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张雷偶尔混球,但再混球他有几个原则不能破,第一条就是不打女人。这个原则可是阎老六的口头禅,张雷听他从小唠叨到大,几乎成了自身本能反应。
因此小敏这一扑,张雷只能抬手抵挡,却不闪不躲,手里还在继续转着烤鸟的架子。后来实在被小敏弄的烦闷,单手一抡一拉,小敏就倒在他怀里,一时回不过神,直愣愣地看着他。
张雷将八成熟的鸟放在小敏鼻子前,“吃不吃?”
小敏摇摇头,又从张雷怀里爬起,心里有了自家的打算,问张雷,“你说,我和小丫姐比,谁好?”
张雷闻言一愣,想了半晌,直白说道:“小丫要好些。”
小敏忽地一下站起,几乎是吼着出来,“为啥?她哪里比我好?”
张雷眨眨眼睛,“小丫没拿砖头砸我,你砸了,你说你们谁好。”
听了这话,小敏差点没拿头撞墙,这就是他心里的好于不好的判定标准?原来他喜欢的就是那种温温顺顺,遇到强暴也乖乖配合的傻姑娘?当下气急败坏问道:“你喜欢那样的?那你有没有想过,你欺负她她不反抗,别人要欺负她她还不是照样顺从?这样没有任何自主思想的女人,不是变成人尽可夫的烂女人?这样的女人在你心里才是好的?”
张雷鼻子一阵痒痒,哼哼道:“也不是,小丫也不是没反抗,她在我胸口上抓了手印子,还用剪子刺了我一回。我说她比较好,是因为她打我,也给我留了面子,没打我脸。”
一句话差点让小敏吐血,原来这厮说自己不如小丫,是嫌自己没给他留面子。那他可知道,在当时那一瞬间,杀了他的心都有,谁还计较面子。不过现在想来都是无用的,得赶紧想办法把他的心拉过来才是。于是点点头说道:“那好,我以后会给你留面子,除了这个,我和小丫再比起来,谁好?”
这回张雷犯难了,多想了一回,又说:“还是小丫好。”
小敏就火了,噌地站起,音调提高,“哪里比我好?”
“她的声音比较好听。”土鳖缓缓抬头,中肯中举地说话,眼神中一丝神往地回味,“她会小声哼哼,声音很好听。”
这句话真的让小敏有了内伤,几乎要吐血三升,最后还是强忍着将委屈憋了回去,深吸了口气,走到土鳖跟前,“她还有哪里比我好,干脆你一起都说了。”
土鳖立即抬头做回忆状,“小丫扭的很好,你就直愣愣地躺着不动,另外,她的皮肤也很滑,咪咪也大,你根本就不让我摸……”
土鳖正说着,忽然发现小敏不见了,扭头一瞅,小敏已经钻进被窝里,面上寒若冰霜,双目炯炯有神,用平静的语气对土鳖说道:“那来,你再看看,我和她谁好?”
噗嗒一声,土鳖手里还没来得及啃一口的鸟就掉进火盆里,身上所带的调料麻油在火堆里一阵滋滋响,跟着肉身也发出一股焦臭。这些,土鳖都完全不顾了,速度奔到床前,衣服裤子早就撇开扯远,急吼吼道:“那来,让我看看。”
按照土鳖的要求,小敏这次使出了浑身解数,将疯牛一样的土鳖搞成一滩软泥,而且鼻子里的气也是只进不出,眼看就要奄奄一息。
此时,小敏光着上身,挺着两个大肉团,以胜利者的姿势趴在土鳖胸口,用轻佻的口吻问,“现在,你说,我和小丫,谁好?”
几乎不用思考,土鳖就脱口而出,“当然你好,你比小丫好。”
见目的达到,小敏终于使出杀手锏,“既然我比她好,那你干脆去退婚,娶我。”
“啊?”这一次,土鳖不再言语,傻子一样躺着,开始装死。
小敏却不依,一巴掌将土鳖打醒,“说,行不行?”
土鳖自知这个问题躲不过,只好哭丧着脸道:“现在肯定不行,我都和她定了,要是退婚,我倒无所谓,她们还不被村人笑死。”
“哈?你知道她们会被人笑死,那我呢?我以后怎么办?我还不是要被人笑死?”一提这个,小敏就一脸悔恨,捂着脸开始盈盈啼哭,饱含委屈心酸,让人引以为怜。
土鳖想了一阵,却也没办法,喃喃说道:“除了她们母女的名声,我还欠着她们许多钱,以前吃那么多次饭,还有这次我师傅死,都是王寡妇帮忙操办的,就算是我想和她退,这钱,这人情,怎么退?”
小敏一抹眼泪,“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想了一会又道:“对了,你不是有金子吗?拿着这些金子去镇上换钱,拿回来还给她们不就行了?另外再多给一些,当是还的人情。”
“这样呀。”土鳖眼睛转了一圈,“那这些金子能卖多少钱?够还账么?”
见他言语有松动,小敏立即道:“够,当然够,只多不少,寡妇母女反正都爱钱,你把钱给了她们,她们自然高兴,这时候你提出退婚,顶多给她们多赔钱,她们也拿你没办法。”说完,直勾勾地看着张雷,期待他的回答。
张雷想了想,哦了一声,“那还是先睡吧,等忙完我师傅的丧事,我拿金子换了钱,再和她们谈退婚的事。”
见土鳖答应了,小敏心里这才放了一块石头,满心欢喜地躺下。过了一会,小敏撞撞土鳖,“你刚才是怎么弄的,弄的我好舒服,再来次!”
啊?土鳖侧耳再次确认,知道对方还想再要,低头看看胯下,那物开始慢慢雄起,也觉得这事来的销魂,欣然答应。
第二天清早,天还未亮,木匠一家就慌了神,自家唯一的宝贝女儿留了书信,半夜里走了,说是要独自去城里打工。这下急坏了木匠夫妇,大清早地在村里敲锣,找村长商量,希望村长能用村委办公室的电话,通知一下镇上派出所,帮忙找一下自家女儿。
于是,大清早的,整个石板村都沸腾了,大家都知道木匠家的女子半夜跑了,却不知道为什么跑。就在木匠夫妇准备拿出积攒多年的积蓄发动全村人出山寻找时,东强和二狗两个货哭着来了,对木匠一阵低语,木匠一阵脸色大惊,然后低声对东强叮嘱了几句,招呼了老婆一声,拿了铁锨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