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仙索把刘楚和关凤往洞深处抓去,乌角仙府里别有洞天,里面装饰的金碧辉煌。
刘楚两人被仙索捆绑在一处桌椅上,桌椅对面有着一张粉色宫廷大床,足足有十几米宽,床沿卷帘舒卷,透过桌上的烛光微微可见几条妙曼的身影在不断起伏。
这已不是刘楚第一次被抓,他冷静的观察着四周环境,脑中飞速思考着应对之策。身旁关凤叮婴一声,悠悠转醒。
“啊!刘楚,你醒了?”关凤扭动下身躯,正好看到身旁刘楚眼神警惕,环顾四周。
“别动,这绳索越动绑的越紧。”刘楚答道,眼色却顶着对面床铺凝神以待。
“这是哪里?曹洪将军呢?”关凤此时亦看到周围情况,皱眉问道。
“待会再说,那人要出来了。”
刘楚话音刚落,对面粉色大床的床沿卷帘就拉开了,床铺正中央半躺着一位鹤发羊角须,面容精致,令人说不出其年纪的道人,道人全身光溜,露出健硕的身材,仅仅用一片树叶盖住裆处。
而在这名道人身旁,有着十多位舞女,舞女皆童颜绝色,身着镂空白纱,娇躯若隐若现。或轻捶着道人大腿,或用指甲逗弄着道人胸膛,简直就是一副活色春香图。
那道人手一摆动,众舞女皆停下,掩嘴娇笑着朝两旁退开。
“吾乃乌角先生,喜好编排歌舞,可惜藏于山中,一直无人欣赏,也不知排的是好是坏。今日特意摆下酒宴,请二位前来观赏,点评一二!”
乌角先生说完,双手连拍两下。
洞府两侧便走出十几名素衣女童,手持美酒佳肴,分别摆在刘楚和关凤的桌前,并给两人倒满,其中一名女童直接坐在了刘楚大腿上,朱唇轻泯,把杯中美酒含入口中,作势要刘楚张嘴,方便他对嘴倒入。
“此乃玉女阴元,配合仙果,佳酿而成,以女童嫩口渡之,能生津活血,助养容颜,甚至可以提高修为,我酿了十五年,才出这两壶,今日便请这位小友品尝一二。”
乌角先生轻抚羊角须,面露微笑道。
“呸,无耻!”关凤脸色一红,立即大骂道。
女童双唇已经贴了上来,刘楚连忙紧闭双唇,头遥的如拨浪鼓,女童猝不及防,将口中佳肴咽了下去。
刚咽完,女童神色大变,慌忙从刘楚大腿处跳下,连滚带爬的跪倒在床沿,声音抽搐道:“小婢该死,怠慢了贵客,勿将仙酿咽下,请先生责罚!”说完,头不住的往地下磕去。
“哼!今天有贵客在此,我不便重罚,便赏你三十皮鞭。”乌角先生冷哼一声。
床上一舞女手持皮鞭走下,女童乖乖退下衣裳,伏下身体,把臀部高高翘起。舞女刚要持鞭打下,刘楚便大声道:“住手!”
“此事和她无关,是我不想喝罢了。”刘楚面色冷峻,抬头直视乌角先生,眸子中已经微含怒意。
“远来是客,便依小友所言。”乌角先生并不恼怒,而是微笑着朝女童道。“今日小友帮你求情,你可知该如何答谢?”
“奴婢知道。”女童躬身回答,又磕了几个响头,便起身朝刘楚走出,她双手环住刘楚腰间,竟是要将刘楚腰带解下。
“不可!”关凤和刘楚几乎同时喊道。
“姑娘不可如此!”刘楚语气再次急急道,脸都红到了脖根处。
“小奴求恩公成全,不然先生他会杀了我的!”女童双目尽是祈求,可怜巴巴的朝刘楚望去。
刘楚一时间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身旁关凤却大喝道:“好一个乌角先生,尽是做这等下流龌蹉之事,还不速速将我两人解绑,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待客之道?”
“哈哈!倒是我怠慢了两位,夫人国色天香,想必我家童女的服务入不了你的法眼!也罢,童女你便换个方式伺候吧!”乌角先生哈哈大笑,看向关凤的眼神中意味深长。
“是,先生!”
刘楚闻言呼出一口大气,向关凤投出感激的眼神。关凤冷哼一声,撇了开去。
那童女没有在解刘楚腰带,反而蹲下身体,把刘楚的靴子脱了下来,然后双手把刘楚的脚掌抵在胸间,张开樱桃小嘴,朝刘楚的脚趾含了下去。
刘楚心中一凛,一阵黏黏的酥麻感从脚尖传来,口里不自觉的“啊”的叫了一声出来。关凤随即回头狠狠的瞪了刘楚一眼,令刘楚一阵尴尬。
乌角先生好似未闻,手掌再次连拍两下。
床上的舞女一时间莺莺燕燕,分别走下床来,长袖云卷,或站或立,在刘楚两人身前的空地上摆出各种诱人姿势。
乌角先生大手再次一挥,顿时撒下漫天红粉,两旁侍女同一时间奏起音乐。舞女轻纱裹体,迎着音乐不时扭动着身躯,好似有意挑逗般,频频朝着刘楚抛出媚眼,春光若隐若现。
“刘楚,不许看!”关凤小脸气的通红,如果不是被绑住身躯,恐怕已经朝那乌角先生杀了过去。
刘楚赶忙闭上双眼,口中不停默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云云。两名舞女却忽然走上前来,胸前两团大馒头紧紧贴着刘楚,一前一后的扭动着水蛇腰,还不时蹭到刘楚的嘴边,画面甚是绮丽。
那边关凤也受到了同样的待遇,甚至更为过分,舞女见关凤是女子,不时朝她脖颈间哈气,又或好似不经意般拨弄她的耳垂。
热!实在太热了!
诱人的舞蹈在加上绮丽的音乐,令刘楚大感吃不消,他心中随依旧保持着警惕,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
“够了!”
“都给我住手!”
关凤实在是受不了了,此时也管不了许多,吼完,她便张口直接咬住了一名想凑近她的舞女的头发,一甩头将舞女甩了出去。
音乐顿时一停,那舞女躲进乌角先生怀里哭了起来,似乎受了莫大委屈一般。
“哼!我又是仙酿,又是歌舞的款待你们,你居然伤我家宝贝,这就是你们的为客之道吗?”乌角顿时先生大怒,横眉冷冷道。
“为客之道?”
“哼,就你这般下流之人也敢说出此等言语,无耻!”
“还不快把我们放了!”
关凤怒的不行,此刻身上七条道纹都被她的怒气逼了出来。
“我乌角先生最爱讲道理,放了你们也不是不行,但我家宝贝受伤的事怎么算?”
“你想如何?”刘楚面色一沉,暗道重头戏来了,这乌角先生果然有目的。
“小友,你我同为男子,我看你颇明事礼,我也不为难你们。”
乌角先生略一沉吟,说到:“这样吧,你家夫人伤了我家的,我们便一物换一物,我家夫人归你,你家这小娘子,就在这待着伺候我。”
听这乌角先生说话,仿佛他吃了大亏一般,正怜惜的看着怀中舞女。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