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和那叫音尘的男子进了房子后,那些下人和奴隶都陆续进了去,叶腾也起身打算跟进去,可是刚刚跨过那扇大门,迎面便飞过来一条蛇,叶腾一愣来不及躲闪,那白蛇直奔叶腾的面门,可霎那间,那条白蛇穿过了叶腾的面部,直接撞上了身后的柱子上。
叶腾不禁一惊,自己宛如空气或是影子一般,那蛇居然穿过了自己的面部,自己没有任何感觉,而那蛇似乎也是被惊吓到了,从地上爬起来之后回头吐着芯子望了望叶腾后,向人见鬼一样爬没了影。
叶腾不禁觉得好笑,但是转念一想自己也有些担忧,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奇怪,难道说这的人伤害不了我,还是说他们看不见我。
想着叶腾走进了房子的大院里,进入了大院后眼前变立着一块石字碑,上面写着梵文,叶腾看了半天是一个字也不认识。
越过石字碑文是一片小花园,花园的后面竟是一片湖泊,湖泊的岸边停着几只木船,叶腾跳上木船开始划桨,可是手抓过船桨却什么也没抓到,是空的。
叶腾反复试了几次后,皱了皱眉头后,跳出了木船,直接走在了湖面上,神奇的是叶腾可以行走自如,宛如平地一般,叶腾暗想看来自己宛如影子般,在这里就不是客观实在的,管他奶奶的,先一探究竟再说。
不一会功夫,面前又出现一座小宫殿,宫殿的外形风格宛如吴哥窟一样宏伟辉煌。叶腾见过许多建筑,但是这么壮丽的还是头一次,但他不屑于欣赏着美丽的建筑,因为他更想探究这是怎么一回事?
宫殿门口处,有两个白衣女子,面带白沙的守在门口,叶腾想她们也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见自己,除非自己真是影子一般,想着便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宫殿里。
刚一迈进那大殿一眼就望见先前的那个女子坐在大殿的中央宝座上,那女子依旧是一袭青衣,而不同的是那女子似乎在笑盈盈的看着叶腾,叶腾不禁感到一阵寒颤。
那个青衣女子坐下是那个叫音尘白衣男子,在下面都是一群白衣女子立在两边,只听见那个女子看着叶腾说:“你还是来了!?”
叶腾听那白衣女子的口气好像早就知道自己要来似的,不由得一愣,可是叶腾身后突然想起另外一个声音。
只听见一个好听的男音响起:“我不得不来,看来你早就知道了!”
叶腾猛地回头,只见自己身后站着一个男子,男子穿着一袭白袍,头发被高高的竖起,金玉灌顶。脸上却带着恐怖獠牙的黄金面具,和他那温润的男声很不符合。
只听那个青衣女子轻轻一笑说道:“来了又如何,我是不会帮任何人的。”
只听那个黄金面具男人深沉的说道:“是不是这辈子,除了他开口求你,你不会再在乎任何人?”
那个轻易女人突然怒色说道:“你住口,此生我说过不允许任何人再提起他的一丝一毫,你也不例外。”
黄金面具男人叹了口气说道:“但愿你的执着不会后悔,不过我还是需要你的帮忙。”
那个青衣女人回答说:“我说的话你是听不懂还是装不明白啊?”
黄金面具男人接着说道:“我只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你不帮我,那么没人能够帮我。”
青衣女人不懈的一笑说:“可是我又为何要帮你?有什么理由让我非帮你不可么?”
青衣女人话音刚落那面具男人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说:“我一声从未求过人,你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我求你,以我的命换她的命可好?”
空旷的大厅沉默良久,那个青衣女子终于开口说道:“先把人带上来我看看。”
半响,两个白衣女子抬着一副血红的玉棺材走了进来,那青衣女子露出一丝苦笑看着面具男人说:“为了她,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连西域的血玉蛊棺都寻来保护她的尸体,也罢,见你这么痴情我破例一次。”
那个面具男人一听,立马激动地颤音说道:“真的?”
那个青衣女子起身走向那血玉蛊棺,推开棺材的上盖向里忘了一眼说:“你有什么可高兴的,我的话还没说完。”
那面具男人一听马上回答道:“你说吧!”
那个青衣女子甩了下袖口看着那面具男人说:“用你的命换她的命也是不够的,除非你愿意永生跟着我,知道我死,你才可以给我陪葬。”
面具男人回答道:“我愿意,只要她能够活着!”
那青衣女子轻轻地一笑:“你可想好了,她不是可以活,我若救了她,她便是会永生永世的活着,或许那个时候世界早已变了模样,但是她还是活着的。”
面具男人赚着拳头,半响点了点头,那青衣女子缓步走向宝座坐了下来接着说:“你要跟着我,就先要死去,当然并不是真死,你有呼吸和生命,但只会是我的傀儡,知道我死了,你会经历比她还要悲惨的经历,如果你不害怕,不后悔我就答应你的请求。”
面具男人起身走向旁边的血玉蛊棺,把手伸向那个蛊棺里面说到:“我愿意,不过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那青衣女子抬头看了眼那面具男人说:“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不过你先说来听听。”
面具男人叹了口气说:“我想看着她可以苏醒,可以么?”
青衣女人冷笑到:“你死了她才能活,你怎么不明白呢?”
面具男人好半天回答说:“那什么时候开始?”
青衣女人一听猛地站起来说:“你当真同意?”
面具男人点了点头,青衣女人把脸扭像一边看着音尘说:“就现在。”
那个叫音尘的男人手拿宝剑走向面具男人,到了面具男人的身边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了他:“吃了它。”
面具男人再次看向血玉蛊棺,俯下身半响后站了起来,走向大殿的中央服下了那药,叶腾只觉得一切都那么玄幻。
不一会那个面具男人像疯了一样不知方向的到处乱跑,只见那面具男人跑向叶腾,叶腾本能的向后退,但是那个疯男人似乎能够看见叶腾一般死追着不放。
就在面具男人要抓向叶腾时,突然那个阴沉的男人拿起宝剑对着面具男人的面门就劈了下来,只见那扇面具瞬间被劈成了两半,面门线上流下一条血迹。
叶腾猛然抬头,不禁吓得大声一叫,他看到自己最熟悉的面孔,那是一张和叶腾长得一摸一一样的脸,叶腾只觉得炫目,瞬间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