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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皇子的将门妻 隐藏的心魔

“就是这了,未来的几天阁下就老老实实的待在里面吧。”看着被门童推开的屋门,风寂庭皱起了眉头,这是一个仅容一人居住的小屋,除了一个门便再无别的出口,很像是用来囚禁犯人的场所。

看着风寂庭没有什么动作,门童笑嘻嘻的看着他“阁下放心,我们会每天给阁下提供丰盛的膳食,绝对不会亏待你的,我家族主可不会把人饿死在里面,你放心,就待几天你就可以出来了。”

看着门童无害的笑,风寂庭轻笑起来,他看起来是那么怕死的人吗,只是,这考验应该没有那么简单,一场攸关性命的赌博,怎么可能会这么简单。

伸手理了理衣角,反正已经走到这步,后退之路也早被封死,又有什么好考虑的。想到这,风寂庭便笑着大步的走进了这间漆黑的小屋,看着门被关上,听到了落锁的声音,感受到周围突增的几缕视线,风寂庭只是默默的走到墙角坐了下来。

“族主,人已经进去了。”听到禀报,司默迁将手里的茶杯轻轻的放下,不知道这孩子会不会撑不下去,要是他真的撑不住,那就别怪他了。

小屋里漆黑一片,照不进一点光,其实,风寂庭很厌恶漆黑的环境,但是在他对待自己的敌人时却格外喜欢让他们待在黑暗里,因为黑暗可以让你心里的暗面疯狂的滋长。

闭着眼睛,周围环境里的一切都被无限的放大,将头靠在冰冷的墙上,风寂庭嘴角自嘲的微翘,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要来这里,仅凭那句“族主姓司”,似乎缺少些说服力,或许是因为跟她有关,亦或许是他自己要找到心里的答案。

不知过了多久,门锁落地,肖竹推开门手里提了一个食盒站在门口,风寂庭抬眼看过去,外面阳光正好,大概是正午了,又看了看食盒,风寂庭无声的笑了笑,身体离开墙面,端正的坐在肖竹对面。

“这是给你准备的午膳,放心吃吧,没下毒。”肖竹将食盒放在地上,却没有马上离开,风寂庭抬头看了看,伸手将食盒打开,四菜一汤,到是挺丰盛的。

拿起筷子,风寂庭一言不发的缓缓吃着,这饭里没毒是真,但不代表没有别的东西,早就知道不会那么容易的风寂庭,沉默的将眼前的膳食吃完。

放下筷子,风寂庭抬头看着一直站在自己对面的肖竹挑了挑眉“你可以回去复命了,我既然吃了就不会再吐出来,亏待自己的事,我是不会做的。”肖竹深深的看了风寂庭一眼,弯腰将食盒提起转身就离开了。

“师傅,他都吃了。”肖竹将食盒放在司默迁的面前低着头说着,司默迁放下手里的书,看了看食盒,低声笑了笑“他没说什么吗?”

“他说亏待自己的事,他是不会做的。”肖竹斟酌了一下还是把风寂庭的原话说了一遍。

司默迁复又端起书,随手翻了几页“今天的晚膳,记得把药量翻倍。”听到这话,肖竹皱了一下眉头,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路是他自己选的,况且,他也不是个好对付的,这点用量还不足以达到效果。”虽然只是一瞬,司默迁还是捕捉到了,肖竹皱眉的神情,他难得的给肖竹解释着。

夜晚,风寂庭依旧默不作声的把膳食吃了下去,不过这次他没有跟肖竹对话,就这样连着两天,风寂庭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端坐在那里,只是整个人的神态在慢慢发生着变化。

第三日的夜晚,将食盒拿回来的肖竹,看着自家师傅低头想了想“师傅,风寂庭的情况似乎不是很好。”

司默迁将目光从书本上移开,瞅了瞅窗外的黑夜“今夜让他们都警醒些,不要出什么乱子。”肖竹低头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过不过的了就看你们两个了,但愿不要再像当年那般。”司默迁看着外面漆黑的夜,低声的说着,同样的选择他不会做同样的决断。

当年的心软,赔上了那么多人的命,如今他绝对不会再心软,无论对与错,他都会一人承担。

坐在墙角的风寂庭整个人处于一种混乱的状态,他的眼前闪过一幕幕的景象,这些都是他不想记起的过往,都是他隐藏在心底的秘密。

大雪隆冬,一个年仅三岁的孩子,跪在大殿外,听着大太监德全宣读圣旨,在这天他有了名字,风寂庭,不按皇子辈分用字,长到三岁才得名,整个皇朝也就只有他了。

同样也是这天,他彻底的失去了母妃的庇护,在成年出宫建府前,他都不能见他的母妃刘莹歌。

“三皇子,请起吧,皇上已经安排好了,今日起三皇子就移居云澜殿。”风寂庭稚嫩的脸上有着委屈与不甘,父皇很不喜欢自己。

虽然,这是自己学会的第一句话,也是母妃每日都会跟他讲的话,可到现在自己才真的明白。

云澜殿坐落在整个皇宫最偏僻的角落,旁边便是冷宫深庭,每日冷宫里那些疯女人的哭喊都能清楚的传来,这让三岁的风寂庭夜夜都无法安睡。

甚至曾经有个冷宫的妃子跑出来,大半夜要掐死风寂庭,可却没有一个人来救他,若不是他小,灵活性好,大概早就死了。

“我说,你这皇子做的还没有我们奴才好,跟了你,我们可算是倒了大霉了。”几个太监站在风寂庭的对面,讥讽的说着,还不时的对风寂庭拳打脚踢,自从得到上面的默许之后,风寂庭的日子就一直这般,似乎没有谁在乎他的死活。

“皇上不管,你母妃也不管,你就自生自灭的好。什么皇子,你就是有福气当皇子,也没福气享那皇子命。”这句话,和这个太监的形象清惜的映在风寂庭的眼前,坐在小屋里的他,伸出手想要抓,却扑了个空。

“快快,快把他扔下去,曹妃娘娘说了要把他淹死,都动作利索些。”被堵着嘴的风寂庭就这样被几个太监扔到了宫内的荷花池里,刺骨的池水,无尽的黑暗,风寂庭眼里倒映着,曹妃那张艳美的脸庞,他紧紧的皱着眉头,屋外的人,明显感觉到,屋内人渐显的杀气。

“小杂种,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要怪就怪你投错了胎。”看着不断后退的风寂庭,那太监拿起绳子,从身后狠狠的勒住了风寂庭的脖子。

或许死亡总会让人迸发出不一样的力量,那太监也没想到,一个五岁的孩子竟然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手里提着染血的剪刀,风寂庭默默的站在原地,眼神直愣愣的看着地上的太监,某个瞬间他嘴角突然微微翘起,这个夜晚,风寂庭已经死了,活下来的事谁,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坐在黑屋里的风寂庭扶着墙站了起来,他的眼里没有了往日的淡漠,多了凌厉与凶狠,就如同他在皇城里暗地算计别人时那般无情凶狠。

抬起手看着自己洁白干净的双手,风寂庭却看到了血在缓缓的流淌,他的身边围绕着很多被他亲手杀死的人,他们都在叫嚣着要他偿命,风寂庭的嘴角从刚才就一直微翘,诡异又魅惑,哪里还有以往的悠然从容。

此时,远在禁地祠堂的萧欣雨,正手握珠串默默祈祷研读着经文,这几日她每日都会在外祖母的要求下在这祠堂里做着这件事,虽然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改变。

外面的月光洒下,握着珠串的萧欣雨突然抬起手抚在心口,有这么一瞬间,萧欣雨突然觉得心口在钝痛,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很快她就意识到那并不是错觉,她的心在痛,不是那般撕心裂肺,却让她很不舒服。

而看到这一切的轲尘玥转过头看了看窗外,算算日子也就是今夜了,那个孩子也不知会如何。

“想取我的命,那就都得死,谁都一样。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说着,风寂庭忽然提力,一脚将门踢飞,转身站在了庭院里,四周迅速闪现出六人,将风寂庭围在圈内。

肖竹跟着司默迁来到庭院时,看到的就是风寂庭跟那六人缠斗的情景,肖竹皱着眉头“师傅,这……”刚想说什么,司默迁就抬手示意他闭嘴。

六个人跟风寂庭缠斗似乎都没什么用,几个人再努力也近不了风寂庭的身,“他五岁杀了第一个人,之后就一直走在黑暗里,不然一个无人庇护的皇子怎么可能活到现在,十岁,在刘莹歌的安排下拜师,至少他的武功在这些人之上,杀了他们只是时间问题。”

听到师傅的话,肖竹眉头紧锁,师傅难道是要他们做牺牲品,可为什么要这般,刚要张嘴质问,就看到六人中的一人已经被打倒在地。

同一时刻,萧欣雨手里的珠串莫名的散落,她捂着心口跪倒在地上,头抵着地面,眼泪莫名的从眼里流出,她的脑海里一直在回想着那个人的身影。

“师傅,我……”肖竹看到这样的情景,立刻准备冲上去,却被司默迁伸手拦住,司默迁看着风寂庭眼角轻挑“不急,等着。”

就在司默迁的话音刚落,风寂庭似乎也到了爆发的边缘,他已经受够了跟人缠斗,这些人跟那些人一样,都是叛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