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唐白眼前微微有些错愕的神情,老道一笑开口问道:“怎么?感觉如何?”
“这种感觉真的不赖啊!”
唐白笑着开口开口回应道,他脸上错愕的神情很快的被嘴角的笑意所取代,很是灿烂,犹如得到心爱的玩具的孩童一般。
显然对于这种实力的精进的感觉让他颇为的开心。
咕噜噜!
就在他还要准备说些什么时候,肚子又不争气的响了起来。
“这个……”看着唐白有些沮丧的神情,老道没好气的笑道:“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来吧!唐兄弟,老道长提前吩咐好了!”
杨雄笑着走上前来,拍了拍唐白的肩膀,在他身后一名侍卫提来了一篮饭食。
“有劳将军了!”
唐白开口道,旋即结果饭食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顿悟实在是让他饿坏了,没有想到突破之后竟然柑橘饥肠辘辘。
看着唐白跟孩子气一样的吃相,老道没好气的跟杨雄朝着外面走去,留下唐白一个在人房中狼吞虎咽。
晚饭过后,唐白舒坦的睡了一觉,将挥霍一空的精神弥补了回来,可是他没想到这一觉之后等待他的是老道更严苛的训练。
大军继续前行,可在马背上的唐白就没有那么舒坦了,刚刚突破之后,唠叨并没有让他的日子太过闲散,反而不断的甚至有些苛刻的训练着他。
在他的右手之上浮现出淡淡的银色灵气,随着手印的变化浮现出火红的火球,或是青色的风刃,或是蓝色水汽……
灵气自指间流淌着,手中的符箓也是在不断的变化着。
陡然,他的的动作微微一顿,旋即升腾起来的火光猛地散去。
看到这一幕,唐白倒是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他收拾好心情之后,手掌上的灵气再度流淌起来。
这就是老道交给他的任务,通过手中不断的凝练灵气从而提升凝结的速度,甚至在战斗时候可以做到瞬发的地方。
对于老道交代的任务,唐白可是无条件执行,不过这可苦了他。
这一招看起来简单,可实际上不禁考验唐白对于灵气的掌握,因为细微的变化可能导致凝练灵气失败,所以掌控必须精确到毫厘。
当然唐白也不会违背老道的想法,对于能够提升实力的方式,他并不会拒绝!
否则前些时候就不能忍受的了老道在瀑布之下的苦训。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是三日之后。
这三日下来除了必要的休整之外,大军也并没有就此耽搁,倒也没有出什么乱子。
唐白在这三日下来收获虽然算不得颇丰,可对于灵气的凝练已经不同往日,如果的唐白再次跟洪老交手的话,也不会大费周章,虽说废一番拳脚是必然的,可也不会因此而不会被对方搞的狼狈不堪。
这一日,唐白吃完侍卫送上来的伙食之后就继续在老道的安排下开始了修炼,自他指间生疼而起的火苗比之之前愈发的显眼了几分,紧接着他的手指一搓,火苗随即散去,凝聚成青色的风刃。
看着自己指间风刃不断的成型,唐白的身影微微有些郑重,稳下心神之后,指间一捻,青色风刃的光芒逐渐消散,旋即一点点蓝色的光芒自他的指间出现。
蓝色的光芒不断的涌动着,犹如形成湛蓝色的水汽,在他的指间萦绕着。
“呼!”
看到终于娴熟的将灵气转化过来,唐白可松了口气,不过心里却一点都不轻松。
灵气的转化不仅需要对于灵气有一种近乎苛刻的把握,而且对于心神的消耗也颇为的厉害。几日下来,饶是唐白的心神力量比较浑厚,也免不了近乎消耗一空,使得面色有些苍白。
嗡嗡嗡!
就在这时,地面竟然剧烈的颤动了起来,就连唐白坐在马背上都有所感触,地面上的石子更是轻微的滚动着。
“有人来了?是什么人?”
唐白的眼神骤然一凝,举目眺望,在视线所能够眺望到的地方,黑压压的一片,犹如虫蚁,不断的从远处赶来,身跨骏马,神骏异常。
不一会,孙晓跟杨雄、南王也赶了上来,孙云、赵泽、古元、古娇等人稍稍靠后一些。
“这是流寇?”
南王眼神盯着远处黑压压的人群开口道。所谓的流寇跟山匪差不多,集聚起来靠打劫为生。
可是打劫敢来打劫官兵的流寇实在是少之又少,除非是这些人或不耐烦了。
“这帮家伙实在是自找死路,难不成他们以为我们南王府好欺负不成?”赵泽嘴角流露出不屑的神色。
可是当这些黑压压的军队靠近之时,连他都勃然变了颜色。
“吼吼!”
流寇一个个身穿深黄色的袍子,面带头巾,手中挥舞着马刀,嘴中还传出嘶吼一样怪叫的声音,在他们胯下骏马颇为的神骏,甚至比南王等人的骏马都不差分毫。
这一个个流寇犹如在平原之中掀起了一阵黄沙,叫嚣着冲刺而来。
“这些人恐怕不只流寇这么简单!”
唐白眼神微微一缩,旋即淡淡的开口道,话语之中的感觉不太轻松。
“唉!”一旁的老道也是摇摇头,有些无奈。
“见鬼!”杨雄也是一咬牙,神情颇为的狰狞,孙晓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已是让他平静下来。
“什么意思啊?”
赵泽看着几人的举动,稍稍有些不解的开口问道。
“没有什么意思!很简单,因为他们可能是跟你们一样的人。”唐白缓缓的开口道。
“到底是什么意思?”赵泽神情更加疑惑的开口问道。
“唉!”
唐白叹了口气缓缓的开口道:“你看这些流寇,个个身形笔直,胯下的骏马更是神骏,手中的武器质地精良,你看这些人虽然装作流寇的模样,可明显还是有不小的差别,现在你明白了么?”
“那么说……”
赵泽的眼神一凝,自语道:“难不成这些人是我们大楚的兵!”
他甚至都觉得这句话有些难以置信,他皱起了眉头,甚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