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腾看着画壁说道:“第一是证明郑和寻求长生的秘诀是有结果的,第二这墓穴证明了长生确实存在,第三就是两者必然有什么联系,只是目前还不知道,是什么样人的有如此庞大的力量?”
贝加子听后说道:“我们不要在这瞎猜了,既然有些头绪我们不如近墓穴里面好好看看,如果能够知道墓穴主人的身份我想这些事情就会有些结论的。”
肖扬也点点头说道:“我们现在还是不敢确定,也只有进去才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肖扬说完第一个推开那扇石门,随后两人和人兔也进了去。
墓室里面一片漆黑,肖扬打了一颗照明弹,瞬间整个墓室变得明亮,但是眼前的一切,不禁让人感到震惊,因为与其说这是墓室,不如说这是屠宰暴室。
贝加子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禁浑身发抖眼睛不禁有些湿润,只见这座墓室到处都是尸体和森森的白骨,虽然时隔百年,尸体已经干瘪,但仍然能够看到这些人大多数生前遭受着及其残暴的酷刑。
贝加子忍不住开口说道:“这简直是魔鬼的地狱,是什么人生前这么残暴,一路走来我们已经见识到了无数被酷刑所迫害的人,而且绝大多数都是女人,难道这魔鬼和女人有仇么!”
肖扬拍着贝加子的肩部说道:“别这么伤感,你这么想知道结果墓主是谁,就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叶腾听到此处,不禁挑着眉毛问道:“贝加子说的没错这墓室的主人生性残暴,按照墓室的主人的性格生前都这样残暴,死后把自己的墓室建造的又如此庞大显然这墓室不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这么简单,我们一定要小心。”
几人都点了点头,半响肖扬喊道:“你们快过看来看看?”
叶腾起身看向肖扬,只见肖扬的脚下躺着一行士兵的遗体,肖扬看着这些尸体说道:“从这些死尸上面的衣服可以确定他们是一群士兵,看样子是明末,那就可以说这是一个官员的墓穴。”
叶腾听肖扬一说忙跳了过去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肖扬觉得叶腾有些一惊一乍的,于是回复说:“我说这是官员的墓穴,干嘛这么激动?”
叶腾摇了摇头说:“不是这句,是上一句话。”
肖扬心理想了想叶腾说的上一句说的:“我好像说的是他们看样子是明朝末期的士兵,怎么了?”
叶腾听后眼睛不禁一亮打了一个响指说道:“就是这句话,我似乎知道这是谁的墓穴了!”
一听叶腾这句话,贝加子和肖扬都起身齐刷刷的看着叶腾问道:“是谁啊?”
叶腾仔细观察这个墓室和尸体缓缓地开口说道:“要真的是他,那么传说这墓穴里面毕竟有一个巨大的窖金,无数的金银财宝。”
贝加子不耐烦的问道:“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他是谁?我真是急的不行!”
肖扬也路出急切的表情,叶腾微笑着说:“别急,我这就说。我若是没猜错的话这是张献忠的墓穴。”
贝加子听后还是不明白的摇了摇头,但是肖扬的眼睛瞬间就亮起来。
贝加子见着肖扬那突变的表情不尽好笑的说:“我说你打了鸡血啊,瞬间眼睛锃亮的。”
肖扬兴奋地说道:“你不懂,听小嫩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有可能,这个张献忠在历史上可是个谜一样的人物,不过我更感兴趣的是他的宝藏。”
贝加子点了点头看向叶腾说道:“你说说这个变态墓主。”
叶腾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刚开始还不敢确定,但是刚刚贝加子说这里面太多受害人是女子,这就让我更加肯定是张献忠了。张献忠是明朝末年农民军的领袖,他东征西站,据蜀建立大西政权。”
贝加子打断了叶腾说道:“蜀?那不就是四川,我们现在就是在四川的凉山中。”
叶腾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张献忠与李自成同为延安人且同岁,虽然都是揭竿起义的,但绝不同志。但是有一点倒是共同的,那便是残酷的扰民害民远远大于‘动摇了封建王朝的统治’作用,但是张献忠更为厉害罢了。
史书记载,崇祯十七年(1644年)六月张献忠一路攻略,从川东杀向川西,与八月初九破成都,纵兵屠城三天。十月十六日,张献忠称帝,改号大顺元年。”
贝加子问道:“可是这恶魔是怎么虐待女性和屠杀的,难道没人反抗?”
叶腾苦笑一下说道:“说道他的屠杀是残暴和变态那是一点也不为过。张献忠在四川的屠杀,除了手起刀落大砍大劈一般沙发外,他还自创好几种杀人法,加之于不同对象的身上,尤其是百姓和老幼妇孺最为残酷。”
贝加子紧张的问道:“比我们看到的还残酷么?”
叶腾悠悠的说道:“张献忠的军队每陷一处,对妇女处掳去少数,年轻女子充当军妓,其余怕累及军心就全部杀掉。后期兵败溃退,粮草匮乏,更是杀妇腌渍充当军粮。如遇上有孕的女子则剖腹验其男女。对怀抱的婴儿则抛向空中,用尖刀刺之,观其手足飞舞而取乐。此命名为‘雪鳅’而稍大些的人和儿童则用火烧死或是士兵刺杀以此助兴,此名为‘贯戏’。”
贝加子在一旁听得脸色发青,并且赚着拳头,肖扬见状摸着贝加子的手说道:“已经过去的事了,别伤了自己的身子,你现在不能动气的。”
叶腾缓了缓接着说道:“最令人发指的是对付稍有反抗或是语言不满的人,捉来将其背部皮肤从脊沟分剥开来,揭至两肩,反披于肩头上,赶到郊外,严禁民间藏留给予饭食,多有栖身古墓,月余而气绝,这叫‘小剥皮’”。
贝加子听着叶腾说的不禁哇的一下呕吐出来,但是呕吐全部都是绿色粘稠状的液体,甚是恶心。
肖扬也叶腾忙去扶贝加子,贝加子缓了一会说:“我没事,只是听你说的太过于变态了,如果这真是他的墓穴,我一定一把火烧了他,简直是魔鬼。”
叶腾看着贝加子说:“恶心的你不能听,那就不说这些,说一下别的。”
可是贝加子执拗的握着叶腾的手说:“不,你说、我能够听得下去,我倒想知道这个张献忠是有多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