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自己判断，齐天把面前的伙计们分成了两批。身体素质保持得好的为一批，身体素质达不到要求的做一批，两批的人数刚刚好都一样。齐天就把状态好的成为A队，状态不好的称为B队。

齐爸扶着眼镜看着儿子把人分成了两批，心里纳闷：看着眼前这些小伙子，个个身强力壮阿，又是邻里街坊，要是要一批赶在一批，那多伤人心阿。沉沉默默了很久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小天阿，这是要干嘛呢这，不会是不要了吧，这...”

齐天听完，只是笑道：“爸，你给我找块大点的荒废厂房来，最好是还连着老山的，我要租下来。”

老人家不明白儿子要干嘛，但还是认真想了想：“要荒废厂房这银杏片区还真不少，以前那些国营大厂倒闭后都租给人家晒谷子，要这连着老山的就不容易了，我记得那个啥，以前咱们那个红光钢铁厂后面就连着一座，只是那风吹雨淋的，开不得厂子。”

齐天点点头：“没事，爸给打声招呼，现在就去看看。”

老人办事也利索，既然是自己儿子办正经事要是，厂子又是自己的老单位，二话没说就掏出了儿子买给自己的那部京东老人手机，嗒嗒地打起了电话，不消一会，就把事情定下来了，齐天见老爸这么麻利，自己当然也不能给老人家落脸，一声招呼，龙在和阿北便放下了手里的活，按照老大要求去强子那借了两辆金龙大客车，呼啸着就来到了齐家大院门口。

那几十个小伙子看到齐天这架势，顿时都不敢上前，只是笔直地站着，眼巴巴地看着两辆崭新的客车。还是齐天看出了端倪，拍了拍小伙子们的肩膀，笑着招呼着众人才上了车。

在这萧条冷落，各行各业都不发达的城南区，深山老林是少不了的，不过靠着山的建筑着实很少，以来是怕被野虫野兽骚扰，二是怕搁哪天遇上山崩。

看着车子下的路越来越破旧的，车上的人都皱紧了眉头。他们当然不知道齐天是要拿他们当兵练呢。

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坎坷的车程，车子终于按照齐爸指引的方向来到了一处厂房门口。

铁闸大门锈迹斑斑，里面几栋外表呈灰黑色的大楼正从门里透出脑袋来，小伙子们看到这般景象，心里鼓捣起了一阵失望。门边停着一辆1.8排量的旧款桑塔纳，一个穿着军大衣的中年男人看见从客车里下来的齐爸，忙连连招手，齐爸也热情地凑上去。

“小刘哎，最近好吧？”

“齐大哥，好，好，都好，走，我去开门，咱们进去看看。”

军大衣握着齐爸的手，亲切地说着，转而又从大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土黄色的锈钥匙，嘎吱了好一会才打开门前那把大锁，推着门笑呵呵地迎着人群进去。

小伙子们畏畏缩缩地走进了门，这下不是失望了，是绝望。一眼看去，五栋灰黑色的大楼抖擞着无数摇摇欲坠的墙皮树立在最前面，大楼走廊上栏杆的铁锈隔老远都刺眼。大楼往后看是一个得有近三千平方米的标准足球场，只是两边的球门都弯下了腰，无力的挺着，看上去分分钟会砸下来。

军大衣看着客人们脸上诧异的表情，搓着手解释道：“这是以前我们厂给工人们提供的娱乐装备，嘿嘿。”

在军大衣的指引下，众人踏上了楼梯上了楼，一层层地参观着。不过也一层层不如人意。五座大楼有三栋是工作楼，工作楼每一层都是工作大车间，虽然几十年没有使用了，但是空气中还是弥漫着防锈油那刺鼻的味道，众人除了齐天以外，都唔住了鼻子，生像到了瘟区一样。齐天见这般，也招招手参观其另外两栋楼来。

剩下的两栋楼情况就好多了，第一栋是办公楼，只有五层搞，每一层都隔成了几十个办公室，虽然久历岁月，但也丝毫不显得凌乱。另一栋就是职工宿舍了，和外边任何厂子的宿舍一样，大楼六层，一层有九个单间，每个单间有四张双层床铺，房间里的情况也不差，地面上只有一层薄薄的灰尘，天花板上竟也没有蜘蛛网，看着这样的境况，随着齐天来的那群小伙子才缓缓松了口气。

齐天看着眼前小伙子里一个较为年长的黑壮男人，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这位弟兄，你叫什么？”

男人憨厚一笑，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我叫陈黑，我娘说叫黑好养活，你们叫我黑子就行了。”

齐天微笑着点了点头：“B队的弟兄听着，我正式聘用你们，每人每训练月800块，工作月1200。要的就留下。不过要留下的人得在这训练两个月。”

B队的小伙子们听到每月能赚1000块平均，眼睛都瞪大了，要知道他们家里每年的收入还不到三千块。不由多想，纷纷举起了手欢呼着。

齐天看到伙计们如此，也欣慰笑道：“以后黑子就是你们的领队，以后听他的，现在你们先把这打扫打扫。”

小伙子们听到老板的安排，立马咯吱咯吱地打开了各个宿舍的大门，抄起宿舍里那些多年未用的打扫工具，也都纷纷招呼起来。

放下众人，齐天独身来到了楼顶，一眼望去，和足球场一墙之隔的另一边，是一座很大的山，山上老树密布，远远看去都能看到盘旋的树根。这作为训练场，还略显奢华。一丝丝回忆在齐天脑袋里闪烁起来，那是在部队里，那些泪，那些血，那些笑容，那些战友......

“小天，你看这怎么样？”皮衣男人也走到了楼顶，搓着手打断了齐天的思路。

“刘大叔阿，成，我定了。”

城南的人也憨厚，年租10万，而且考虑到了齐天事业刚起步，也就先让付了1万块钱租金，其他的以后还。齐天也不罗嗦，一把掏出了从工地里挤出来的三万块钱，掏出一万交给了刘大叔，这前国营大厂子也就这样被齐天租了下来。

租下了场子，安排好B组小伙子们在铁厂洗漱后，齐天和龙仔阿北开着车送着剩下的A组的那二十几个伙计去了沙场，先安排好他们住的地方-腾空了的车棚。车棚被龙仔找人维修了后，倒也不显得酣畅，反而有另一番风采。

一切完事后，齐天来到了市区里的一家大型运动器械市场，左挑右选地选了十几种器材。大到几十公斤的哑铃，小到几十牛顿的握力器，总之就是应有尽有。还了钱，又交代里地址，齐天便带着龙仔阿北转战到了下了战场-仿真枪械批发市场。

龙仔阿北两人看到这市场里与真枪外形无异的仿真枪时，眼睛都大了，老大这是要干嘛？整写运动器械还有得理解，整着玩意，是要建军队阿？两人愣了好一会，才颤开了嘴唇：“天哥，这是要干嘛呢。”

齐天微微别过头，笑道：“那个部队没武器的，你以为和那些脑残游戏里的一样，特种兵用刀？”

不待二人回过劲来，齐天已经在个商户间忙开了。什么AK，MPS，什么狙击枪步枪手枪散弹都买了一大堆，整个就一兵火库，还是精装的。另外，齐天还买了百来件军用迷彩服，还带上面罩的，总之按龙仔的话就是电影里有的全有了，电影里没有的也都有了。

奋战了一下午，三人也终于回到了工地。车缓缓开进工地，一个熟悉而陌生的身影出现在他眼里。

-今天加班比较晚，差点耽误了，对不起大家了，这章还是准时在一天之内奉上了，明天保准不会这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