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还要回去?”用晚餐的时候,前夫出声道。
古诗韵倪了他一眼,“呆会我男朋友会过来接我。”火死,连做饭都没有心情。
他口气酸酸的道,“你们速度还满快的?原来你还有姐弟恋的癖好?”他的女人也敢抢,他绝对会唆使儿子24小时缠着她,看他们还怎么单独相处。
古诗韵假装微笑,“爱情是不分年龄的,不像有些人就只长年纪,不长脑袋,相差几十岁的人结婚常有的事,更何况我们才相差一个多月?到时我们要是结婚,绝对会请你来喝喜酒,我一定会向佳宾隆重介绍你是我的前夫。”她很有自知之明,觉得她没有资格麻雀飞上枝头,就直接说,何必拐弯抹角?
他脸色顿时阴沉,“是吗?你还满有自信的?你不怕别人背后指指点点?”她这辈子是注定跟他绑在一起的,除非他死,要不他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古诗韵妩媚的笑笑,“怎么会?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只会同情我,毕竟我才是受害者。”该受唾弃的人是他才对,怎么会是她?除非世道反了。
他抿嘴不再吭声,小男孩皱皱眉头,“劈腿老爸,你给我做个秋千好不好?”
他眼神幽暗的道,“秋千?那种玩意儿很危险,做个篮球场不是更好。”
他才是土包子?现在秋千模型成千万种,他以为孩子要的是最原始的那款?
小男孩抓了块排骨塞进嘴里,“不危险,浩浩爸爸家里有,我们经常一起玩。”
他倪了眼孩子,“我们家里没有大树,要挂在哪里?”还敢在他面前提小白脸。
古诗韵捧腹大笑,“哈哈…这世上还有人这么白目?”她的笑声惹来一记白眼。
这时,家里的门铃声响起,三人的眼珠子绕来绕去,李功哲眼神幽深的道,“你真的叫小白脸过来?”臭婆娘,真把他的地盘当成是约会场所。
古诗韵翻了下白眼,“才几点?怎么可能?该不会是你的女友吧!”
他犹豫了会儿,“你去开门。”他没把地址告诉周欢,应该不会是她,或者是…
古诗韵走到门的边缘,先看眼前夫新安装的对讲机,见门口站的是个五十出头的中年男人,满脸疑惑,她拿起话筒,“先生,请问你哪位?”孩子住在这里,他最近家里加强了安全设备,大门口在建保安室,打算请几个轮流看守。
门外的中年男子慈祥的笑笑,“我是功哲的爸爸,我过来看看他最近过得好?”
古诗韵吓得脸色发白,两腿发软,急忙把电话给挂上,门铃声再次响起,她急忙跑到饭桌上抱住前夫,吞吞吐吐的道,“门外有…有鬼,你爸爸…”
他皱皱眉头,“艺拾,帮忙过去开门。”真有本事,把他的女人吓成这副德/性。
古诗韵用力垂打着他,大吼,“不准给我过去开门,大坏蛋,你想让他没命?”
他捧着她的脸蛋,专注的道,“他只是离家出走,还没有死,之前是我骗你的。”当初扯谎扯出篓子,连没有信仰的她,也会吓成这副模样,真是罪过。
古诗韵气得满脸通红,“你骗我的?”臭大沙猪,他心里绝对在嘲笑她愚蠢。
“艺拾,帮忙过去开门。”李功哲把她的头*他的胸口,*着她的头发。
“吓人的老爷爷,你是过来找我劈腿老爸的?”男孩打开门满脸疑惑的问道。
李父闷了会儿,然后和蔼的笑笑,“小朋友,你的老爸叫李功哲?”原来他已经有个这么大的孙子了,他来了这么多趟,功哲怎么没向他提起过?
小男孩甜甜的道,“是,没有错,我妈妈凶他的时候是这样叫的。”
李父摸了下孩子的头,笑笑,“我是你老爸的爸爸,你应该叫我爷爷,你知道?”五官长得跟功哲小时候真像?说起话来也挺溜的,这孩子长大后又不得了。
小男孩挠了下头,“可是我已经有爷爷了,他是浩浩爸爸的爸爸。”
李父满脸疑惑,“你妈妈改嫁了?”他来这么多次,都没见过儿媳妇。
“艺拾,快过来妈妈这里。”古诗韵狰/脱/掉前夫的怀抱,向孩子喊道。
小男孩跑向母亲,抱住她的大腿,抬头问她,“妈妈,吓人的老爷爷说,他是劈腿老爸的爸爸,说我要叫他爷爷?我不是已经有爷爷了?”
她闷了会儿,“他是你爷爷。”犯错的人不是他,她没权利剥夺他们爷孙相认。
李功哲阴森森的道,“这么晚了,你又过来做什么?”把他们母子吓成这样。
李父看了眼孩子的母亲,笑笑,“孩子长得挺漂亮的,像妈妈比较多。”儿子真不给面子,没看到媳妇跟孙子都在场?讨厌他也要注意场合,真不懂事。
他怎么会离家出走?也是,她前婆婆那么现实,有几个人受得了她的脾气?
古诗韵微笑道,“您吃饭了没?我们正在吃饭?您要不要坐下来一起吃饭?”李功哲瞪了她一眼,“你别给我多管闲事,吃你的饭去。”她没看到他在发火?
李父没把儿子的怒火放在眼里,转对孩子笑笑,“小朋友,你叫艺拾对不对?”还是那副臭脾气,估计媳妇就是被他给骂跑的,要不孩子也不会叫别人爷爷。
小男孩甜甜的道,“我叫古艺拾,浩浩爸爸说过阵子要给我改名字,叫张艺拾。”
李功哲气得满脸铁青,质问道,“古诗韵…他说的是真的?”他都还没死?
古诗韵翻了下白眼,“不是跟你说我们会结婚?到时孩子当然跟他姓。”脑残。
“你做梦。”他慌张的把孩子抢过去,紧抱在怀里,额头不断的冒出虚汗。
小男孩被迫缩在父亲的怀里,不断的挣扎,放声大哭,“妈妈…我要妈妈…”
李功哲怒吼,“臭小子,我对你不好?你也不喜欢跟着我?”
小男孩哭得更大声,古诗韵气得满脸通红,索性跑到饭桌上吃饭发泄,李父紧张得赶紧出声阻止,“功哲,你赶紧把孩子放下来,他年纪还小,会被吓到。”闷葫芦,不懂得讨女人欢心,只懂得发怒,情况只会更加糟糕。
孩子被李父接过,他柔声轻哄道,“艺拾乖,爷爷带你去买玩具、买好吃的,好不好?别再哭了,你老爸不是故意要凶你的,他是吃错药才会乱发脾气的。”
小男孩抹了把眼泪,抬起小手臂,“他把我的手弄痛,是不是要断了?”
李父笑笑,“爷爷帮你吹吹就不痛。”说完他便轻轻的帮孩子吹了几下。
小手臂都红了,臭小子,这么大力做什么?孩子跟他有仇?做他老婆也倒霉。
“艺拾,别再缠着爷爷了,赶紧跟爷爷过来吃饭,要不好吃的要被妈妈吃光光了。”臭大沙猪,性格要是遗传他父亲也不错,喜怒无常,满卡车的缺点。
李功哲满脸铁青的坐到饭桌上,把碗递给前妻,“再去给我盛碗饭过来。”臭婆娘,吃那么多,是打算不让他吃?他现在急需食物泄恨。
古诗韵咬紧牙根,“你自己没有手脚?”还指使得满起劲的,真把自己当爷?
他狠瞪了她一眼,自己端着碗去电饭堡盛饭,盛得尖尖的一大碗才回位。
儿子真小气,他难得过来他这里吃一顿饭,挖得锅底朝天,也不留点饭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