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有两个我。
一个在黑暗中醒着、一个在光明中睡着。
在黑暗中,我们只能看到自己,看不到别人,这给了我们"独处"的时间。
我们从真世界和假世界中抽身出来。
回到了自己。只有自己。
没有爱、没有怨、没有嫉妒、没有烦恼。
这时候,我们独自面对自己。
开始与自己的心灵的对话。
这时我们才能充分认识到了我们自己。
所以说。
在黑暗中醒着,而当我们在光明中看到了别人。
在群居中,不得不掩饰和压抑自己的个性。
在别人目光的注视下,谁还能坐在那里恬然沉思。
捕捉自己的细微感觉。
不能正确的认识自己。
——卡里·纪伯伦。
打开了日记,续写着自己的‘经历’。
····················
“boss!”玲子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递给我一个金属制的盒子,揉了揉鼻尖继续说道,“这是黑盾借鉴宏屠系统,新研发的辅助战斗形系统。”
“也是隐形眼镜?”我瞥了玲子一眼,接过盒子正眼都不瞧,直接丢到一旁。
“boos,我都懂!我晓得你,讨厌机械化的东西。”玲子理了理刘海拉了张塑料椅,在我对面坐了下来,顿了顿继续应道,“但boss,这真的对你有很大很大的帮助,他可以代替太多东西,比如热感仪,夜视仪,红外线扫描器等等......最重要的是他有着宏屠的运算公式!甚至有的时候能救你一命......”
“啪!”
我扬起右手,狠狠的拍在塑料折叠桌上,指尖微微粉光环绕,唯有一袅袅粉光残喘着,宛如将要被斩杀的犯人陶醉的享受最后一缕新鲜的空气。
厚实的abs的塑料桌被我右手的问候给撕开了几道裂痕,宛若一幅干皱皱的油画,画尽了孤独与沧桑。
脸颊的契章泛起了淡淡的鲜红,忽闪忽闪的发出瘆人的寒芒。
眸前的玲子如同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也被我偏激的举动给唬住了,身体微微一颤,歪着头满脸惊恐的望着我。
但我总觉得,玲子的双眸不止写满了惊悚与诧异,眸子的后面似乎还躲着一丝丝的欣喜。
我眯了眯眼,眉宇间闪过一丝懊恼,头上呼呼的冷气,也捎来了些许烦躁。
“boos,i am sorry......”:玲子左手手肘稳稳的撑着桌子,食指抵着上嘴唇,皎洁的贝齿含着食指侧部。
一丝丝银/丝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格外诱人,只见贝齿微微用力,灯管下微微泛黄的食指渗着枯红色的咬痕。
霎时,眸前的玲子好似一位做错事的孩子,战战兢兢,等待着大人们的救赎。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中华武术博大精深源远流长。但万变不离其宗,不是简简单单的机械就能够触及的。”我眯了眯眼不耐烦的朝面前的玲子喝道,“如果,让杀手、特工都带上这,那么世界还需要我们这些终极刺客么?”
我眯了眯眼,转过头望向窗外,冷气呼呼的扑面而来,不仅带来了些许不悦也顺带捎走了丝丝愤怒。
舱外群星闪烁,夜景迷人。
墨蓝色的天空上,星星如一颗颗钻石,倾洒出万点银灰。
月光皎洁得宛若一块白玉,一块晶莹剔透的白玉,镶嵌在漫无边际的夜空。
那是何等的美丽。
瞧!在远处的天际那边,还有一颗又亮又大,高悬在夜空的孤星。
它是那样的高远、灿烂、如此美丽、温馨。
在那茫茫的夜色中,那些星星眨了眨眼又躲起来的时候,它依然独自在朦胧中焕发出迷人的光辉。
它虽然孤独,寂寞,没有同伴,但它坚韧、自信。
在那远远的天边独自俯瞰、辉映着大地、山川、河流。
它有一种独与天地同在的壮美。
是它,让黑暗如此美丽,而这种孤独的美,总是寂寞的。
尤其是那些恒久而坚定的美丽......
“叩叩叩......”我回过神来,敲了敲塑料桌提高了嗓门高声朝面前的玲子喝道,“这句话你最好给我记在心里,事不过三!我不想再跟你讨论这个话题。”
“但boss......”:玲子双眸呆呆的望着我,眸子里写满了沮丧。
“哼!”还没等玲子开口我连忙打断,皱了皱眉,双眸闪过一丝黯然,朝玲子摆了摆手,示意她闭口不谈。
“啪嗒~”
此时千雪端着杯咖啡缓缓走来,朝玲子打个响指,示意她回避下。
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玲子也识相,连忙逃避着我的寒芒,迈着愉悦的步伐往寝室快步逃离。
“给,cappuccino。”千雪将咖啡放在桌上,嘴角微微扬起,在我对面缓缓坐了下来。
千雪拿起置于桌脚的金属盒子,眯了眯眼,始终没打破这份寂静。
咖啡给了我冷夜里的温热,也给了我无数个不眠的夜。
我在无眠中伴着它的芬芳,回味着一段段有咖啡和没有咖啡的日子。
或欣然、或心酸,却把生活沉淀得简单起来。
心头掠过一丝说不出的滋味,原来也正是咖啡的味道。
或好或坏的心情,台灯之下,一支笔,一份心情,一杯飘香的咖啡,一颗平静安宁的心——或许这才是生活。
“爷爷,在小的时候,曾对我说过。”千雪打开金属制的盒子,将盒子推向了我,眯了眯眼缓了缓终究打破了这份宁静,“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愣了愣,随之嘴角微微扬起,干干的笑了笑。
端起桌上的咖啡微微的吮了一口,嘴角微微扬起顿了顿笑道:“味道依旧。”
千雪微微一笑,“啪嗒~”朝我这打了个响指,示意我跟着她的步伐。
“走,去里舱,我帮你戴上。”千雪笑了笑起身往内舱走去。
我眉间一拧,双眸闪过一丝黯然,摇了摇头。
随后起身拿起置于桌脚的金属盒子,跟着玲子的步伐,走到了里舱。
......
“丝......”我咬了咬牙,左眼传来阵阵火辣辣的酸疼。
我捂着眼睛,往千雪那瞥了一眼,顿了顿问道:“还有多久能到目的地?”
“感觉如何?”千雪捋了捋刘海,脱下了缠于手间的塑胶手套眯了眯眼应道,“一开始会有些不适应,但很快就没问题了。”
眼前一片淡淡的天蓝色,突然眸前多出一行蓝色的字但如原话炮竹般转瞬即使:boss blood match completion 5%(boss血缘匹配剩余百分之五)
“你,哪时候开始怀疑的?”我轻轻揉了揉眼睛,缓解眼睛局部的疼痛继续问道,“她,跟了我挺久的了。”
“欸......别揉!千万别乱揉!”千雪急匆匆伸手一抓一把将我制止住,“你再戴个五分钟,它就会跟你的眼球初步融合”
“不过切记,因为这款辅助性武器存在时间上的问题,所以所带时间一定不能超过72个小时。”千雪松了松手退到一旁顿了顿缓缓应道,“不过幸好,科研组有考虑到这方面的问题,设置了个安全系统,一但到危险期,系统会直接待机,并且强制脱离眼球。”
“啪!......”
“你,还没回答我。”我双手拍在桌上,桌上的黄瓜汁一震,洒出了几滴。
我身子微微向前倾着,双眸泛着寒茫,直勾勾的蹬着千雪,一字一字的吐出:“tell me!”
“求花花,求收藏,求包包,求章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