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不明白,一章里面还没有说什么呢,就到字数了,怎么赶脚写不过来的节奏呢,才十多章,可还有老多老多的事儿没说明白呢?要是允许,我真想把这些全扔到引言里!--------这是心乱如大麻花的分割线。
二人相视一笑。
“殿后有一清静道室,是本将修心养德之所,不如韵家小姐随我一坐?”高国公的脸上露出客气的笑意。
“国公请!”韵画点了点头。
两人默默地走着,少许片刻,便到了高国公所说的道室,外面的紫藤正值秋季最漂亮的时节,透着淡淡的紫色,韵画走进室中才知道这紫藤的主根竟然在室内,靠近窗下打了一排的木架,里面培上了黑土,黎城因为后有雪山遮城,所以冬天也不是很冷,竟然会有如此的心意以藤植为窗。
虽然是道室,但被紫气缠绕,反而给了人一种仙阁楼台之感,加上家具简单,全是本色,仅有一桌、两案、一竹编小榻,确实是修心养德之地,因为韵画刚刚入坐便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静神宁之感。
高国公看她坐定,便开门见山的问道:“刚刚还在称你为韵家小姐呢,现在应该叫郡主了!不知道郡主此次上门有何指教?”
“指教?高国公这样讲,实在是折杀我了。我只是来谢谢国公的相信之恩!”韵画缓缓的说道。
“恩?不过是帮了一个小忙罢了,哪里用得恩字来形容?”高国公的双眸并不象他的表情这样的平静,而是翻滚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情绪。
“那么国公,肯帮个小忙,不知道大忙是否能帮?”韵画突然问道,她的眼神也带着一丝的怨恨和愤懑。
“郡主所说的在忙是什么?”高国公想到了什么,移去了落在她脸上的目光又不容反驳的接着加了一句:“不会是谋逆窜位吧?”
“谋逆?窜位?谋谁的逆?窜谁的位,这万里江山是谁的?”韵画神色清冷,面若挂霜。
“当然是太子之位,那是国之储君。”高国公的语气也清冷起来,周身泛出一种让人难以亲近的冷漠。
“那么龙帝许给龙骧的九五之尊呢?别告诉我,他没和你说过,而你也不知道,你这样的纵军安疆只是为了……为了给太子平国安邦。”韵画说完此话,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了窗前用手摘下一支枯叶。
“树叶……枯了,就是老了,时光的脚步是任何人都追不上的,我特别想知道等到国公落叶归根的那一天,你可是继续让世子枝繁叶茂?还是随着国公的主根正枝叶衰脉损?”韵画仿佛自言自语一般,但是这话落到国公的耳中,不觉得心中一凛。
“你要我如何选择?一个是至亲骨肉,一个是国之储君,于哪个忠?于哪个是义?都说自古忠义难两全!这与选择生死有何区别,放在你的身上,你想一想!”高国公冷冷的笑道。
“那么在国公心中,龙帝真的是帝之承者呗?或者说他真的是九五之尊?或者说龙骧坐上帝位,便是你不忠?那么我问你,你可看见那浣玉小玺?你告诉我这帝位到底是谁的?”韵画转过身来问他。
“我没看见!”高国公很是肯定的回答。
“那日,我的侍卫给你亲观过,而后世子也会告诉你一些消息,所以你心中比任何人都了然许多,不必我过多的解释。我……犯了一个错误,但是现在……不晚,所以我今天来只是告诉你,为了世子,你要选好自己的后路,为了你的亡妻,你要站好自己的队,这帝位,必属龙骧!”韵画坚毅的告诉于他,语气不容他有一丝的反驳。
“与你何关?你与龙骧何关?”高国公突然问她。
韵画霍然转身:“时间来得及,长路漫漫,等国公慢慢的看到一些后事,再做打算,我……不着急。”
高国公没有起身,只是坐着目送她离去,一直到看不见那个与其年龄不符的背影,陷入了一种神思,虽然是道室,却在突然之间压制不住他的心朝潮澎湃!
韵画走出了高国公,太阳正烈,韵画把手掌盖在自己的眼上,透着手指缝去看那刺眼的光芒,看了好一会儿,才自言道:“如此光明,为什么永远都有照不到的地方呢?”
她转身往韵府走去,许是秋日的日光依旧灼热,小年一直老老实实的蹲在她的肩上,仿佛通人性一般,看韵画出了高府,便放上了赖,整个身体全部摊开,就象一条皮毛做的棉巾搭在韵画的肩上。
韵画的额头也细细的冒出了汗,这个时候从她的身后伸出来一只手,紧紧的捏住了小年耷拉在后面的两个爪子,把它提了起来,小年受到惊吓,回手就咬,许是天热体力不支的原因,竟然咬不到那只捏着自己的手,只能生气的吱吱着。
韵画有些恼怒的回过头来,落入眼中的是世子高云龙更是惊异的脸:“我觉得这个东西是小年儿,可是怎么象死了一样的搭着,实在是……”
“你还我,这样埒着它,多难受,你大头朝下试试!”韵画是真生气了,这个时候的她,突然露出一抹小女孩的娇怒,让云龙有点呆住,不自觉的松了手劲,小年趁机窜回了韵画的肩上。
韵画一边安慰小年一边问他:“你干嘛?”
“我刚从韵兄那里回来,一进门,家父就让我追上你,他说他因为交谈失神,竟然忘了你自己一个人来的,让我送你回府。”高云龙挠了一下脑袋。
“用不着,你回去吧!”韵画对他刚才欺负小年的事,还是有点介意。
“你就是穿的太过于普通,也彰显你的身份,这布料、这绣工,瞎子才看不出来你不是常人!”高云龙紧紧的跟着她的脚步往韵府走去。
“别说话了,你愿意跟着就跟着吧,这么热的天!”韵画也不回头,冷冷的告诉他。
二人一兽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高云龙偶尔的时候趁韵画不注意还在后面用手指捅捅小年的小屁股,把小年气的钻到韵画的臂弯那里,宁可受累的吊着,也不在肩膀上蹲着,韵画不知真因,只当小年烦高家世子,便也任着小年胡作非为!
快到韵府的时候,韵画转过头来:“我从后门回去,家父看我一个人出去,会教训我的,不用你送了!”
“郡主大人,你下次出来,带个丫鬟可好?你这个样子,任谁都不放心,更何况你是个武瞎子!”
“什么?”韵画第一次感觉自己竟然有不明白的词语,武瞎子?
“什么什么?你现在都是郡主了,以前韵棋没事有他陪着到也无妨,但现在这样的身份,你自己出来是真的不行了。”高云龙的语气温柔了许多。
“我只捡了一个丫鬟,府里的人全都年纪很大,我……实在是不喜欢,今天鹊落还去韵夫人那里学规矩,所以身边没有人了。”韵画喃喃道,韵太傅重来没有要求她和她哥管韵夫人叫娘,现下身份更是长了,便更不用叫了。
“呃?你是真的嫌府里的下人年纪大,还是觉得自己用着不可心或者不放心?”云龙突然想到了什么,坏坏的笑着。
“唉!难呀!”韵画老成的叹了一口气。
“唉!难呀!”高云龙学着她的口气,强隐住心里的笑意,待平复了些许才又走近了一步接着说道。
“我明天给你送几个小丫鬟可好?全是军中的遗孤,从小在军营中长大,最重要的是身上还全有武功!”高云龙点了点头。
“几个?会武功?”韵画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两个就好!”
“只是有件事儿,我得先和你说明白了,她们可没有受到过女子方面的教养,因为孤儿实在是太多了,她们可是一直当着汉子养的,所以有些东西,你得好好的教教!”
高云龙皱起了眉头。
“不用!本来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最好!你们府里不是太过奢华,想来俸禄都养了这些孤儿?”韵画心里已然有了打算,很是认可。
“嗯!你要是同意,那我现在就去驻营,亲自为画儿挑上一挑!”高云龙抱拳转身。
“最好年纪和我差不多的,如果武功特别高的,年龄这一块可以适当放宽……”韵画这话说完,世子已经没了身影,韵画摇了摇头,她真不知道,这个急性子的高云龙和那个在镇抚司中沉稳的高云龙到底是不是一个人!画儿?她想到他的称呼,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韵画把小年提了起来放在肩膀上,往后门走去,刚刚拐过主街,走了不到十步,就被墙上扔下来的石子惊停了前行的脚步。
她抬起头来,看到前面的墙上坐着一个青衣小年,头发高高的束在头顶,用一个白灰两色绸编的绦带缠着。支着一条小腿在墙上,另一支象个小流氓一样的晃着。
“你就是韵画?那个新封的郡主?什么叶子郡子?”这个小流氓流了流气的问她。
因为阳光还是十分的刺眼,除去一个轮廓,韵画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面貌和长相,她想了想,眯起了双眼,摆了一下手:“你下来!好好说话!”
(人物开始一个一个的出场了,本来吧,韵画想装成个笨猪一样的呆萌小女生,可是她发现那样很累,也不好玩,就直接上场吧,虽然只有十六岁,但是会一章长一岁,最后会变成一个年纪过五百的小妖!替我达成了我唯一的愿望: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东北太冷了,今天去上课,老师说他领着他儿子去超市,儿子说:妈妈!太冷了!老师说:是啊,今天是南风,冷!儿子说:妈妈什么时候刮女风是不是不冷了!)--全班的童鞋们笑的前仆后继的,我在想书的情节,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