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男人很可怕,确切地说很可恶。他折磨女人的高招是:编着法儿让女人受罪。当然这种罪不是挨饿受冻,而是指派着女人,一刻不停地干这干那,一会儿也不让女人闲着。女人闲下来,他便觉着难受。女人汗流夹背干了活,劳累不说,还要无休止地听啰嗦。男人背着手甲乙丙丁一二三四地挑剔着女人干得如何不好不利落。这种男人可以无休止地挑剔,无休止地唠叨,从早晨到晚上,从春天到冬天。这种男人从来不会给女人一个喘息的机会。所有的功劳辉煌都是男人的;所有的纰漏过失都是女人的。这种男人永远在埋怨女人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仿佛女人离开了他便从此寸步难行。这种男人善于指桑骂槐,嘴臭如粪缸;这种男人善于捕风捉影,心胸狭窄常作贼眉鼠眼状;这种男人尖酸刻薄,损人取乐。女人咬破了唇忍气吞声、度日如年地忍着。忍得了的变成了受气包、小媳妇;忍不了的,撕破了脸皮跳骂动拳脚。忍得了的是那些传统女人,忍不了的是那些烈性女子。
旧时的传统女子,永远是可恶男人一生的恶水缸,一生的出气筒,一生的奴役。而烈性女子,大多是走了自杀的路。弱女子对这条路颇为熟悉。烈性女子也是弱女子,表现形式上是另一种弱。也有不死的,在与可恶男人的对峙中浪费着生命。最好的结局是一脚揣了那头可恶的畜牲,打碎了旧的结构,重建新的载体。但这种结局不多,即使有,也并非人人满意。于是,总有一些天资非凡的女人心灰意冷,即使是半死不活地熬着,也不肯作河东狮长吼一声。这也就难怪恶男人总是心安理得的、永远地唠叨着女人菜烧得不好,女人地拖得不净,女人……
女人在恶男人的嘴里虽然有许多不是,但女人毕竟是一个干事的人。而那个终日总是想方设法贬低着女人的恶男人,绝对是一个头重脚轻根底浅、嘴尖皮厚腹中空的角色。恶男人的显著标志是:没有追求、没有成就、没有事业、没有寄托,所以他的精力全放在了平庸、无聊、鸡毛蒜皮上。
女人要想活得安宁、活得轻松、活得潇洒,千万千万要远离这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