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导将梦晨姐压在床上,手神进她衣服里乱撗:”她怎么能跟你比?我今天本来就特意过来找你的。”
葛导说完就要脱梦晨姐衣服,梦晨姐笑喃喃地挡住他的手:”葛导,我有正事聊,听完再办事。”
葛导一听不乐意地站了起来,皱着眉头盯着梦晨姐,眼里透过鄙视。
我一直以为梦晨姐和葛导是合作关系,没想到他们居然是情人,既然这样,葛导为什么还要找机构的学员还要找安老师?
“郝爽这丫头我看上了,想让她过来跟着我。”
葛导闻言一口拒绝,梦晨姐又说了几句看上我的潜质什么的。
葛导像是听了个什么笑话似的,笑完之后冷哼几声:”刘梦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说是不是葛子丹那小子求你了?妈的, 葛子丹这小子不知中了什么毒,刚刚和我为了郝爽这小贱人大吵一架,我狠不得回去撕了她,你还想帮她求情?没门! ! ”
我躲在柜子里,听到葛导又连连拍了几下桌子说了几句难听的话,砰砰作响的声音宛如凌迟割在自己的身上,但是我不能够发出丝毫声音。
我屏住呼吸,梦晨姐坐到葛导的身上,水蛇般灵活的腰微微摆动,又往葛导身上凑近了些。
梦晨姐语气甜腻,娇滴滴的撗了撗葛导的胸口,手指轻点,”我跟了你这么久,也从来没有提过什么要求,好不容易提一回,你真不答应?”
葛导的顿了一会儿,态度变了稍许, 一只手挽着梦晨姐的腰,一只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软,还是有些不情愿的说:“郝爽这小妮子,不太 服管教,小小年纪一身反骨,我这不是怕你操心吗?”
我知道,葛导一直对我不满意,原来是嫌我不听话,也对。
从他将我卖进来到今天,我没有一件事情顺着他,像葛导这种人没将我弄死就算不错了。
“其实我是觉得郝爽这孩子,一张脸生的讨人喜欢,如果能够调教成夜总会的红牌,倒是可以吸引不少人,再说了,她成了红牌,赚大头的,不还是您吗?”
明知梦晨姐是为了说服葛导才说这些场面话,但是听到我耳朵里却是那么的刺耳。
葛导的神色似乎松了松,斑白的头发因为刚刚滚了床单也显得敗乱,精明的眼睛看着梦晨姐问:”郝爽那小妮子,勾引男人的确有两 招,但是你能保证她都听你的?”
勾引男人?
听到这句话,我整个人愣住了,姿势偟硬身体开始发抖,心疼得一抽一抽的,眼睛酸楚得厉害,我努力捂住嘴,紧紧地抱住自己。 原来这就是他们眼中的自己。
明知梦晨姐是为了说服葛导才说这些场面话,但是听到我耳朵里却是那么的刺耳。
葛导的神色似乎松了松,斑白的头发因为刚刚滚了床单也显得散乱,精明的眼睛看着梦晨姐问:”郝爽那小妮子,勾引男人的确有两 招,但是你能保证她都听你的?”
勾引男人?
听到这句话,我整个人愣住了,姿势僵硬身体开始发抖,心疼得一抽一抽的,眼睛酸楚得厉害,我努力捂住嘴,紧紧地抱住自己。
原来这就是他们眼中的自己。
过了一会儿,梦晨姐不知说了什么葛导放肆地哈哈大笑起来,爽快应允。
“好,那我把郝爽交给你,另外你把她给我看紧了,别让她接近葛子丹那小子,那浑小子被这小狐狸精迷得神魂颠倒的,都快分不清东南 西北了!”
葛子丹?
提到葛子丹,我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又开始疼痛起来,这么久没见他了,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了?
“好久没看到葛子丹了”
听到梦晨姐问到葛子丹的近况,我立即竖起耳朵来听,我太想他了。
葛导恶狠狠地说:“别提那臭小子,为了这么个下贱东西,还把自己给弄到了警察局里去拘留,又和人打群打受伤在医院住了几天,甚 至连课都不上,上次和葛家约定的时间居然给我放飞机,我把这兔崽子关在秘密地方,你把郝爽接走也行,雀了他有个念想,都不知性格随 谁,这么倔!”
“还能随谁?他爸呗。”
—提到葛子丹的父亲,葛导就沉默了,梦晨姐也有些懊悔,我突然想起有一次葛子丹阻止葛导动我时也提过葛子丹的父亲,葛导突然沉默松手。
原来这就是葛导的软肋。
不知道葛子丹被关在哪里?原来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还发生了这么多事,而我却不知道。他为了我甚至与所有人做对,而我即一退再退。 我也想勇敢,只是我不配葛子丹。
我痛惜葛子丹的前程,希望他能够不再因为我做傻事,一方面又希望他来救救我。可是说到底我都是太弱小了,无力抵抗那些的压力, 我眼里不争气的掉出几颗泪,透过那个狭窄的缝继续看着外面的情形。眼前的葛导骑在梦晨姐身上,老而凶恶的脸上是得意洋洋的表情。
梦晨姐点着头,身体因为葛导的动作而蒯动着,不时发出吃痛声。
葛导冷哼一声,扬起一边嘴角对梦晨姐不屑的说:“要是赚不到钱,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
梦晨姐打了个冷战,还是挤出笑容说:“她资源不错,我这边帮帮她。绝对红!”
葛导这才收起脸上的冷意和不屑,胡乱的在梦晨姐身上摸了几把后,从床上下来,走出了这间简陋的房间。
摔门声让我和梦晨姐都跟着颤了一下,直到脚步声渐渐消失听不清了,梦晨姐才从床上慢悠悠的走过来,打开柜子门。
刺眼的光突然射进来,我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了眼睛。
“听到了吗?为了你我得这么低三下四的求这个老头子,以后要好好听话,知不知道?”
我听着梦晨姐说着,能够感受到她骨子里的悲凉,她似乎很疲倦,脸上的妆容恰到好处地成为她强颜欢笑的面具。
我心里渐渐的也开始感到绝望,想到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也不过是在葛导身下承欢的女人,心里对自己的未来,也多了份茫然。
我迷糊着点着头,从柜子里出来,因为脚麻了,一直没有站稳,直接扑到了梦晨姐的身上。
梦晨姐接住我,然后很快放手,不耐烦地说:”以后衣服要天天换,像个什么样子,还有去买点香水,别处处显得寒酸,我还指望把你 培养出来当我摇钱树呢。”
我问我该住哪里,梦晨姐啧了一下嘴,有些为难地说:”今晚就跟着我睡,明天给你安排个小房间。既然你归我管了。那别人自然也说 不起什么话,往后你就跟着我好好混,我不会亏待你的。”
晚上,跟她一起去澡堂洗澡,换衣服,然后轻轻巧巧的躺在她身边,一动不敢动。
谁知她掐着我的腰道:”身材太瘦了,跳舞要有点肉才行,怎么瘦的跟个骷髅似得。”
梦晨姐的话虽然不好听,但也是这么久以来除了葛子丹之外,唯一关心我的一句话,我鼻子一酸,险些掉下泪来。
钢管舞的培训在第二天就正式开始,在这之前我跟着梦晨姐一起吃早餐时候听到有几个陌生脸庞的女孩子对我指指点点的,说什么能跟 着梦晨姐不过是因为勾引了葛导,心计真不浅之类的话,我默不吭声,看着梦晨姐打量我的目光,等着她说话。
梦晨姐像是没有听到那些话似的,反而问我钢管费跳得怎么样,我说来机构之前没有练过舞。
她之前看过我跳舞,但那时候纯粹是葛导为了惩罚我,所以舞姿倒是不是那么重要,那时候我以为达到了我的极限,却没想到后面还有 让我更痛不欲生的事等着我。
梦晨姐冷哼一声,有些头痛的说:”那你可得好好练,别给我丢脸,否则就回机构。”
只要一想到机构,我整个人都僵硬了,目前跟着梦晨姐是我进离葛导的第一步。
我点点头,说了声知道了。
梦晨姐似乎还不放心,又反反复复在交待。
”额,收了你就是给我自己找了个大麻烦,但愿你别给我惹什么小麻烦,不然这个地方,随时可以让你卷铺盖滚蛋,教室在那边,吃完 饭后自己过去,我也有我自己的事。”
梦晨姐属于那种性感魅惑的女人,喜欢穿着黑色的衣服,腿上时常都是穿着黑色的渔网袜,配上黑色的齐臀小皮裤,一头染成酒红色的 卷发,更是让她多了几分诱惑力,她脸上扑了很厚的粉,眼妆很重,粗黑的眼线上贴着小扇子一样的假睫毛,鲜艳的红唇跟抹了血一样。
看着她,我突然在想,会不会哪一天我也变成她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