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怒,一拳轰出,拳头上闪烁着薄薄一层微弱的棕色光芒。斗气二级后阶巅峰斗士,隐隐有达到斗气三级斗师的迹象!
那一匕首几乎耗尽了艾玛所有的斗气,此时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拳头朝自己打过来。
这一拳结结实实打在艾玛的小腹上,只听得一声闷响,艾玛喷出一大口鲜血,整个人飞了出去,足足飞了七八米,方才落到地上。
咳咳,又咳出两口血,艾玛感觉在这一拳下,浑身的骨头都散了,她尝试了一下没爬不起来,一动,那种钻心的疼痛便如潮水一般涌上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完了,一切都完了。
艾玛心头一片死灰,挣扎了两下,重新摔倒在地上,干脆一动不动。她脸朝下躺在地上,旁边淌着血,看上去跟死了似的。
胖子看着艾玛,皱眉道:“不会是死了吧?”
“老三也真是的,下那么重的手,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那可是美女耶,就这么死了,多可惜。”
老三转过头,面目狰狞道:“吵什么吵!”
几个人看见老三的相貌都吓了一跳,纷纷闭上嘴巴。
胖子走到艾玛跟前,皱着眉头,转而看向老三道:“老三,你用了几层力?”
面目狰狞的老三哼了一声道:“十层。”
“我艹,三哥,你真舍得下手。”
“还没用呢,实在是太浪费了。”
老三怒道:“你们两个给我闭嘴,唧唧歪歪的烦不烦。”随即他怨毒的看着躺在地上的艾玛,寒声道:“这个臭婊子竟然敢伤我,就算死了我也不会放过她。”
胖子惊诧道:“不是吧,老三,你要对死人下手。”
老三邪笑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以前又不是没有干过。”
艾玛心中一惊,身体微微一动,恐惧像毒蛇一样缠绕着她,现在的她更加后悔穿了这身铁背犀牛制成的战士服,不然那一拳她就死了,也不用像现在这么害怕。
胖子心神一动,似笑非笑道:“这次你恐怕要失算了。”
老三沉声道:“老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胖子摆了摆手,笑道:“老三,不要冲动,我没有要和你争的意思,我的意思事,你不需要奸尸,这女的没死。”
老三愣了一下,下意识道:“怎么可能?”随即他脸上露出阴笑,恶声道:“没死更好,我会让她欲仙欲死。”
艾玛挣扎着抬起头,怒目而视,骂道:“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混蛋,我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你们。”
胖子身形一动,三百多斤的身体愣是被他玩出残影,一把抓住艾玛的下巴,手腕一转,只听咔吧一声脆响,艾玛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下巴脱臼,一丝唾液从嘴角流出。
胖子提了提肩膀上有些滑落的麻袋,笑道:“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我们‘断魂五虎’的名头可不是白叫,让你三更死,留不到五更。”
“让你五更死,三更你就得活着!”
艾玛瞳孔微缩,对方竟然是“断魂五虎”,听见这个名字,她原本绝望的心更加绝望。
“断魂五虎”,帝国通缉犯,一共五人,每个人至少都是斗气二级的斗士以上,据说“断魂五虎”的老大“笑面虎”的实力正是斗气三级后阶巅峰的斗师,实力直逼初阶斗灵。
如果仅仅以他们的实力,顶多地方追捕,绝对上不了帝国通缉榜。他们的出名在于他们干了一件大案子!
李家,一个中等贵族家庭,全族老老少少,包括仆人共186人,一夜之间满门被杀,不论男女老少,死得一干二净。始作俑者,正是这个所谓的“断魂五虎”。
事情的起因不过是李家的少爷李斌,因为在当地的醉香楼和相中同一个人女人“断魂五虎”中的“恶面虎”老三发生了几句口角,事后当官兵进入李家的时候,被眼前的所见给深深震惊了。
他们其中大部分人吐得一塌糊涂,以后三个月片肉不沾,少部分人直接吓晕在地,醒来的有的疯了,有的变成痴呆,只有少部分坚强的承受了下来。
当时整个李家,血流成河,一片残肢断臂,几乎找不到一具完整的尸体,每个人,无论男女,无论老少全都被肢解成数块,几乎所有人要么失血过多而死,要么直接活活疼死,这从他们痛苦得几乎扭曲的表情可以看出来。
不过据说有一个女人奇迹般的活了下来!但是几乎所有人一致认为,她还是死掉比较好。
这个女人双手双脚被砍断,全身赤裸,胸前被挖掉两块,鲜血横流,下体更是插了把剑,眼神涣散,神智不轻,嘴角吐着口水,一个劲的摇头,摇头,似乎在挣扎,在抗拒。从白天摇到黑夜,直到她死去的前的那一刻,依然没有停止!
一想到那个女人,艾玛就觉得浑身冰凉,血液被冻住,连灵魂似乎都在战栗。她真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死有!
胖子似乎看出艾玛的恐惧,笑道:“我虽然比较好奇为什么你受了老三的全力一击没有死,不过我更好奇接下来你会坚持到什么时候。”
艾玛感觉喉咙被扼住,说不出话来,整个身体不停地颤抖。
“恶面虎”狞笑着走向艾玛,每走一步,艾玛都感觉有一记重音踏在她的心上。
“接下来,我会让你好好体验,生命最美妙的时刻。”
“恶面虎”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眼睛里全是肆虐的快意和兴奋,他走到艾玛的跟前,一脚将她踢翻过来,仰面朝上,接着一弯腰抓着艾玛肩膀,用力一扯。
袖子被撕掉,春光外泄,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面,同时被“恶面虎”抓过的地方被扯下一块皮肉,鲜血汩汩的朝外流淌。
嗯嗯!
艾玛发出痛苦的扭曲的叫声,眼泪涌出眼眶。
“恶面虎”将袖子放在鼻子上,用力嗅了一口,闭上眼睛,满脸的陶醉。
“好香啊。”
正当他弯下腰,准备扯掉另一个袖子的时候,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袭上他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