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黄昏时分,新疆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若羌县一户人家的大院里,一个黝黑的汉子正拿着一块布擦拭着手中的枪,这黝黑的汉子身高一米八五左右,身材硬朗,并且留着板寸。五官俊朗,浓眉大眼,高鼻梁下长着棱角分明的嘴。
这汉子身边还有一群人都在擦拭手中的尖刀或是手枪,不一会从内堂走出了一名美丽的少妇,那少妇身高一米七左右的样子,穿着绣花鞋挺着个大肚子,看似有孕已经八九个月的样子。那少妇皮肤白皙,柳叶弯眉,红唇白齿,是个典型的古典美女。
那个少妇挺着个大肚子走向那黝黑的汉子:“你们真的要进沙漠吗?”
那汉子看着少妇温柔的看着少妇,用手抚摸着少妇的肚子说:“爹说了,要是错过了,估计要再等上个十来年,所以这次是一定要去。”
那少妇听着用手摸着肚子,不禁拧着眉叹了口气说:“可是他还没能看见他爹啊!”
那汉子看了看天边的火烧云说:“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回不来了,你就回辽宁丹东叶家,他们不会做事不管的。”
就在两人说话间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走了出来,那老头黑瘦黑手的模样,吊着一个大眼袋,眼睛却黑亮黑亮的。
那黑老头对着那汉子说:“小黑,别说这丧气话,如果这次成了,那将是一个伟大的发现,或许真的会有个结果。我老黑自从当家独自一个人离开叶家祖宅就是为了来寻找真相的,我们一定要带着真相回去。”
那少妇听了黑老头的话后,眼皮不由得顺了下来,她了解他的男人最听他爹的话,所以自己在说什么也是徒劳的,她也只能默默祈求老天爷保佑他的男人和这一群人相安无事。
那汉子见少妇这般神情,不禁裂开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笑道:“放心,我答应你一定会回来的,好么?”
那妇人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点了点头说:“我去帮你准备准备。”
黑老头看着自己儿媳妇的样子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放心,有我这把老骨头在,不会让小黑怎样的。”
次日一早,一行人便出了门进了沙漠。那妇人立在家门口看着丈夫渐行渐远的身影,身后的她早已经泪眼婆娑,她明白这十有八九是一场有去无回的结果。
妇人依稀记得十年前,那时的自己还是小女孩,那黑老头还是刚步入中年的样子,自己的父亲和黑老头一行人进入沙漠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唯一活着的人就只剩自己的公公,黑老头一个人,对她来说那是一场恶梦,本来就幼年丧母的她在自己少年时又失去了自己的父亲。
妇人倚在门旁留着泪抚摸着肚子说:“孩子,对不起我留不住你的父亲,希望你爹爹能够平安无事。”
临近黄昏,天空刮起狂乱的风沙,黝黑的汉子带着一群人走在前面,那汉子的旁边是那个黑老头,黑老头看着大家说:“大家别担心,等到大雨来袭我们就会见到路口了,大家先原地坐下来休息下。”
带大家都陆续的坐下后,那汉子才坐下,汉子看着黑老头说:“爹,这都十几年了,你不会记错吧?”
那黑老头鼻子里一哼说道:“兔崽子,你爹我死也记得那是个什么样子。唉,不提了也罢!”
黑老头说完拧开一瓶白酒咕咚咕咚灌了两口,那汉子见状便也不再问,而是自言自语道:“那到底是一座什么样的古墓?!”
那黑老头一听,摇了摇头说:“古墓?不对,不能说是古墓。”
那汉子一听有些炸到说:“啥?不是古墓那是啥?”
黑老头见那汉子一惊一乍的,不禁照那汉子头上就是一敲说:“咋呼啥,生怕旁人听不见是吧!只能这么说,那是一座空城,不过说古墓也没啥错,因为里面没人,不过我们要找的是更大的秘密!”
那汉子听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于是也从包中抓起干粮嚼了起来。
正在大家准备赶路的时候,天空突然变得黄沙滚滚,一片乌黑向这边袭来。
突然一个年轻人叫到:“不好了,是黑风暴,快跑!”
说时迟那时快,黑风暴瞬间就要逼近了,黑老头抓起那汉子就跑。但是人的速度毕竟有限,几秒钟所有的人全部被卷到风沙中。十几分黑风暴过后哪里还有一个人的踪影。
一个半月后,新疆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若羌县一户人家的大院里,妇人抱着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坐在院子里的摇摇椅上,她在等待她的男人回来,不一会她便闭上了眼睛。
突然耳边响起一个她熟悉的声音:“阿依、阿依?”
那妇人笑了笑想大白天的都出现幻听了,突然一只手抓住了那妇人的脚,那妇人一惊睁开了双眼。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朝思暮想的爱人就在眼前,不过已经伤痕累累!
那妇人忙放下手中的娃娃,去扶地上的男人:“怎么会这样?爹和其他人呢?”
男人并没有回答女人,而是指了指背上背的包。妇人把男人扶近内堂,打开包后不禁大吃已经,里面竟然装着一个婴儿。
男人见状问道:“还活着么?”
那妇人看着那男人点了点头,搞得她全是疑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个谁家的娃娃啊?”
那男人听后便昏了过去,女人见状忙放好两个婴儿,整宿整宿的照顾着男人。
这期间男人清醒的醒来过两次,可不幸的是,这个男人七天后突然猝死。
1980年初春,那妇人抱着两个婴孩来到辽宁丹东叶家大门口,那妇人敲了敲叶家的大门,不一会一个男人打开门。
那男人见到妇人说道:“请问您是?”
那妇人见状便拿出一封信说:“请把这封信交给叶老爷子,我就在这等着。”
那男人结果信说:“不如里面坐吧,我们家老爷在书房,我这就去禀报。”
那女人笑了一下说:“您去吧,我在这等着就好。”
那男人听后便点了点头关上了门。
书房内,叶祖民已经年近古稀身体却依然硬朗,带着老花镜看着书案上的一个古董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副黄金面具。
那男人站在门口说:“老爷,门外有一个女人,让我把这封信交给您,貌似有很重要的事。”
叶祖民抬起眼皮,露出炯炯有神的眼睛说道:“是阿来,进来吧!”
那个叫阿来的男人听后便走了进去,恭敬地把信递到叶祖民手中。叶祖民拆开信件,带着老花镜目不转睛的盯着信件,半响眼泪却不由自主的留了下来。
阿来见状甚是吓了一跳说:“老爷,你怎么了?”
叶祖民合上信件后急忙说:“快去把那个女人请进来,还有通知家里的人今晚要开会,我有事和大家宣布。”
阿来见状急忙跑了出去,可是在此打开门时候,那个女人已经不在了,门外有一个竹筐,竹筐里面放着两个婴孩。
阿来向门外喊了几嗓子见没人,便把两个婴孩抱了进去。
晚饭间,叶祖民宣布这两个婴孩从今以后便是他叶祖民的亲孙子,每个人都要视如己出的对待这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