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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大债主 第十章 瑞雪兆丰年

当看清眼前这头野猪不是以往见过的那些普通小猪张雷才觉的自己有些冒失。面前这头猪有半人来高,像个小牛犊子,但比牛犊子要壮实多了。身上包裹了一层用松脂和山岩石子混合的坚实铠甲,在雪地的反衬下显得乌黑刺眼。两条一尺长的冰冷獠牙自豪地挺立着,向外界传达着其拥有者的强悍凶猛。

凭着多年和野猪的摔跤经验来看,张雷觉得自己肯定不是此猪的对手,这家伙一定是野猪里的王者,换句话说,他是野猪里的种猪。

张雷侧耳听了听屋里的动静,确定寡妇母女依然沉睡后有了计较,他走到厨房拿起那把铁锹,白天还用它来挖过坑的那把。

一般情况下,野猪是不会主动攻击人的,但发情期的不同,这要源于巴中地区的风俗习惯。

每年冬至到开春都是野猪的发情期,这时候所有公猪都通过决斗来决定交配,偶有个别的就会跑到山下农户家,将家养母猪一顿OOXX,泄完欲再回山上。

作为人来讲这事当然是求之不得,最起码免去了一笔配种费,因此每年冬天都会有村民赶着自家母猪上山找野猪配种。这样做的目的是免得野猪拱倒自家猪圈。也有心狠的,带了猎枪和狗,等野猪交配完再将其以强奸罪击毙。

但不管怎样,在交配前野猪都会检查一遍周围环境,这时候他们都比较急躁,自然是见什么拱什么,时间长了这些野猪都养成一个习惯,发情期见人就拱,一拱人就跑,人跑了后面就会出现母猪。

眼前这头野猪,他或许是没有试过家养母猪的滋味,但从同类哪里也有耳闻,也不知眼前这个家伙是不是传说中的人,反正看上去比较柔软,拱一顿也不费事。

因此在张雷拿铁锹的同时,野猪也哼哼着开始刨地,准备发起攻击。

张雷听到野猪哼哼,知道这是它要进攻的前兆,因此也不犹豫,抄起铁锹劈头就是一下子,打完转身就跑。

野猪被张雷一锹劈的火大,猪的威严是不可以挑衅的,因此长嘶一声,小蹄迈的欢快,闪电般朝张雷屁股追上去。

张雷回头一看,野猪上来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因此使出吃奶力向一个松树奔去,临近树前还故意放慢脚步等等野猪。

也是一瞬间的事,真要跑起来,张雷未必能跑的过猪。他只是等猪上来。

眼看就要追上猎物,野猪跑的更欢了,临近猎物屁股时再猛力的一窜。

猪撞树上了。

在野猪进行最后一冲的时候,张雷踩着树就来了个后空翻,轻巧地落在猪后面。

体重达250公斤的野猪这一撞可是用足了力气,结果撞在一棵猪腰粗的松树上,撞的头晕眼花。这棵树显然是张雷特意选的,要是选桐树保准野猪一脑袋给撞断。

不过这一撞也只是让野猪头晕眼花了一下下,距离要把他放倒的目标还想去甚远。于是张雷很自然地准备下一次攻击。

张雷这次是倒着跑,速度很慢,似乎是在挑逗野猪。

野猪甩甩有些晕的脑袋,看见了那个罪魁祸首,正得意地往山下退。当下长嘶一声,一个野猪捕食,向猎物追去。

像是无意识的,张雷在后退的时候忽然跌倒,正是江湖上绝迹已久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同时野猪也借着下冲的惯性来了个猪跃。

然后很悲剧地,张雷翘起的双腿狠狠地和野猪的肚皮来了个亲密接触,当时野猪就嚎了,打着滚儿跌倒山下去。一路磕磕绊绊,撞断树枝无数。最终滚到一个山隘处,脑袋重重地磕在石头上,哼了半天也没起来。

张来坐在雪地上快速滑下来,刚好和野猪郁闷的眼神来了个对视。经过仔细确认,张雷发现野猪脑壳破了,正汩汩地往外流血。

张雷想了想,对野猪说:兄弟,你太可怜了,我给你个痛快吧。然后拿出早上拣的那把黑色匕首。

寂静的雪夜,被一声凄惨而嘹亮的猪嚎声撕破,其强大的音波余震导致不少林中不堪积雪重压的枯枝直接断裂,几只冬鸟也拍着翅膀扑棱棱地飞起。

寡妇正在熟睡,忽然被一声惨叫惊醒,急忙先打开灯,同时招呼土鳖,“雷子,雷子。”结果睁眼一看,屋里根本不见人。

小丫也揉着眼醒来,奇怪地问道:“妈,什么声音?”

寡妇不说话,看着小丫身上的羊皮袄若有所思,末了说道:“看,还说那个土鳖缺心眼,人家晚上都没睡,还把羊皮袄给你盖上了。”

小丫低头一看,随即羞红一片,嘴里辩解道:“那是他应该做的,也没什么大不了。”心里却有些欢喜,那厮看着瓷愣,也晓得关心人。母女俩当下就着灯光为以后的生活做打算。

岂不知,那件羊皮袄只是土鳖那么“随手一丢”扔上去的,如果被他们母女知道,又不知如何感想。

没聊多久,窗户就透出一片白,小丫推窗一看,一声惊叹,“妈,下雪啦!”

寡妇也起来看看,嘴角裂开笑,“好兆头,瑞雪兆丰年。”

当下母女二人就起床收拾准备下山,早上的豆腐脑还得卖,不然过路客商怕是有的等了。

只是收拾完左右找不到土鳖,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正疑惑时,看到地上脚印凌乱不堪,树下还躺着一把铁锹,寡妇拿起来看了看,皱眉不语。这时从坡下忽然出来一个血人,正两手插在怀里慢慢走。寡妇立时警觉,将手里铁锹一横,做防御状。一边的小丫则慌不择器,抄了笤帚疙瘩在手。

血人站在五米远处停下了,裂开嘴笑,“那个,妈,小丫,你们醒了。”

寡妇就丢了铁锹,赶紧上去检查,左右上下看了好一阵,“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杀了头猪,野猪。嘿嘿。”

“野猪?”母女俩同时一怔,稍后赶紧再将土鳖上下看一遍。确定无事才松了口气,寡妇问道:“那来的野猪?你好好的不睡觉杀野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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