措。
“啪嗒~......”
一贯的警惕性让我听到了门外细微的脚步声,一个?不!是两个人。三步并两步的躲到门边,脚步声越来越近,握紧了双拳。
一秒,三秒,五秒......
“欢迎您,我的主人。”从门上传来一声智能语音声。
只见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没入我的视线,他用一口流利的英语说道:“boos她目前已经脱离危险,但......”
还没等他说完,我立马当朝他那扑了上去。
我握拳狠狠地朝他耳后一击,右手也没闲着,一掌直击颈部动脉。
为啥要着重击打这两个地方呢,想必大家都看过很多动作片,当然爱情动作片除外......这两个地方在搏击里属于致命一击,轻的可以让人瞬间昏迷,重的可以使人脑缺氧导致大脑缺血休克。
of course,他是被我击晕了,但我也不好受,过激的大幅度运动,一下抽空了我的身体,我的伤口也因此裂开,鲜血从我涌出,染红了我的白色衬衫。
也许,人世间所有的相逢都不是偶然,该是前世的恩怨,是久别的重逢的因果,是忘川河里执着的沉浮,是三生石上那慈悲一念。
就如彼岸花一样,彼岸繁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浮华沧桑。
彼岸花开开彼岸,忘川河水望不穿,奈何桥前可奈何?
“穆,住手!”一个冰冷的小手拉住了我,别看这小手细皮嫩肉的,力道还挺足!
我一惊,一个擒拿再来个过肩摔,将她狠狠的摔在地上,惬意的问道:“是你?”
对方抬头望了望,点了点头笑道:“好久不见,樱祭。”
“千雪呢?他去六区了?”我松开握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扶起。
只见她点了点头示意道。
我摸了摸鼻尖,愣了愣继续问道:“她一个人?”
“不,还有尖刀。”发现自己说漏嘴了的她单手捂着自己的双唇,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
“罢了,契,你过来,把我的伤口重新包扎”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后缓缓说道,“其余的事我多半都猜到。”
鲜血泛滥,因为刚刚的剧烈运动撕裂了我左肩上的枪伤,使我的睡裙染上了鲜艳的红色。
或许是因为尖刀的陪同,让我好受些,对千雪的担心也减少了许多。
至于契,该如何叙起呢?契这个名字是我给她取的。
大口大口吃着鱼籽寿司,满满的幸福感~。粒粒鱼籽在口里爆开,那种感脚犹如在仙境般,在浮云里,尽情的释放!是那么真实,又是那么飘渺。
“要是有冰牛奶就好了!”狼吞虎咽的我抱怨道。
在鱼籽寿司的魅力诱惑下,我如同一只嗷嗷待哺的豺狼饥不择食的撕咬这前方的猎物。
“吃鱼籽寿司怎么能没有这个!”
话音刚落,一瓶牛奶占据了我的眼球。
抬头。
下面我所见到的,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我沉迷于这无止境的兴奋中,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变了,真的变了,发型、面容、就连他那左手上的疤痕也没了,唯独没变的就是他那带有磁性的声音了。
豆粒般的泪珠在我的眼眶里渐渐充莹,滴滴闪现。
“你,不是已经……已经……”
“笨蛋,我最不忍心看到你哭了,来给你擦擦。”说罢,他拿起口袋里的手绢‘抹干’了我的眼泪,“不过,说实话你哭的时候最美。”
无微不至的温柔使我心头一暖。
这手绢在我眼前忽闪而过,这条手绢,这......我支支吾吾的问道:“你……手绢还留着?!”
他摸了摸我的头俯下身在我耳旁轻声说道:“小笨蛋给的,我能丢么?”
说罢,还往我耳内微微呼了口热气。
我小口小口的吃着手中含着甜蜜的眼泪的鱼籽寿司,魚籽在我口里一点点的喷发,但我的舌头却无法察觉它的美。
他,一个抛弃我莫名离开的男人。
他,在这世界上我最恨的人。
他,姑且算是我的未婚夫
获野诛枭。
一个让神暗组极度重视的人(神暗组(kd),全名——神风黑暗组织(kamikaze dark organization)是世界上非政府机构排名第一的特工组织。),
获野诛枭。一个让世界鼎鼎有名的asa都得提防的人(asa,全名——反科学联盟(anti science alliance)是一个聚集着奇异、反科学的地方。听说,他孤身一人打死了4个asa的异形机器人。据小道消息,1个异形机器人轻轻松松就可端掉一车的海豹突击队。)
获野诛枭。我的未婚夫,一个神秘的男人。
拍瑟(闽南人才懂得。)在这我自我介绍下。
大家好,我是贺兰凌穆,我的名字是我外公小时候给我起的。
我的母上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人而父上却是俄罗斯联邦国人,所以我是一个浑身上下染薰着公主气且拥有着中国与俄罗斯贵族血统的混血儿。
从小我是在父亲那如天使慈爱般的守护下活着的,但父亲他对我的教育一点也不松懈,多半也被魔鬼般的中国式教育给熏染了。
“不能输在起跑线上!”
从小学这学那的,六岁开始就开始找人教我近身格斗,导致现在,擒拿、拳击、近身匕首战术、防身术七七八八的样样精通。本人表示不再爱了。
但也要谢谢我的父亲,要不是他,我也不会有今天的辉煌,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待我慢慢道来。
刹那间静了下来仿佛空气凝固般,寂静到我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
急急忙忙的擦完嘴角的酱汁,机智的我立即转移了话题。
“哼!”我狠狠的瞪着他说道,“这就是你离开三年的理由?我还以为...还以为你...你...”
却还没等我说完,我的身体就开始不听话了。
浑身颤抖的我,眼帘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只见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流到下颚,颤抖的手拭去脸上的泪水。但不知为什么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怎么擦都止不住了。
刹那间,前方山边上出现一道长龙似的闪电,忽然大雨犹如天塌似的,铺天盖地从天空中倾泻下来,铜钱大的雨点儿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又像利箭从天上,自上而下射了下来。
他双手搂着我的腰,抱得紧紧的。
又有谁知道,看她流泪的那一瞬,他的心是有多疼?那一念间犹如有数以万计根细针扎入他的心胸,那一刻,他慌了。
这一刻,觉得,他好有安全感。
“穆,别哭了,我知道...”他缓缓拍着我的背说道,“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对不起穆,别在难过了,我的小公主,你也知道我最怕你流泪了,所以...”
没等他说完,我就一把推开他,野蛮的拉过他的衣领,踮了踮脚,吻了下去。
什么都不要解释了,我不听!
用你的吻来偿还我吧!
这个吻,好长,好长~
“你!为什么?”我捂着腹部的刀口,“为什么这么做?”
仅见枭从袖口滑出一把冒着阴森森寒气的匕首,手一挥往我腹部插去。
枭一把推开了我,脸上泛着阴森森的笑容朝我讥笑道:“这个游戏好玩么?”
泪水浇灌了眼球,两行泪珠从眼角悄然滑落。
“我恨你,枭!我恨你!我找你这么久就换来你的一记刀?”我朝眼前模糊的枭咆哮到,“你......”
“咔~嚓~”
还没说完,只听见身后传来枪弹上膛的声音。我用余光一瞄,只见契拿着把m1911顶着我的后脑勺。
“穆穆,永别了!”只听见契拉开了保险的声音,“游戏结束。”
我默默合上了双眸。
“嘣!”
鲜血源源不断的从脑门涌出,*顿时沸腾了,鲜血溅到墙壁,正好撒在《蒙娜丽莎》的嘴角处,只见她嘴角微微扬起,不禁滋生些许寒意。
“求花花,求收藏,求包包,求章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