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六接来了末末。她一进包厢,就甜甜的笑着向大家抱歉:“小六哥下午给我一说今天能见到凌阳哥和小然姐姐,我真是高兴坏了!可今天偏偏不巧,快下班的时候来了顾客,磨叽了那么久......”
“末末长的真漂亮啊!快进来坐吧!”凌阳也是头次见到她,笑呵呵的打着招呼。
服务生已经在上菜了,高小六问身边的凌阳:“菜我就擅作主张的都给点上了,神户牛肉,龙虾,南非干鲍......反正这里最好的菜差不多都上了,酒你看喝什么?”
“我知道的白酒就是茅台了,你看看还是照顾两位女士喝点什么吧?”
“那好,我们五个男人喝白酒,两位女士就让喝香槟吧,我早打听好了,这里最好的香槟是法国的叫什么唐培里侬,500美元一瓶。”
“哈哈,你小子了解的清楚啊?那就茅台和你那个什么香槟各上两瓶!”
酒都倒上了,几个人正要举杯,另一个服务生走了进来,微笑着向众人表示歉意:“几位先生女士你们好!欢迎光临我们香格里拉中餐厅!我就打扰诸位一分钟时间,我们酒店在对服务质量进行考核,对我们上菜摆盘有着严格的要求,请允许我给桌上的菜品拍张照片,实在不好意思!”
“嗯,好吧,你拍吧。”正在和凌阳说话的小六摆了一下手。
那个服务生举起手机就拍了一张,然后又面带歉意的走到对面,半举着手机又拍了一张,嘴里连声说着“对不起打扰了”就退出去了。
凌阳和高小六还在说话,蒲亦然好奇的说了一句:“我看服务生好像拍的不是菜,像是在拍人啊?”
“不会吧?拍我们做什么?五星级酒店应该很正规的。”小六不以为然。
“好,各位就端起酒杯吧,今天能聚在这里的,都不是外人,有生死与共的兄弟,有救命恩人,还有小然和末末两位漂亮的姑娘,不久之后我们要上喜马拉雅山,就没机会再大吃大喝了,好,为我们今天的相聚,干杯!”
......
另一个包间内,坐着三个人,一个五十多岁,有些秃顶,他衣着考究,粗鄙中透着一脸的精明。还有一个大概也五十多岁,白白胖胖的,眼袋浮肿,一看就是酒色过度。那个姑娘,长得非常端正,却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
王大胡子拿着手机走了进来,点头哈腰的向另外几个人陪着笑脸,秃顶脸色不悦的说道:“王大胡子,我们这才坐了一会儿,你就跑出去了几次?我们今天几千公里从香港飞过来,难道就看你在这瞎忙活?”
“赵先生!穆先生!非常对不起!您说您来的怎么就那么的巧!昨天晚上您还在电话里说,要放长线钓大鱼,不要让我对他们来硬的,您看巧不巧,我刚出去打电话给几个属下安排工作,竟然看见那小子也在这旁边的包厢里吃饭,这不,我贿赂了一个服务生,把他们全都拍了下来!”
大胡子有些激动,因为他刚才已经在照片里看到了凌阳,这个神秘的小子终于出现了!
那个赵先生和穆先生凑了过去,大胡子给他们翻看着那两张照片,指着其中的一个说道:“昨晚上被我捉到的就是这个小子,他旁边坐的这个人可能就是他的同伴。两人在唐古拉山还住在一起,后来消失了,这又突然出现了!看看,不知道他们今天是不是在庆祝这件事?”
“这就对了嘛,做事就要讲策略,要软硬兼施,不能搞得鸡飞狗跳的!你先把这两个人身边的人都搞清楚,看看这几个女孩子,是不是他们的女朋友?慢慢接近,看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也是为了石头?最后等他们得到了,你再出手不迟,还有,一定要查清那只神奇的羚羊是怎么回事,明白了吗?”
那个叫穆先生的胖子则插话道:“人一定要盯住了!派你在这里,就是因为你地头熟,办事利索,可光凭硬的是不管用的,要用脑子!基金会现在有近百亿的资金在运作这件事,石头每次一出现在香港的拍卖会上都会被疯狂举牌!各个股东也都在等着结果,千万不能让别人抢先了!”
赵姓秃顶把手机交给了旁边坐着的那个姑娘,斜着眼,不咸不淡说了一句:“你也看看吧?”
那姑娘接过了手机,当她看到照片,顿时大吃一惊,怎么妹妹会和这些人搅和在一起?
她努力掩饰起了自己的慌乱,好在似乎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异常。
“王大胡子,今天把这位蒲亦雯小姐叫来,就是让你们认识一下,你和她各干各的,互不相扰,如果你们觉得有必要,还是可以互通情报的,毕竟都在同一个城市。”
“明白明白,赵先生!”大胡子冲着蒲小姐笑着点了点头。
还有一件事,我刚才接到了羊八井的电话,说是在今天上午9点55分,科学院设在那里的观天慧眼监测到了拉萨市西南方向发生的异常光脉动,关系人报告我说可能和天眼石有关,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你怎么没有任何发现?”
“赵先生,昨晚你电话里说放了那小子,我从今早就没再派人跟踪,至于市区那里发现了天眼石的异象,我真的不知道......”大胡子开始流汗了。
赵先生皱着眉头,冷冷的看了一眼大胡子,缓缓的说道:
“王大胡子,你的机会不多了,如果在未来的几个月内你还没有起色,弄不来石头,让眼前的机会白白失去,你就乖乖的给我滚蛋!明白了吗?”
“赵.....赵先生,穆先生,请放心!我不会再让你们失望的!”
“还有啊,小蒲,我们之间的约定你也不要忘记了?”赵先生脸上似乎带着一丝狞笑。
“明白,赵先生,我会履行诺言的!”那个姑娘神情紧张,有些惶恐的在给赵先生承诺着。
......
凌阳没有喝多少酒,除了碰杯敬酒以外,他几乎再没有喝。
自从今天上午他恢复过来之后,他感觉到一种之前从未有过的清醒和冷静。到现在他还没有来得及和高小六说,今天他一从圣地奇缘楼顶上下来,为什么有那么足的底气。
他觉得自己的视力比以前至少提高了10倍不止!那楼下一直到很深的地下,他都一目了然!
今天没怎么喝酒的另一个原因是蒲亦然在,他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万一醉酒乱*性露出了身上的皮毛,吓跑了蒲亦然,这就得不偿失了。
两瓶茅台见底后,几个人又喝了些香槟,凌阳一看差不多了,就对高小六说:“小六,今天这么晚了,就不要让末末回了,你再去开几间房吧。”
“我也是这个意思,嗯,末末,还有尕虎子你们,拿着身份证跟我走吧。”
高小六喝的有些飘,末末连忙扶着他的胳膊,几个人一起到大堂去开房间。
包厢了就剩下了凌阳和蒲亦然。
蒲亦然今天喝了不少香槟。见众人已经离开,她红彤彤的脸上脸上含着笑意,轻声对凌阳道:“你没地方去了,到我那里坐一会儿吧?”
“好啊,但是我担心万一醉倒在你屋子咋办?”凌阳眯起眼睛看着她
“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你今天喝的最少,你以为我不知道?”蒲亦然笑着反问道。
说话间,两人从电梯口出来,进了蒲亦然的房间。
蒲亦然倒了两杯茶,看着傻坐在椅子上的凌阳:“我发现你太奇怪了,在室内又不冷,你那件外衣怎么就一直舍不得脱下来?”
说着就走到凌阳的身后,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一只手要拉他夹克衫的拉链,凌阳一下被吓呆了,嚯的一下站了起来,这把蒲亦然也弄得莫名其妙,凌阳就势搂住了她,两张嘴粘合在了一起。
忘情了接吻了足足有3分钟,两个人的嘴巴才分开。
他们一起倒在了床上,两个人都仰面朝天的躺着。
“凌阳,你在想什么?”蒲亦然喃喃的问道。
“过几天,我就离开拉萨了。”
“我不想要你走。”
“为什么?”他轻轻地问。
“我会想你的,凌阳。”
凌阳坐起了身,看着她,“有多想啊?”他轻轻问道。
“一定想得要命!”她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凌阳觉得屁股下面的床都在颤抖。
他再一次吻上了蒲亦然的脸颊,从嘴唇,耳朵,脖子,一直往下......
凌阳的一只胳膊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来回轻柔的摩挲抚摸着蒲亦然柔软的乳*房,那是一种丝绸般光滑的感觉,蒲亦然陶醉而又沉迷,半闭着眼睛,嘴里发出欢快的呻吟,他急速的摩挲着解开了她的扣子,就在手触摸到她身体的那一瞬间,他被一个激灵打醒,急速的从蒲亦然衣服里缩回了手。
“我不能这样!”
他滑下了床,端起水杯连喝了几口。然后大口的喘息着。
“怎么了?凌阳?我觉得你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