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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灵异同桌 第 三章 野村探测

我低垂着头,看起来很怪。但是我还是一直盯紧了红衣女子的脚裸部位,这看起来很怪,却相当有效

无论红衣女子意图想要走到哪个位置,我都能通过她脚部的动作而分辨出来。

到了!

她准备下车了!

不等我提醒朴灵,朴灵已经拉着我飞快地跟了上去。

红衣女子下车的地点是一处公园的附近,而后

她就径直走向了那处公园。

黄昏时刻,路上的行人并不多,公园里的人更少。我们看着红衣女子独自

走在日落后的公园碎石路上,她知道机会来了……

我看见朴灵身上的青灰色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她

突然从她的小包里扯出一串锁链一样的东西,因为从我的眼里只看得见那些附加在上面的和她的火焰

一样颜色的青灰色,还有唏唏嗦嗦的锁链的声音。

奇怪的是,锁链并没有朝着红衣女子飞过去,而是

将红衣女子周围的环境给团团围住,而且把我也给围进去了。锁链一出,红衣女子即刻变了模样,变

得我这样的也能看得见,红衣女子身上所缠绕的火焰。

不同的是,她身上的火焰是半腥红色的,而且

是主要分布在四肢上面,胸口部位只有微乎其微的一小团火苗,头部简直是没有。因为被锁链围困,

红衣女子尝试几次冲破结界无效,转身向朴灵扑了过去。我这才看到红衣女子真正的模样!我当时肚

子就是一阵作呕,这和之前先入为主的美艳形象相距实在太远,所以说对比的力量是强大的。

我后来猜想,红衣女子大概是已经去世了好久了吧,因为身上腐败的肉块,在它扑向朴灵的时候,掉落了一

地。掉落的肉块上面,有些都还是沾着尸蛆的,还在地上爬动。我立刻就背过身去了,连忙跑到一个

垃圾桶旁边,预防着不知何时才出来的呕吐物,目光却依然停在那红衣女子的身上。

她伸出枯枝般的手指,上面有几根连白森森的骨节都露了出来。我看红衣女子那姿势,大概是想要去掐朴灵的脖子。

却不曾料到,她居然在离朴灵不到一米的时候,突然急速转弯,改变方向改朝我扑过来。

大概它是觉着袭击我是比较容易得手的吧。我承认我从来没有那么害怕过,全身因为恐惧而瑟瑟打抖着,但是也

同样因为恐惧。我的身体擅自作出了判断,那是出自对生命的婉谢!

在咣铛一声巨响后,我回过神来,红衣女子已经被我用垃圾桶抡得飞出去老远,然后重重地撞在了锁链结成的结界上。

而朴灵则迅速跑过去,同时从小包儿里又拿出一个小盒儿。我看见她好象从红衣女子的心脏处拿走了什么东西装进了小

盒儿里,然后红衣女子神上的腥红色火焰就全部被吸引到那个小盒儿里去了。而朴灵盖上小盒儿

之后,我就看不到腥红色的火焰了。

她把小盒装进了小包儿里,收回了锁链,转而走过来扶

我。

“没事吧?”

我也只能回她一句,

“没事。”

之后我还是勉强地带她去各大日用

品商业街,买了一大堆东西。

等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门口站岗的大爷还是比较敬业,

今天没有打瞌睡。我们把过期请假条给他,他也只是习惯地说了我几句,就放我们过了。

那么多东西,她也不可能一个人搬回宿舍,所以我就最后帮她搬她宿舍楼下,然后又被那个宿舍管理员给

截杀了。

我也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里。我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回来的时候,我问过朴灵那

红衣女子是怎么回事。她只是轻轻说了两个字:驭尸!

之后我再问她关于驭尸的事情,她就不肯再告

诉我了。

她说:“这或许就是我来你们学校的原因之一。在事情没有浮出水面之前,你还是知道的越

少越好!”

这算是警告还是忠告?

我在床上翻来伏去地睡不着,脑子一直浮现的都是那个红衣女子和

驭尸这两个字。

或许连她都没有注意到,在红衣女子扑向我的时候,我清晰地看见它的嘴唇在动,仿

佛是想告诉我什么。而我唯一能从那个口形读到的三个字就是:救救我。

当时这三个字怎么说也应该是我的台词啊?

它怎么会要我救它呢?

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干脆拿出手机上网搜索一下关于这

方面的有关言论。

不过搜出来的大多数都不是我想看到的那一类,我不停地翻页翻页,直到翻到我都

快失去信心的时候,我突然在某论坛看到了这样一则帖子:1974年,四川省发生人死七天后复活的事

件。之后,国安局介入调查此事。

“就没有下文了?”我留言如此说道。

然后我就把手机放在了一边,心里把一则帖子,和今天发生的事放在一起,想这之间的联系。时间大概到了一两点的

时候,我也有些睡意了。今天忙搬东西就忙一天拉,本身就累得要死了,但我还是决定最后再看了一下那个帖子

居然已经有回复了!

我打开回复,上面只写着一行小字:我的国安局三名同事,一死一伤一失踪,这可以是

下文吗!

我想不到他那么激动,马上就把他自己的身份说了出来。

看来这种事就有可能就是真的是曾经有其他人在其他地方遇见过,而且能够在当时重伤他三名的国安局同事,想必比

我今天碰见的红衣女子凶捍多了。

我再次留言,不过这次是约他进私聊,免得要在线等这么长时间。

没有等多久,他就回复并且答应了。

进私聊的时候,我回过头来想想,1974年在国安局工作的话,现在至少也有

六七十岁了吧,他还会用计算机网络,这就不得不让我怀疑他这个人身份的真实性。我看了一眼手机

电池,还能挨一会儿,顺便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

进入了聊天室,我也不准备浪费时间。

直接就问他关于当时他们去捕捉“它”的时候的详细细节。这也可以为我判断他身份的真实性提供更

多的依据。

以下是他的原话:“相信你也已经知道了,我当年在国安局的身份。我现在也一把年纪了

,又是久病缠身,当年的战友也是死的死散的散,如今只留下我老弱病衰一人。我学会了计算机,只

是想要让更多的人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还记得那个时候也是这样炎热的夏天,我们一共十一个人接

到任务赶到了事件的发生地--四川。

那是一个很偏远的小村子,民风很是淳朴。村子里发生了这样

的事,整个村子都被搞得人心慌慌的。

我还记得村长看见我们来的时候,激动地拉着我的手说着:“

上面终于派人来了!谢谢党和国家!谢谢党和国家……”

他的手因为激动而颤抖个不停,我安抚了这

位老人家之后,就已经在询问事情的具体情况。因为在来这个村子之前,我们就看过大概的案卷,大

概知道是什么事。

听过老村长和其他几个当事人的口述,我们就要准备动手。因为“它”已经伤及了

几条人命,不得不快速完成捕捉任务。”

“那你当时是这个十一人小队的小队长

吗?” 我打过去这样一个问题企图试探他。

"不是,我当时只是这十一的其中之一,而

头儿另有其人。

以下继续是他的原话:“在当时,能作为头儿的,他必须是具有一定特殊技能

或者是异能的人才行!

而我们的头儿,正好是后者。

我们通过调查得出了“它”的大概活动范围,所

以原本十一人的小队分成三个组。而我刚好被划入了头儿所在的最少的三人组,而其他两个组都是四

人组。

我们十一人分出的三个小组,分别盯梢村子边缘的三个点,三个点围成一个三角形的包围圈,

只等候着“它”的到来。

时间很慢,我们却极有耐心。

特别是我们的头儿,他从隐藏开始,就没有再

动过一下,这点让与我和他同在一队的白猫都很是佩服。

白猫是他在队里的一个代号,就像我在队

里的代号是“螺丝刀”一样,大家在做任务的时候,都只是会互相呼喊代号,不会叫真正的名字。

我们从黄昏时候就开始在等,一直等到午夜时分,“它”还是没有出现。看看时间也差不多的样子

,头儿就用对讲机让他们其他两组人上两个人到“外面”引“它”出来,我们和剩下两组人继续作守备

状态。

于是他们两个组各出来了一个人,到“外面”去了。

走到这一步,其实凶险程度已经大大提高了。

外面也只是一个暗号,意思是“它”的老巢里面。

原本“它”如果是能在午夜之前出现在路上那

是最好,我们也不用废太大的功夫,却奈何“它”怎么也不肯出来。

我们的时间有限,上面的意思说

明了是要我们:尽快解决问题。

头和去“外面”的两个人铁锤和板砖儿说得很明白,只是勘测状况,

引“它”出来才是你们的主要任务。

因为铁锤和板砖儿都是我们十一人里边好打的两个人,让他们去,至

少出事的时候,逃跑的能力还是比较强的。

铁锤和板砖儿去的时候,我们剩下的九个人同时也

向那附近转移。

据村民口述和报告上所说,“它”之前也是这个村子的一个十分普通的村民,平时老

老实实的。只是那天下午在做农活的时候没把握好平衡,从崖田上摔了下来,跌坏了脑壳,当时就死

翘了。

他们家也没有作法事,很快便将他下葬了。谁知道,七天过后,做农活经过那一带的一个村民

发现,他的坟墓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无端端就被掀翻了。之后就开始出现牲畜失踪,再是人的失踪,

之后又有人自称看见,在日落夜晚的时候,那个刚刚死去七天的人从他的坟墓里爬出来。

然后这事情越闹

越大,搞得村子里过了黄昏以后,各家各户就关紧了房门,不是关乎生死的大事,绝不出门。

那么“它”的巢穴就是他的墓穴。铁锤和板砖儿戴着夜视装备,还有他们独立的武器配备,摸索着从

被挖出来的那个洞口进去。

而我们就在不远处隐藏着,静静地观察着动静。他们进去的时候也

还带着对讲机,而且是一直都是开启的状态。我可以从耳机里听到,他们在漆黑墓穴里爬行,对讲机

的话筒接触到墓穴泥土的唰唰挲挲的声音,有时候还会碰到枯树叶,枯树支,证明的确有东西从里面

到外面这样来回往返过。

唰唰挲挲的声音不停止,那是他们还在爬行,唰唰挲挲的声音停下了,证明

他们也是停下了。这突然的安静让我们绷紧到十二分的神经,再打到了第十三条神经上。我排除外界

的一切杂音,耳朵专心致志只听耳机里的唯一震动。我听见了铁锤和板砖儿大气都不敢喘的压抑的呼

吸声,他们想必是发现了什么才停下观察的。

唰唰挲挲的声音又来了,那是他们又在往前面走了?这

次我却没有这样确定,因为那声音与我之前听到的碰到的泥土和枯树支树叶都不一样。那是种更为柔

和的声音,与刚才的声音相比,就像是砂纸和丝绸那样的天差地别。仔细地听着,还是很有规律性的

来回重复。我们小队中有一个专攻密文密码的姑娘,马上听出了头绪。

“他们好像有话要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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