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泡在阿笠博士家,正在整理各类的信件,真是一幅无精打采的样子:“工藤优作先生启,工藤优作先生启……全部都是老爸的信,八成都是侦探迷寄来的,还要我给他转寄出去……话说回来,怎么没有一封崇拜我的信呢?唉,我大概已经被这个世界遗忘了吧……”
突然一个米黄色的信封映入眼帘:“工藤新一?启?森谷帝二”
非常冒昧突然提笔写信给你,不过老实说呢,我是因为看到了你这个高中生侦探在电视和报纸上的表现之后,才会想到如果有荣幸能够和你见上一面,顺便请教你一些问题。顺带提一下,我将于四月二十九日星期二下午三点半在寒舍举办一场以下午茶招待各界名流的花园茶会,到时候有空的话还希望不另光临指教。
于是新一向阿笠博士问起森谷帝二这个人。
“我当然知道啦,”博士滔滔不绝地讲起来,“他是东都大学建筑系的教授,也是日本国内首屈一指的建筑师。”
“这么有名的建筑师怎么会邀请我呢?”与其说是奇怪,不如说是好奇——新一在公用电话亭打电话给兰(当然用了领结变声器):“我手上正好有一个案子走不开,所以……”
“喝下午茶,你是说让我代你去参加啊?”小兰一头雾水。
?
“是啊,邀请函我已经投到你家的信箱里了,上面写着可以邀请朋友一同前往,你就和你爸爸,还有那个寄住在你们家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工藤就是这样可爱)
“柯南。”
“对,就你们三个一起去吧。就这样吧。”
工藤刚刚想挂电话,话筒那边突然传来一身喊声(估计是小兰气得抱着电话在跳脚):“你好不容易打来电话,竟然是有事要求我!”
不知怎的,新一的脑海中突然映出小兰空手道的架势。
小兰余怒未消:“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条件?”新一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对啊,我要你答应我下个礼拜天跟我一起去看午夜场电影。”
“……?……”
“有什么关系嘛我们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晚上十点在米花电影城大厅碰面。”
“你等一下,可是礼拜天不太方便啦……”?新一其实每一天都不行的,因为他现在是柯南。
“不行!一定要在五月三日那天见面才行。”小兰突然语气一变:“新一,红色和绿色你比较喜欢那一个?”
“红色和绿色啊,干吗问这个?”当然,新一还没有回过神来。
“你别管了,快点说嘛。”
“那就红色吧。”
“红色啊,是嘛,果然没错,我就觉得你喜欢红色。”
电话的另一边,新一无奈的心道:因为红色是你喜欢的颜色嘛。
“好了好了,我就去,”小兰准备去烧饭了,于是在挂断电话之前,新一只听见小兰说:“就这样吧,礼拜三十点,你别忘了,新一!”
电话挂断了,留给新一的只有一份怅然。他无法变会原来的自己,又无法以柯南的身份去面对小兰,随着日子的推移,向兰的解释也愈加困难。欠兰的越来越多,而所有的情感都只能放在心里。外表的他,是小小的柯南,仅此而已。?兰在今天的电话里,也有一点点奇怪,午夜电影红色还是绿色……
柯南回到家,吃着兰做的香香的饭,才知道兰所做一切的原因。
“生日?”
“是啊,五月四日是新一的生日,所以我就约他五月三日去看午夜场的电影。等到十二点一到,就把我事先买好的红色休闲衫送给他,保证他看到会大吃一惊的。”
毛利小五郎问道:“你们要去看什么电影呢?”
“红线的传说,”小兰脸上泛着红晕,“你们不知道啊,人家都说会在一起的男女一出生时两人的小指上就会绑着一根红线。那就是以这个为主题的浪漫爱情故事嘛。对了,你们快看,”兰捧出一本星座书,“上面说我和新一五月份的幸运色都是红色噢!就是因为这个,我才决定看这个片子的。”
柯南捧着饭碗嘟囔着:“你决定也没有用,我们根本不可能一起去看电影的嘛。”
毛利小五郎终于反应过来了:“等一下,你刚刚不是说要和新一那小子去看午夜场……不可以不可以!!这样我绝不允许!!年轻的男孩女孩在昏暗的电影院里一起过夜,像什么话呢?!”
小兰一把抢过饭碗:“才不是那样子呢,爸爸你不要想歪了好不好。谁让新一每年都会把自己生日忘记嘛,所以我每年都要提醒他一次嘛,要不然他不就白白长了一岁嘛。”
柯南:“可是我现在却反而变小了耶!”
柯南只用一句“名侦探与名建筑师的会面”就把本不愿去的毛利小五郎领到了森谷帝二的茶会上。森谷帝二听说工藤未到,极为失望。茶会上,森谷先生对当时年轻人对建筑的不负责任的态度大大批评了一顿,继而,当场出了一道怪题考考毛利小五郎,当然当然,当然是柯南答了出来,不仅让毛利小五郎出了一个丑,也赢得了参观森谷先生陈列室的权利。
小兰与柯南一同来到陈列室?,观看了森谷先生设计的作品,其中还不乏森谷先生年轻时代设计的作品。“年轻的时候毕竟还是不成熟啊!”森谷先生谦虚的说,“还是请你们别再往下看了吧。”
森谷先生询问起有关工藤的事,小兰按耐不住兴奋,把礼拜天的约会一股脑儿的告诉了森谷先生,新一的生日,幸运色,红色休闲衫……当森谷先生听说小兰他们要去他设计的米花市正厅看电影时,也祝愿他们玩的尽兴。柯南站在森谷先生设计图前,突然发现他把生日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五月三日?星期天
小兰出门了,新一一脸颓唐:“离晚上十点还剩十个小时。”
“阿笠博士家”
“那你之前拒绝她不就好了吗?”阿笠博士说。
“有什么办法,我一看到小兰每天数日历的那幅期待的样子,就没有办法拒绝她嘛。”新一靠在沙发上懒洋洋的说,“博士,干脆你帮我做个精巧的机器人好了。”
电视机里正在报道近期的重大案件,东洋火药库的火药被偷,连续纵火案突然电话响了起来。因为阿笠博士把工藤的电话转接到这条线上,所以一接起来就听到:“工藤新一在吗?”
新一一边转动着领结变声器,一边埋怨着很长时间不接找他的电话了:“我是工藤新一。”
对方也在用变声器,声音听起来怪怪的:“工藤新一吗?从东洋火药库偷走炸药的人就是我。”
“什么!”
“我看就把你的行动电话号码告诉我吧。”
“我可没有义务把号码告诉你这种人!”
“这么说你就要把唯一的联络方法放弃了。”
“好吧,号码是……”
“很好。你现在立即带着行动电话,到堤向津川绿地公园来,我给你看一样有趣的东西。”
“绿地公园?”
“再不快去,那些小孩就没命了。”
新一以第一反应抱起滑板就朝公园冲去。来到公园,发现步美元太他们正在玩一架遥控飞机,光彦说这是一个大胡子送的。柯南上前抢遥控器,却被元太推在地上。“有炸弹!”柯南叫道,却没料到,遥控器被摔到了地上,天线坏了。飞机俯冲下来……柯南在万分危急的时刻,用那双鞋子把遥控器踢向飞机,炸弹在空中爆炸了——四周硝烟弥漫……
这时,新一的电话响了。
柯南打开电话:“你到底想怎样?”
话筒里传来变声器的声音:“工藤新一呢?”
新一这才想起来,他忘记用变声器了。
对方又道:“他就派你这样的小鬼来吗?”
“像你这样的?”新一刚想用变声器,但从“像你这样的”这句话来看,那个人一定在什么地方看着这里。(幸好没有用,用了就穿邦了。)
“也罢,你听好了,一点钟的时候,还有一颗炸弹会爆炸。地点是米花车站前的广场,既然工藤新一没有来,就要由你来找出来。”
“可是,我只是个小孩子,你再给一点提示嘛”新一装出小孩子的样子。
“好吧,你听好,在树下,不过却不是在树底下,你要是不快点去,就会被人拿走了。”
新一火速来到了米花车站,树底下却没有什么可疑物品。新一跑到酒吧的一个高处向下望去,看到一个老太太坐在树边的长凳上,凳子底下有个箱子,上面写着“善心人请把它带回家”。老太太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只可爱的小猫,就把猫猫抱在手上,拎着箱子走了。
“难道”柯南不顾一切冲下楼,老太太已经叫了出租车。“老奶奶,等一下!”柯南冲过去,却被一辆摩托车撞了一下,滑板也掉在了地上。柯南跳上滑板,超近路紧追出租车。
“老奶奶,这个箱子借我!”果然箱子里是一个有定时器的炸弹,“不能让它在这里爆炸还有26秒我记得高速公路对面有一片空地!”
柯南把炸弹带离高速公路,炸弹的定时器在一个儿童公园附近停住了,柯南正在高兴,几秒以后,定时器又开动了。还有3秒2秒?“嘣——”剧烈的冲击波把柯南弹出了好远,空地上被炸出了一个很深的洞,冒着浓浓的黑烟。柯南晕了过去……
“柯南!你醒了?”步美兴奋地叫道。
“柯南,你没事吧?”光彦和元太也凑了上来。
柯南眨了眨眼睛:“啊,这里是……”
“这里是医院!!!”好恐怖的毛利小五郎的生气的头,“柯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清楚!!!!!”
柯南把整件事情的详细情况告诉了赶到的目暮和白鸟警官。阿笠博士也解释道:“是新一有事才拜托了柯南的。”?柯南却问道:“知道炸弹的种类了吗?”
“是塑胶炸弹。”
“没错。”柯南心道,“那种桔红色里面略带绿色的闪光,的确是塑胶炸弹的特征。”
“那个炸弹为什么会在1点前的16秒停止呢?”柯南问道。
“有两个可能,”白鸟说道,“计时器发生故障,或是犯人利用遥控使它停止了。”
目暮警官也参与了讨论:“犯人打电话给工藤新一,也许是打听到工藤新一的名气才来挑战的,不然就是他和工藤新一有什么私仇。”
步美他们画出了“大胡子”的特征,并且说他身上有一种香香的味道。
阿笠博士问道:“在过去新一破获的案子里,最受瞩目的是哪一件呢?”
暮目警官就说起了那件“西多摩市冈本市长”的案子:
那时有一位25岁的小姐被市长儿子冈本浩平撞死了,当时大家都以为那是一件单纯的交通意外,可是工藤新一却对那次意外抱着极大的疑问。现场发现了冈本浩平掉落的烟蒂,据他说是用车上的点火器点燃没多久,就发生了事故。工藤让他再点一次烟,于是就发现的不寻常的地方。坐在驾驶座上要伸长了左手才能拿到车上的点火器,但点火器上只有浩平先生右手的指纹。
事情水落石出了——?浩平先生为了父亲的名声,才决定为父亲顶罪的。
因为那件事情,冈本市长黯然下台,而一直策划进行的西多摩市新市的计划也在新市长继任后完全停摆。
“会不会是浩平先生呢?”白鸟警官道,“我听说他是电子工程系的学生,我会尽快调查。”
新一的手机又响了。
毛利小五郎赶紧道:“如果是犯人,就把电话给我。”
柯南接起电话,“想不到你会找到那颗炸弹,”电话里传来变声器的声音,“但是你这个小鬼可以下台去了,把工藤新一叫出来!”
毛利小五郎抢过电话,按下扩音键,以便让在场的目暮和白鸟等都听的到:“没错,现在就是大人和大人对话的时间了。”
“你是什么人?工藤新一呢?”
“那小子不在这里,现在有我来对付你。你听着,我就是——毛利小五郎——小——五——郎!!”
“哼,好吧。你听清楚,我只说一遍:我在东都环状线上装了五颗炸弹。”
“什么!!!”?“五颗炸弹???”
那人接着道:“从今天下午4点以后开始,上面行驶的列车的时速不满60km/h时,炸弹便会爆炸。另外,如果太阳下山以前你们没有拆除的话,炸弹也会爆炸。这次只有一个提示:我把那五颗炸弹装在东都环状线的XX之X那里,其中每一个X代表一个字。好了,全靠你了,毛——利——大侦探!”
“嘟——”电话挂断了。
“我得立刻和总局联络。”目暮拨通了手机。
“东都铁道综合指挥室”
毛利小五郎和目暮与局长讨论有关事项。
局长决定采取紧急措施:“绝对不能让列车停下来!立刻让环状线上所有的列车以时速60,不,以时速70前进!!总之,在他们找到炸弹之前,一定要坚持下去!”
一时间,车上、车站都动起来,电视里也播放着紧急状况——只不过大家都还不知道紧急状况就是那个以“炸”字开头的东西。
少年侦探队“一个不小心”就搭上了环状线。
毛利小五郎沉思了好长时间,才若有所悟地道:“我知道啦!犯人说的‘XX之X’指的就是‘座位之下’,要么就是‘网架之上’。”
暮暮疑惑地道:“这么说来,‘车身之下’也有可能喽?”
之后,目暮接到报告:列车上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物品,车身下也检查过了。乘客已经开始乱,有的已经要跳车。太阳再过半小时就要下山……
“医院”
“如果列车的行驶速度低于60km/h炸弹就会被引爆,就炸弹的本身设计来说的确有可能,”新一暗自思忖,“但是那个人还说,如果太阳下山前不能拆除的话,炸弹也会爆炸,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阿笠博士看着夕阳:“太阳下山就会爆炸这跟我发明的太阳能滑板正好相反嘛。由此可见,炸弹的能源一定不是太阳能。”
一句不经意的话,却让新一从床上跳了起来,他拨通了目暮的电话。
“喂,目暮警官,我是工藤新一。”(当然用了变声器。)
“啊,工藤啊,等你很久了!”
“一切的事我都听阿笠博士说了,”新一坐在床边,“其实炸弹真正的位置不是什么座位之下,也不是网架之上,更不是车身之下。正确的位置应该是————铁轨之间。”
“铁、铁轨之间?”
“没有错,那五颗炸弹已经被犯人设计过了,如果几秒钟没有照到光的话,炸弹就会爆炸。环状线上的列车如果从炸弹上方通过的话,让整列列车完全通过,光线就会有几秒钟被挡住。一辆车厢以20公尺计算的话,十辆车厢就是200公尺。时速60公里,秒速就相当于16.7公尺,也就是说车行200公尺的距离必须耗费12秒左右的时间。如果不想让炸弹因没有照到光而引爆的话,就必须让列车以超过60km/h的时速行驶。正因为这样,请警官现在立刻让列车转到其他轨道,只要转到其他轨道,列车就不会有危险。”?
“我懂了。”目暮挂下电话。
由于工藤新一的及时判断,才使一场灾祸化于无形之间。列车转轨后,炸弹也很快被找到了。
真相
“这次能够幸免,多亏工藤新一的推理,真是千钧一发啊!”
“但我们现在还高兴得太早了,”暮目警官阴沉着脸说道,“因为这些被查获的炸药,从几天前被盗的炸药数量来看,仅仅是失窃总量的四分之一而已。”
“这么说犯人现在手上还有四分之三的炸药喽?”毛利小五郎推断。
白鸟警官来了,关于调查冈本浩平的事:浩平先生早上已经前往伊豆去了,没有作案的可能。
“就目前的资料来看,”毛利小五郎名侦探开始大大的推理,“那个犯人的住处一定不可能是在环状线上设置炸弹的那五个地方,相信大家都不反对吧。难道不是这样吗?炸弹一爆炸,列车就会炸开,波及的范围肯定不会小,他怎么可能会设置咋自家附近呢等等,这么说来,宠物箱内计时器会停,也是由于相同的原因。”
“啊呀,毛利小五郎老弟,还是你聪明!那里距离最近的地方就是儿童公园和一座公寓,好,我们现在就去调查那里。”
“什么,没找着?”
“对呀,不仅是那座公寓,我们连附近的人家都找过了,他们都没有犯案的可能。”
“暮目警官,”柯南也没有闲着,“环状线上的炸弹到底是安装在什么地方呢?”
“什么样啊,都是普通的住宅区啊,对了,有一个是安在桥上。”
阿笠博士指着电视道:“不就是这座桥嘛。”
柯南看了一眼:等一下,我记得森谷教授的展览室里有这张照片。“叔叔,”柯南问道,“这座桥是不是森谷教授设计的呢?”
“没错,”白鸟警官道,“这的确是森谷帝二设计的。这座桥是在西元1983年设计完成的,这不是座铁桥,而是由英国式的石块搭砌而成的。这座桥在当时引起了很大的轰动,森谷先生也因此而获得了日本建筑学会的最佳新人奖。”
“白鸟警官,没想到你对建筑这么了解。”
柯南边听边想:话说回来,前几天遭纵火的黑川先生的房子也是森谷先生设计的。
柯南笑了:“叔叔,那些在连续纵火事件中被烧的房子到底是谁设计的?要不要去调查一下,说不定会发现有趣的巧合哦!”?“你说什么?全都是森谷教授设计的?!”
“对,从黑川先生家开始,水岛家、安田家、阿久津家,这些遭人纵火的房子全部都是森谷先生30岁以前的作设计的作品。”
柯南又在旁边道:“说不定在环线上安装炸弹的真正目的就是炸毁那座桥哦!”
目暮也发现了:“如果这两起案件的主谋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么他的目的就是森谷教授”
对啦!我知道了。”毛利小五郎“大侦探”开始了,“我们可以归纳出犯下这些案件的人一定与森谷教授有着很深的仇恨。而他对新一那小子的挑战,我想那只是一种障眼法而已。”
一行人决定去拜访森谷教授,柯南不顾头上的绷带,也一起跟了去。
“路上”
“毛利小五郎先生,这就是上次计时器暂停的地方。”
柯南却发现儿童公园前面的路灯很奇特。
“森谷教授家”
森谷先生悠闲地划了一根火柴,点燃了烟斗。
“那张是我十岁时拍的照片,柯南。”森谷先生看到柯南在看这照片,“那旁边是我的父母。”
“森谷教授的父亲也是一位有名望的设计师,”白鸟介绍道,“他过去主要是活跃在英国的建筑界,我最欣赏的就是他的风格啦。”他顿了顿又说:“我记得他的过世好像是……”
“据今天的十五年前,别墅的一场大火,他和我母亲一起死了。”
“我记得从那个时候,森谷教授的设计就一直是大家瞩目的焦点。”
“没错。”森谷教授幽幽地吐出一口烟。
柯南:这个味道……
柯南悄悄从边门溜出了客厅。?
先来到的是陈列室。“他三十岁以后的作品应该从这里开始。”柯南抬头望着墙上的壁画,“先是黑川家,再是水岛家、安田家、阿久津家,然后就是这座桥……这座桥这下就错不了了难道说真的有这种事?但是,刚才的味道……”
陈列室里多了一样东西,用布幔盖着。“我上次来就有这个东西吗?”柯南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把布幔揭开一角:我梦想中的新市镇——西多摩市。
柯南干脆把整个布幔都掀开了:原来如此——当年策划这个工程的人就是森谷教授——完全是英国式对称风格的新市镇。咦?那个路灯……
“犯人果然是那个人!”柯南心道,“但是我还没有证据。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赌一赌了。”
然后柯南来到书房:盔甲?这个东西正好有用。接下来要找剪刀和原子笔……
书桌上的一个打火机引起柯南的注意……
“原来你也不清楚啊,如果你想起什么的话,请跟我们联络。”目暮警官等准备告辞了,突然发现柯南不见了。
这时目暮的手机响了。
“喂,我是目暮。”“喂,目暮警官,我是工藤新一。”
目暮按照新一的话,把大家带到了陈列室。森谷先生先去了一下书房,随后也到了。当他看到布幔被拉开时,脸色变了一下。目暮警官按下了扩音器,电话里传来新一的坚定声音:
“请各位到这里来,是因为我已经知道纵火跟炸弹的嫌犯是谁了。”
“你先等一下,我也知道是谁了!!”毛利小五郎大叫,“真正的嫌犯就是你——白鸟警官!”
全场惊讶————
毛利小五郎又开始了:“你说过你以前一直很尊敬森谷先生的父亲,所以对它的死怀恨在心,森谷先生在那时名声大起,你就把怀疑转到他身上——你甚至怀疑那场火是不是他引起的。在你心里这样确信后,你就开始放火把森谷教授设计的建筑一个一个地烧掉了。你对他父亲的尊敬这时就变成对他儿子的报复。”毛利小五郎一步一步地逼近,“而且你也很清楚,每当嫌犯打电话来的时候,你都刚好不在现场!!!!!(这到是真的)”
一番言论之后,毛利小五郎自信的道:“新一,你想要说的和我的一样,对不对?”
“不,完全不一样。”
“什么!!!”
“其实这一连串的事件根本不是因为某个人对森谷教授有恨才犯下的罪行,”新一说道,“这个嫌犯就是连续犯下纵火案和——设计了那座桥的——森谷教授!就是你!”
“胡说八道!”毛利小五郎跳了起来,“世界上哪会有建筑师自己毁坏自己的作品的?”
“我想森谷教授从小时候开始就被他父亲认定他有建筑师的才华,而且在他三十岁初期的时候也确一年轻建筑家而异军突起,之后他又以那座桥梁的设计赢得了新人奖的殊荣。在那以后森谷教授又有许多新的设计。不知从何时起,不对,应该从很早以前他就这么想了,他开始希望能把年轻时期的一部分作品毁掉。这些从森谷先生举行的下午茶会就可以略知一二。”
毛利小五郎在这方面反应比较快:“不对,你没有参加茶会,怎么会知道……”?可惜没人听。
“各位,墙上的照片请仔细看,”新一继续道,“首先是黑川家、其次是水岛家、安田家、阿就津家,再请大家看那座桥梁,虽然那也是英国古典风格为主的设计,不过不知道大家又没有注意。”
白鸟叫了起来:“啊,这这座桥不是完全的对称结构!”
“没错,这座桥的确不是完全的对称,根据我的推断,或许是建筑商的要求,或许是建筑基本法的限制,才让森谷先生采取了妥协。但对于一向主张完美的他,却是一件难以忍受的事。就在那时,之前那种对于建筑师的一帆风顺的人生开始蒙上了一层阴影。耗费他好多心血而完成的西多摩城市新市容的计划,却因为市长的突然被捕而面临停摆的命运。所以教授向我宣战,好让我这个高中生侦探名誉被毁,达到对我的报复。同时也对纵火案起障眼法的作用。至于让那个计时器暂停,是顾虑到那个瓦斯灯的关系。那个路灯应该是西多摩市的一个象征,他不忍心把它毁掉。因为那个瓦斯灯,是他最钟爱的、与伦敦最相近的一项设计,也是一个寄托。”
森谷教授阴阴地笑了:“这番推理很有意思,可惜,你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