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诗韵结束这个吻,把张浩推开点距离,脸色微红,有点醉兮的道,“浩浩,这应该不是你的初吻…你不会要求姐姐为你负责吧!”
李功哲满脸铁青的走过来,粗鲁的拉住她的手,“我送你回家去。”该死,竟敢当众跟其他的男人接吻,是在向他示威?他得给她消消毒,让她长点记性。
古诗韵用力的甩开他的手,怒吼道,“我不要跟你回去,你是我的什么人?浩浩,你背姐姐回去,好不好?”说完她便趴到张浩的背上闭眼睡着了。
李功哲火冒三丈,咬牙道,“你真的不跟我回去?”敢趁他不在偷喝酒,她不懂酒后容易乱性?眼前的男人对她满脸的唾诞,他会放心把她交给他才怪?
张浩阴森森的道,“难道你没听清楚她刚才讲的话?”他要是再放手就是笨蛋。
李功哲眼神幽深的道,“你算哪根葱?她是我的女人,我是她孩子的父亲。”
张浩虚笑,“我如果没有记错,你们早在5年前就已经离婚了,她顶多也只是你的前妻。我跟她要结婚,孩子的监护权你也将要失去,你最好识相点。”
李功哲气得满脸青筋爆起,“你说什么?”她怎么可能会点头嫁给这小白脸?
张浩阴笑,“你要是不相信,可以问听到的客人,她刚才可是向所有人宣示是我的未婚妻,到时候欢迎你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我们要先告辞,请你让开点。”
“你…”他无言语对,只能目送她的背影离去。
见张浩背着母亲回家,坐在地板上玩赛车的小男孩抬起头来,满脸疑惑的问道,“浩浩爸爸,我妈妈是不是吃太多好吃的东西,走不动?”
张浩冽嘴笑笑,“是,你真是聪明。”她的体重比当初临盆的时候轻了不少,要不他从楼下一路背到六楼,身体还真会吃不消。
张浩把她轻放到床上,替她脱掉鞋子,盖上被子,坐在床头上弥望着她,“诗韵,我该拿你怎么办好?我怕你给我希望后,又让我失望,跟你共度一生,一定要那个男人才行?”他呆了会儿,见床上的人儿依旧没有动静,他站起身,有点失落的走出房门,替她把房门关上。他见孩子还在客厅里玩,走过去蹲到孩子的身边道,“艺拾,你妈妈在睡觉,你要不要跟浩浩爸爸回去玩?”
小男孩甜甜的道,“妈妈交代我今天要陪小舅舅玩,不能够乱跑。”
张浩诱哄,“家里有很多好吃的,比如大龙虾、螃蟹,你也不去吗?”
小男孩皱皱眉头,“我上次去劈腿老爸家吃东西,妈妈三天不给我零食吃。”
张浩笑笑,“不去拉倒,你妈妈醒来的时候,记得叫她给我打电话,浩浩爸爸要先走了,大龙虾先给你留着,叫你妈妈明天带你过来吃掉。”
小男孩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好,你别偷吃哦!”
张浩抹了把口水,假装微怒道,“你这小家伙,越来越好色。”他可没这倾向。
小男孩冽嘴笑笑,“呵呵…浩浩爸爸害羞?”张浩轻敲了下他的小脑袋后离开。
张浩离开后不久,小男孩听到房间里传来电话声,见小舅舅还在厨房里作饭,赶紧放下手中的玩具,跑到房间里,听到铃声从桌上放的手提包里传出,他走到桌边打开手提包,取出手机,按了下接听键,“喂,我是古艺拾,请问你哪位?”小男孩学母亲平时接电话时的口气。
电话那端沉默了会儿,“艺拾,我是老爸,你妈妈现在有在家里?”
小男孩嬉笑,“呵呵…妈妈吃太多好吃的,现在在睡觉?浩浩爸爸背她回来?”
“只有你妈妈在睡觉?张浩?”
小男孩兴奋的道,“浩浩爸爸回家去了,他叫妈妈明天带我去他家吃大龙虾?”
“老爸现在开车过去找你们,你好好在家里呆着,听小舅舅的话,别四处乱跑,知道?”电话那端柔声交代道。
小男孩嘟起小嘴,“哦…劈腿老爸,我想喝可乐,你买过来给我喝,好不好?”
“你好好在家里呆着,呆会就会有可乐喝,老爸要专心开车,先挂电话了。”
小男孩听电话没动静,听从父亲刚才的交代,跑到客厅沙发上乖乖坐着等他。
大约二十分钟左右,李功哲急冲冲的走进家门,手里提着一箱可乐和一箱王老吉,他拆开纸箱,取出一瓶可乐递给小男孩,“我把这箱可乐寄放在这里,你一天只能够拿一瓶出来和你妈妈一起喝,要是被我发现你偷喝,我下次就不买给你喝了,知道?”
小男孩满脸疑惑的问道,“小舅舅也喜欢喝可乐,他也不能偷喝?”
李功哲轻敲了下他的小脑袋,“你的小舅舅不能喝碳酸饮料,你别乱诬陷。”
小男孩捂着头,“知道了,劈腿老爸小气鬼,妈妈说得一点都没有错。”
李功哲顿时火冒三丈,咬牙道,“你妈妈说我小气?我哪一点小气?”真是冤枉,她才是小气鬼,一粒粮食都舍不得浪费,他还没见过抠成这样的?
小男孩嘟起小嘴,“妈妈说,劈腿老爸跟她结婚,连个假戒指都舍不得送她。”
李功哲当场闷住,“你妈妈她是这样告诉你的?”他当年是想等赚大钱的时候,再买颗大钻戒送她,当时没跟她把话说清楚,想不到却闹出这么大的误会。
小男孩津津有味的喝着手中的可乐,没有回答父亲的问题,父亲当成是默认。
李功哲满脸挫败的走进前妻的房里,坐在大床上,“儿子刚才骂我小气鬼?他说我们结婚,我连个假戒指都舍不得送你?在你的心目中,我做人真的有那么失败?古诗韵,你听到我在跟你说话?不会喝酒,还学人家喝什么酒?喝得醉兮兮的,白被人家给占便宜了你还不知道?这会暂且放过你,等你醒来我再找你算帐。”那家伙说他的女人要跟他结婚,他不相信是真的,那只是她一时的醉话,根本就不能算数,他要等她清醒过来当面把事情交代清楚。
李功哲没有去用午餐,一直坐在床上静静的看着床上睡觉的人儿,直到下午一点多钟,床上的人儿才睁开双眼,捂着疼痛的头,他心急的道,“你醒了。”
古诗韵回忆了会儿,一副冷冰冰的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她记得当时是趴在张浩的背上,难道两人打起来,张浩打输?要不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伸手想去摸她的额头,她却跳开,咬紧牙根问道,“你真的有这么讨厌我?”
古诗韵紧闭着嘴不吭声。她就像他衣厨里的一件衣服,明明已经把它扔掉了,哪天突然想起他还有那么一件衣服,想要拿出来穿,即使真的被他找到,衣服已经染上尘埃,再也回不到从前的光鲜亮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