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震惊了众人!
前后的反差无疑充满了戏剧性!之前张远极为嚣张而且信誓旦旦的犹如明珠在握一样,可是现在他之前的那种从容之色尽数不在。
“不可能!他明明断气了。”楚飞摇着头喃喃自语道,脸上的神色颇为的疑惑不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人议论,显得嘈嘈切切。
答案很是明白,楚飞想要杀柳云却被唐白给救了!
之前人群中开口戏谑唐白的众人沉默了,他们现在已经没有嘲笑的资格。
恰恰相反!
他们信赖的道长竟然是一个这么样的人物!这样他们以后如何去相信张远!
人群中哗然而起,议论纷纷,不过现在的言论已经呈现一片倒的形式,毫无疑问他们是在支持唐白。
虽然偶尔有几个人还在狡辩说是唐白自己安排的戏码,但是这样的声音很快的被淹没在人群之中。
张远的位置无疑处在众口之矢,被推在风口浪尖。
“好你一个张远,我信赖你把你当成盟友!你却如此对我!”中年男子脸上无疑的震怒对着张远暴喝道。
没有搭理中年男子,张远反而是看向唐白。
他淡淡一笑道:“没想到楚飞这个废物连这么事情都办不好,栽在了你的手中,小师弟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
唐白冷笑,没有开口,即使到现在张远都能保持如此的云淡风轻,想来还是另有手段。
尽管现在处在优势,可还是大意不得。
因为张远背后那个恐怖的存在还没有暴露,一直隐而不发,就连唐白的心中都极为的凝重。
“小师弟,我倒是很好奇你的手段,虽然楚飞没什么能耐,但是他还没有骗我的胆子,所以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救活他的。”张远笑着发问道,只是眼神颇为的阴翳。
唐白笑笑并没有解释,只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悬挂在腰间的玉佩。
那日他把柳云的尸体搬回来后,原本想要使用李代桃僵之计,找个人来假扮柳云,来诈楚飞讲出实话。
谁知道那日夜里玉佩竟然绽放出无量的光彩,青光莹莹注入到柳云的身体之中,这一幕惊呆了唐白跟老道,在老道的诊断后竟然发现柳云并没有死绝。
有着一丝气机,这对于老道来说救活他并没有太多的困难,从而才有了这一幕。
不过无论是怎么样的计策都不如这样来的真实,更加让人震惊!
人是活的!
又有什么计策比得上死而复生呢!这样足以堵住悠悠众口。
唐白轻轻的将玉佩握在手中,旋即紧紧的攥成拳头心中暗道:“娘亲,父亲,这是你们留给我救命的东西么!而且我一定会找到你们的!同时我想要问问,你们为什么要把我遗弃!!”
他仰望苍天,白云苍狗,使得他明亮的眸子中流露出一抹复杂的意味。
很快的唐白收敛回心情,朝着张远看去笑道:“张远,你这一次的计谋又失败了!”
张远冷笑的摇摇头道:“不愧是小师弟,不过你以为这样就吃定我了么?”
“不然呢?”唐白紧紧盯着张远,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发现什么。
可是对方脸上平静无比,丝毫没有半点的慌张。
“小师弟,你给我看好了!”张远一声冷笑,随即脚掌在地面上重重一踏,脚下的石台竟然出现了龟裂的痕迹,可见这一脚的力道之强!
骤然,一股猩红无比的气息从张远的身上喷发出来,磅礴的气息让众人都不禁面色一变。
那等气息雄浑无比,粘稠的气息让人作呕。
“无计可施了么?想要跟我拼武力么?”唐白冷冷的注视着张远,身上的气息也在缓缓的升腾起来。
“无计可施?可笑!”张远冷笑一声不屑道:“小师弟,就让你来看看我的底牌之一吧!这样能让你做一个明白鬼。”
他右手虚张,猩红色的能量自身上奔腾出来,犹如怒潮,汹涌磅礴。随即右手的掌心中出现一道猩红色的能量,似流水一般流动着。
“这种感觉还真是不错呢!可惜了!”张远的右手猛然一握,咔嚓的声音响起,仿佛有什么破碎了一样。顿时一股能量风暴猛地肆虐开来,风卷残云,连天空上蜷缩的白云似乎都被生生的冲散。
这股力道实在太强了!!!
强到难以想象。
“什么?这种感觉……”唐白眼神微微一凝:“这才是张远的底牌么?”
虽然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但是这种气息可让人感觉不大好受,气氛有些沉闷。
血色的能量以张远为中心,缓缓的朝天四周幅散开去,仿佛要遮天蔽日一般。
这里是凡云村东边的房屋,跟别的房屋没有两样,可在房中供奉的血色木雕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似乎跟张远的手心相对应,骤然间一道血红色的能量自木雕中冲天而起。
紧接着,一旁的木屋中也是有着一道血色能量冲天而起。
很快的供奉着血色木雕的屋中接连冲出一道道猩红无比的能量。
一柱柱血红色的能量匹练自屋中冲去,直冲霄汉,仿佛划破了天际一般,气息骤然紧张起来。
磅礴的气息肆虐着,这种能量极为的恐怖!这种力量已经远远超过一般炼气期修真者的能耐了!
在场的众人,对于这样的能量恐怕无人能挡!
“小师弟,受死吧!还有你们这些个老家伙!国师、张远动手!”
张远冷冷一喝,面容隐隐的扭曲了起来,犹如魔鬼一般狰狞与恐怖。四周之处更是冲出不少蓝衣小厮,手持利刃狠狠的朝着人群中冲杀了过来。
一柄柄刀刃闪烁着幽幽的寒芒,杀机森然!
“小师弟,你可看好了!这才是我的手段之一!”张远高高在上俯视着唐白狰狞道:“小师弟,我要让你看清楚,在我的手中你不过只是一只蝼蚁而已。”
“尽管你翻出了不少浪花,不过就到此为之了,去死吧!”张远狞笑道,话语更是森然至极,流露出一种冰冷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