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吹和旋在一边各打各的雕像,我盯着眼前的石台,卯足了力气猛的就砸下去,石台表面类似玻璃的物质比想象中的还要结实,一转下去,只在上面留了一个白印,用手一抹,白色的就掉了,原来是砖头的岁末,连石台的毛都没伤着。
我接着又朝其他的地方使劲砸,好几转下去,转头坏成好几半,石台一点事儿也没有。我气急不再朝上面招呼,直接往边缘狠砸。
我的砖头都变成碎末了,手也震得发麻。猛的,石石台一动,我一惊,我没有砸了,竟然还在动,怎么回事?
“大少,怎么了?“李吹和旋听见我这里的动静都走过来。
“刚才石台好想有动静了。”我皱着眉头看着石台,“可是为什么现在有没有了?”
“刚才什么时候?”
“就你砸雕像的时候。”我随口答道。话说完,我忽然反应过来,“大吹们继续砸。”
“知道。”李吹明白其中的缘由之后答应一声就继续砸。而且砸的更卖力了。
咣当咣当,几声之后,李吹手里的转头已经碎成好几块了,石台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换一个石像,继续砸。”
第二个石像砸了几砖之后石台终于有反映了。石台上的一层玻璃一样的物质开始错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移动着,不一会儿就打开一道可供人出入的洞口,上面的圆月形的阴影就是入口处的类似门一样的东西。
我低头看着深不见底的入口,心里有些发憷,这要是直上直下的,跳下去还不得摔死?
“怎么办?下不下?”
“下,怎么不下。”旋应了一声,眉头都不带皱的就跳下去。
我和李吹对视一眼,咬咬牙,“要是旋没事咱就下,要是有事儿咱就不下了。”
我说完之后李吹愣愣的看着我。“真的?”
“不然怎么样?要是这里是死口,咱俩也去送死?”我白了他一眼。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李吹犹豫之后没有反对,只好答应。
“嗯,这就对了。”
“大少君,吹君。我到了,没危险,下来吧。”旋的声音从下面飘飘荡荡的传上来。
“你没受伤吧?”我问。
“没有。这里的通道是斜的,下来之后就滑下来了,没危险。”旋回答。
“好,我们这就下去,你先看看四周的情况。”我应了一声。
“好了,没危险,下去吧。”李吹说。
我点点头,“好吧,我先下,你随后跟着。”
“嗯。”
我说完之后就跳下来,一路滑下去,磨得屁股都热了,过了一会儿,看见下面的光亮,我知道到地方了,光亮就是从旋之前拿着的手电发出来的。
旋似乎也听见了我的声音,急忙出声叫道:“大少君,小心。”
“什么?“我疑问一声,一下就滑下来。忽然屁股下面一空,然后一个抛物线吧唧一声掉在地上。屁股猛的一疼,我揉着屁股刚要站起来,李吹一下就下来了。
“大吹,你他妈的敢下!”我惊骂一声,可惜还是晚了。
李吹茫然的啊了一声,然后一屁股坐在我身上。
“啊!!!”我痛叫一声,就没了声音。
李吹坐在我的肚子上,一脸不知所谓的四处打瞧。
旋有些担忧的指了指李吹的身下,这时李吹才低头看见我。
“大少?你怎么在下面?”
“你又他妈的装傻,以为这是演动画片?屁股底下坐个人都没知觉?”我横眉冷对。
“啊,大少。不好意思,被你发现了。嘿嘿。”李吹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脑袋。
“赶紧下来啊。”
“哦哦,这就下。”李吹说完赶紧从我身上下来。然后就把我扶起来,“大少,你没事儿吧?”
“我往你身上坐一下试试?你又没减肥吧?”我没好气道。
“这个,好像确实又重了七八斤。”李吹帮我拍打着身上的土。
看在他事后表现不错的份上,我原谅他了。
四处打量着周围,这里还真是别有洞天。这个房间大的夸张,得有学校操场这么大,虽然很潮湿但是没有水池,由此可见这里的密封性极其良好。也许是这里的范围太大了,顶部支撑不住过大 的重量,所以在这个房间力量竖着好几根大柱子支撑着顶部,不让它倾塌下来。顶部似乎是用砖砌成的,因为从上面透进来好多的盘旋成各种形状的树根,如果顶部是石板的话绝对不会让树根扎下来的。
树根上挂着很多像露珠一样的水珠,不时的有几滴水珠从树根上滴下来,落到地上,为这个房间添加了一丝潮气。
观察了这么半天,就是没看见人影。
“栀子会在哪呢?”旋没看见人又有些慌了。
“别急,慢慢找。这里藏不住人的。”李吹安慰他。
我看着这里的布局,有了之前的经验,让我知道这里最适合布阵了,一个偌大的房间了不可能什么也没有,不然就是有阴谋。
“大吹,旋,你们看见没有,这里的柱子是成排排列的。每两排为一组,一共是三组。你看着柱子有什么感觉?”
李吹摩挲着下巴,观察着这里的柱子。拿着手电来回照了一遍。才说:“你有没有注意到?两边的柱子比中间的一组要细,而且两边的柱子之间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中间的一组柱子之间像是铺了过人用的转一样,明显的比两外不同。”
这些在刚才我已经发现了,现在问李吹只是为了看看他有没有发现别的什么,不过看来他什么也没发现。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柱子的粗细跟栀子被绑有什么区别吗?”旋忍不住问。
“依照历来的习惯,中间应该就是正路了,走这里应该没事,而其他的地方就不敢保证了。”我说道。
“既然是这样,那就快走啊。”旋催促道。
“走吧。”李吹。
我们走在中间的一组柱子之间,四周凉飕飕的,墓室顶部还经常落几滴水珠在头上,又或者是肩膀上。我皱着眉头走在最前面。
走了大约有十几分钟左右,我们就到了尽头。
令人费解的是尽头竟然只有一把椅子,更令人不敢相信的是椅子上还坐着一个人。
我一见头皮吓得都炸了,李吹哆哆嗦嗦的指着那人,一只手紧抓着我,旋已经跪在地上了,满脸泪花的看着椅子上那人。
那人竟然是栀子!
只是她现在已经瓷娃娃似的俏脸,现在已经变得惨白,浑身上下都湿透了,上身衣衫不整,露出半个胸部。眼睛闭着,看她的表情似乎很是痛苦,她身上的水顺着裤腿流到地上,又蔓延到我们的脚下。
脚下湿了一片。我看着似乎已经没有了呼吸的栀子,犹豫的朝她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