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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旭飞打量了一圈姜路,又拍了拍他的脸颊,惊奇的道:“姜路,我怎么觉得你有点不一样了,不对,是很大的不一样,可是我又说不出来!”
姜路神秘的冲我们一笑,说道:“我的不一样多亏余泽当日战中援手,以及及时将我包扎后送回琥珀城,回到琥珀城后我魂游地府,阎王不收我,说我命格太硬,这就是我的不一样,哈哈,现在说说你们的经历!”
我们当然不信他的胡诌,于是我们把商量好的说词一人一句的说给了姜路。
听完我和刘旭飞的叙说姜路一脸的兴味索然,撇撇嘴道:“就这么简单啊,连个苍狼都没遇到,石太胜还遇到了敌兵和苍狼呢,唉,还是你们幸运啊!”
我和刘旭飞一阵苦笑。
姜路也说了一下他们回来的事,当日他回来后慢慢转醒了,他还惊奇的发现自己的伤口正在快速结痂,军医官来看后,说虽然他伤处较多伤口较大,但均不致命,幸亏有人包扎及时没有失血过多,要不然早死了,只要好好调养三个月后还可以拿枪再战,临走时医官还说很奇怪,它的伤口怎么会当天结痂呢,这是快好的征兆。
当天晚上他全身痛热难当大汗淋漓,他忍着牙没有叫唤,可是这一忍就把大神感动了,当时他觉得身体里有股噪热难当的气流乱串,他疼痛难忍就用手挤压那股气流至小腹,然后忍着全身的痛去茅厕排放那股气体。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那排出来的气体不是一股谷味发霉的味道,而是一束蓝蓝的火焰,火焰将他的裤子和茅房全烧了,他也在火中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光屁股的他惊喜地发现只要他愿意,他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可以喷出火来,而且他现在不但神清气爽,全身的伤好了将近三分之一,他哈哈傻笑着跑回了营房,光着屁股笑了整整一夜。
直至今天他的伤已经好了三分之二。
我和刘旭飞对姜路的好运气真是又羡慕又嫉妒。
他成凝火体这事很快被龙将军知道了,他被抬到龙将军帐中时刚好石御虎将军也来了,今天城头的就是石御虎将军。
他们也没有避讳躺在地上的姜路,就这次劫粮之事商谈了起来,姜路也就知道了一些事情。
这次劫粮龙将军借了石将军四个凝火体高手和七十个精锐,原本想劫了粮食顺便锻炼一下我们,好以后补充到野战营去,结果却遇到了银刀手,不但死伤了五六百人还折损了两名凝火体高手,刘吉和大胡子都负重伤,他们非常心疼这些战损,觉得损失过大。
但还是有收获,斩杀了两个银刀手了劫了三大车药,还得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几个银刀手加上三大车药还有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这些不应该在战场上一起出现的东西聚集在一起,说明有很大的事要发生,敌人要发动大的战争了!这是个极其重要的情报。
接下来他们的谈话要避开姜路了,他们让人把姜路先抬到营里,姜路胡思乱想了一夜后第二天龙将军就传令将他移交给石将军,然后他就成了石将军的百夫长。
我问抓来的那两个女人去哪了,姜路说来之后就没见过。
就在我们劫粮后的第四天,敌人突然发动了攻势,他们架着云梯好几次都冲到了城头都被赶下去了,两军一直在城头绞杀到午后时一个长眉银刀手也参战了,他一出现就杀了两个凝火体,还跃到城里差点把城门打开,最后王芳将军亲自持枪将他赶下城头战斗才结束,那一天我们伤亡了三千多人四个一层凝火体。
据说王芳将军还有石御虎将军以及我们的龙将军都是凝火体二层的高手,看来这些都是真的。
就在昨天敌人又来攻城,他们中的一个银刀手冒充我们的兵士混入城里,大战一开始他就出其不意的在城内人多处放了一把火,后来他混入辎重营差点把粮草烧了,被龙将军打的吐血而逃,据说龙将军几枪就将他的银刀挑飞,然后兜胸给了他几拳,他就口鼻流血撒腿狂奔,在混乱中跳出城去。
我心道,如果龙将军有魔鬼之勇力的话,给他一拳就行了,用不着几拳。
我和刘旭飞现在才恍然大悟,难怪盘查这么严,敢情一开始他们把我两当奸细了,还以为是银刀手又来蒙混过关呢,看来没一开始就射死我们是我们走运。
这么看来钧山人是在报复我们呢,这么大杀了两天他们心中的愤怒应该平息了吧!
不知不觉来到了辎重营,通报后龙将军召见了我们,龙将军大概问了下我们失散后的经历褒奖了我们几句,还给我们记了军功后就让他的亲兵带我们回到自己原来的小队继续任职。
由龙将军的亲兵带我们回营这是一种殊荣,我和刘旭飞也不禁有些兴奋。我们在战场上立了功大概有两种奖励方式,一种是升职,另一种是记军功,记军功可以持颁发的军功证明到地方或者大都领取财物,这是战时的一种通用做法。
姜路从龙将军营帐出来就回去了,亲兵先送刘旭飞到自己的小队,刘旭飞的小队竟然还剩五个人,当送到我的小队时只剩下三个,我的三个队员因人少队长又生死不明被编入另一个什长林端阳的小队里,他们见到我时都兴奋不已,我也有种到家的感觉。
我问他们有没有见过刘吉和大胡子还有石太胜,他们说这些人都被送到葫芦城养伤去了,唉,真是人人有别,普通士兵受伤了一般在辎重营或着自己军营养伤,在这里养伤就是在前线养伤,战事紧张时还要参战的,但那些军官却可以去葫芦城养伤,在葫芦城养伤基本可以高枕无忧,不用担心战事。
但去葫芦城的人都是重伤之人,甚至在那里的死亡率也不是很低。
在说笑间我看到一个于震的队员左脸有些发青,我问道;“最近训练紧张吗?”训练时经常会受伤,甚至会挨打。
于震摇头道:“蛮山人攻城,最近训练取消了,我们经常被派出去看守物资和到街上值勤!”我哈哈一笑指着他发青的左脸道:“是不是和谁偷偷打架了,被人拍中脸了!”
突然和我说说笑笑的三个人都变了脸色一声不吭了,我觉着自己的笑声有点刺耳,我又认真的问于震:“是和别人打架了吗?还是被人欺负了!”
于震嘴唇抖了一下没说话,我看他眼圈发红了。
咦,这是少有的事啊,自我做队长以来我们一直都有话直说的,我对他们也一直很和气,今天这是怎么了,就算被别人欺负了也可以去找我们的百夫长张之鹤的,军队里一般都很护短的,如若被别人欺负了百夫长一定会出头的,要不然这个百夫长就算当到头了。
我突然醒悟过来,是自己营的人欺负的,就像自己的两个孩子打架,百夫长也很头疼的。甚至是睁只眼闭只眼。
“是谁!”我向另一个叫王达的队员问道.
“林端阳!”看着我脸渐渐的黑了起来,王达赶紧回答道。
我心头一沉,这林端阳我知道,他是我们这个营最跋扈的一个什长,听说他是帝都来的,他的刀术得到过名师指导,我们这些什长没一个是他对手,有一次我和另一个什长郑振峰在较技时一起攻他一个人,结果被他打得弃刀认输。
他的刀术和我们的百夫长不相上下,张之鹤隔三差五就会找他练刀,两人的私交也很不错,难怪这几个家被别欺负了还不说。
我问道:“他为什么欺负你们!”
王达道:“我们这次回来只剩三个人,因为没有队长被划到他的小队里,林端阳说我们是败兵有辱他小队的名声,我们气不过和他理论…结果每人被他打了一顿,他说技不如人还去战斗简直是丢人之极,不如回家种地算了,如果这次让他们去了,定杀的蛮山人屁滚尿流…这几天他罚我们每天给他倒洗脚水,如若慢了点就…!”
腾地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我们拼死回来却受这种侮辱,会几手破刀法就可以随意践踏别人的尊严,有本事明天找个重甲蛮山兵拼一下,欺负自己人算什么狗东西!难道你比魔鬼还厉害!
我一下站了起来,夺过于震的刀就想去找林端阳。
他们三人一看我发怒了反倒怕了,一下子全拉住我不让我去。
于震恳求道:“队长不要去了,这事就算了,你来了我们就不用再看他脸色了,我们是斗不过他的…!”其他两人也使劲点头。
看他们这样我更加怒不可遏,一我把推开他们道:“和蛮山人拼杀时我们可曾害怕,如果蛮山人把洗脚水泼你脸上你可会说算了,蛮山人比我们厉害我们是否以斗不过为由投降,死都不怕还怕一个恶霸…!”他们被我吓的静若寒蝉,可是也被我骂的恢复了些斗志。
一个个眼里恢复了些神采。
“他们在那个营帐?”我问道。
“在隔壁,但现在出勤值了,大概晚上才回来,现在才是午后…!”王达回答道。
还要等到晚上,我这时火气慢慢消了些,觉得自己刚才可能有些冲动了,如果真拿刀去找他打斗有些自取其辱,不能杀了他我又刀术不如人,被他打的弃刀倒地,不但出不了气还可能变成大家的笑话,这事要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