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中为月公主尽心尽力做“服务”直到她满意了好几次后,月公主才又帮我a把a弄了我一阵,以“安抚异流”,之后我们又上下互相交叉……直到最后我们再次回到浴缸中进行清洗……
月公主靠在缸壁仰着头微微闭眼,仿佛在做休息。
在一旁看着她红润白嫩的脸庞,想着刚才的阵阵情形……我不禁沉浸在了一种有些异样的氛围中……
对月公主来说,我到底是什么?
从最早的阶下囚,嫌疑犯,到共同的受害者,同仇敌忾的战友,再到救命恩人,沙漠中互相帮助的旅人……到现在,我是她的保镖,直属亲卫队的成员……
但是在她心中,我到底算是什么?一名下属?一位相识有些熟悉了的朋友?抑或……难道算是……娈童之类的存在?
……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让你来这里,其实刚好是一个可以好好利用的机会……”月公主忽然道。
“……什么?”
“……等洗完了再说也不迟,我们进这里来本来是要听你说你拯救花晴和你的朋友的计划什么的……结果却只说到一半就……”月公主说着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责难却又仿佛含着别的东西:“都怪你,尽会说些不正经的……”
喂,刚才明明是你主动的……而且本来就是在说到花晴……以及你们之间演戏的……
如果花晴作为月公主的丫鬟,最早是有女版娈童的意味在……那么这个浴室,不知道隐含了多少那方面的“回忆”……从而让月公主那么容易有“意愿”?
“快说吧,你的计划呢?”
“嗯,”我点了点头,把思绪收拢答道:
“这次事件,花晴的失踪,我觉得其本身就有一些蹊跷在里面……
首先,如果花晴是被魏大人那边拦下了,其目的是为了阻止她传达暗杀皇上,或者说至少是,皇上可能会在微服私访的时候有危险的这条消息吧……
那么问题就出来了。
首先,魏大人那边是没有办法知道我们三个人忽然决定要在大漠中分开的……
大漠除了主要商道治安混乱土匪横行,而我们三个人只有花晴的武功还能上台面,他们一不知道我会魔法,二不知道你……你那个有突然特殊状况,是根本没有理由知道我们会选择分开行事的……”
“你是想说……”
“这是其一,其二,花晴当时离开元国的时候是换上了大漠用的长袍,脑袋上,就像当时我们第一次见到秋湘玉时一样,基本是遮挡着面部的。
且不说大漠到京城还是一大片大唐国国外的地域,就是在京城附近,要拦下她,不仅不可能像刚才他们搜寻你那样大张旗鼓,四处拦下人询问搜查……
花晴是皇家公主的亲卫队队长,职位通过朝廷正式认证,是皇宫亲命的重要官员,而且,她身上还是有出入皇宫的令牌,别说一般官兵吃狗胆都不敢惹,就是京城一般有点地位的人也知道退让三舍……
那么要拦截下这样一名皇宫要员,不可能调动一般官员、衙门、捕头之类,强制他们以下犯上……魏大人要干这种事情,行事必定会极其隐蔽……
整个事件就如同暗杀,能执行和知道此事的人,必定很少……”
“的确。”
“那么问题就是来了,他们既然不可能有那样的人力封锁、搜查所有经过大漠从北方入国的人,确认其身份,对比长相,而且如果他们以三个共同赶路的人为目标挨着查找,更会彻底错过花晴……
既不能投入大量人力公开搜查所有人,又不知道、无法确定究竟谁是花晴。那么,他们要怎么拦截下花晴的报信呢?”
月公主陷入了思考。
我继续道:“我觉得剩下的办法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等花晴自己露出面目……
花晴从茫茫大漠回来,刚好必定会有这么一个时刻,不仅其地点完全在他们的势力范围内,周围环境也彻底可以做控制……”
月公主忽然明白了我说的意思,几乎叫道:
“入京城时的城门检验!”
“不错!”我答道:“那么按着这条线索,就能查下去了:
第一,我首先去城门周围查看,值班室,守卫接待室,城脚卫兵驻扎处等等,周围的每一个拐口,不入人眼的角落,等等……如果有过打斗、争执,有留下任何痕迹,甚至血迹之类的,时间上才过几天时间,说不定来不及清洗干净,甚至可能根本没有过刻意去擦掉痕迹的后事……
第二,他们要在城门入城检查的地方拦截花晴,城门卫兵必定会换上他们安插的,自己的人。那么我只要搞来守卫的排班表,找出这几天内,忽然的换班,换人,或者忽然来的上级视察,实习官等等迹象,就至少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第三,城门守卫忽然偷偷换了人,城门周围的邻居、住户之类的可能不会注意……但他们要拦下花晴绑走她,必定需要发生一点打斗、争执,那么很可能会有人‘偶然’看到,听到,或注意到什么异常……
别的不说,如果找到城头的乞丐挨着都问一遍,如果这几天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些端倪肯定能找出来。”
月公主听了我的话后一时没了言语,惊讶地看着我几秒后,说道:
“怪不得吴龙的那一堆恶行被你查的那么清楚……你还真有两下子……”
“怎么样,迷上了么?”
“嗯,”月公主微微点头笑了下:“看来要当我的卫兵,你还不算彻底不配……不过,那城头守卫值班表,你要怎么拿来?”
“你忘了我的魔法了么?”我眨眼道。
“你是说去偷……”
“是借!”
“哼,随你怎么说……”月公主摇了下头道:“但是找城头乞丐问线索……你也真想的出来……”
“呵呵,你可别以为简单赏点钱这些乞丐就会感激流涕,忽然口若悬河,祖宗十八代的详细都能给你报了上来……这些乞丐可和一般的不一样,去问至少得准备好银子,因为这几乎是去花钱买情报……”
“这些乞丐有这么厉害,还懂得囤积居奇的道理,普通赏赐不够,故意掉价?”
“他们可不是简单的乞丐,你付钱要给的,可是一个通过各种乞丐联系起来的情报组织,这些乞丐,根本就是那情报组织的情报探员……”
“是么,乞丐还有一个组织……?”
“哼,”我微微摇头,连这个都不知道,看来这位公主真是深在宫中,不谙世事:“这个有空我们再详聊……在城头探访后,我会再去市井找找看阿猫和阿星……阿星年幼不懂事,但阿猫真的是如猫一样灵活,人也机警,如果他逃了出来,一定能提供魏大人那边关押拷问犯人的重大线索……”
月公主思考道:“你的朋友被抓, 当时他们本来是为了要找你……之后把我们卖给元国的事情成功得到确认后,他们应该就不再需要你的朋友了……”
“对啊……两个市井小孩根本不在他们眼里,简短的扣留关押审问是一个,冒风险犯命案应该又是另一回事了,”
想到这里,我叹道:
“说不定他们根本不用逃,魏大人那边自然会放了他们……”
“……希望如此吧,“月公主轻轻皱眉道:“但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好运……
魏大人虽然得到父皇器重,但和他一起谋事的下面的那些人……”
“什么意思?”
“这次我去父皇面前告状,即使父皇要查案,魏大人都知道我要回来,岂能坐以待毙?说不定早已把自己推脱的一干二净,准备好了一切后手和‘证据’,而他如果要编造谎言推给下面的人……总之,我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我没有答话了。
一时,浴室内只剩下轻微的水滴声。
“……接下来你准备进宫么?负责搜寻你的魏大人,想必第一时间就把你已经回城的消息传给了皇上,以显示他的功劳和带队效率……抑或,你准备继续在这里多待一会儿?”
月公主轻笑了下回答道:“既然这里早已不是我可以放心多待的‘家’,我还待在这干嘛……按礼我也该第一时间赶快回宫,向父皇请罪……”
“那么我……”
“你记得我刚才说我想到一个主意,可以利用你跟着我回来的这个事情么?”
“对了……”
“你现在按我说的做,虽然你一定非常不愿意,呵呵,”月公主说着,轻轻对着我笑了一下:“但你还是必须这么做!”
月公主笑容让我不觉心里忽然有种不详的感觉……
“我能问问是什么事情么……”我只能用干瘪的声音问道:“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愿意?”
“因为你之前对我说过你不愿意,你不记得了?”
……我自己说过什么话我肯定记得,但我之前说过什么不愿意了?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