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浔轻点了一下脚尖,猛然后踢……
“嘶”
“嘶”
“嘶”
“嘶”
“嘶”
顾夜白捂着被踢的的部位,乱跳着“泼妇”侦探吗的痛,这女人怎么可以“女人,要是我有什么损失我要了你”
夏浔无辜的眨着眼睛,来到了牧黎旁边,低着头“他,那里会不会不行了?”
她这么一说,顾夜白脸色更黑了,不由,那个部位好像又有点痛了。
冷臻拍着顾夜白,一脸的兴奋“夜白,你会不会不行了啊!”
顾夜白刚要发火,夏七七就踢了冷臻一脚“去你的”
冷臻摸着被踢的地方乱跳,乐呵呵的说道“夜白,你可能真不行了,哈哈”
唐殊娅拍了拍冷臻的肩膀示意他一边去,手握着顾夜白的手腕,砍死在——把脉。
一时间,几个人才想起了这里有一个高超的医学专家唐殊娅的存在。
冷臻趴在唐殊娅的肩膀上,好奇的问“是不是不行了?”
唐殊娅微微张了张嘴,没出声,若有所思的样子,这倒急了夏浔,毕竟她是罪魁祸首。
“殊娅,不会是不行了吧?”
唐殊娅开始点了点头,其次又摇了摇头。
“到底是行还是不行了啊!”
唐殊娅松开了顾夜白的手腕,怂了耸肩,拍着顾夜白的肩膀,笑了笑“恭喜你,你已经不……”
话还没说完,冷臻就拍了双手“我就说嘛,顾夜白做了这么多亏心事,迟早那玩意会不行的,哈哈。”
夏七七可怜的看着顾夜白,顾夜白一气,脸色几乎黑了转身就要走,这时,唐殊娅却拉过顾夜白“哎哎,别激动,别激动,一点小伤,回复两天就好了,千万别激动啊!”
“啊?怎么会这样?不是说他不行了吗?小臻的天啊!崩塌了!啊……”
顾夜白一个巴掌拍向冷臻“去你的”转身坐在沙发上,指着夏浔“倒杯水”
夏浔一脸的不情愿,刚想拒绝,却又想起了刚才的事情“是”
转身进了厨房。
不一会,便端着一个盘子出来了,顾夜白脸色一黑。
夏浔无视他的眼光,一一发“水”,最后才将最后一杯给了顾夜白。
顾夜白看着手里的水,怒吼到“为什么我的是水”
夏浔喝着手中的“水” ,白了顾夜白一眼“不都是水吗!”
“可为什么你们的水是牛奶,我的水却是白开水”
“不是你说你要白开水的吗”
好吧!这女人……
……
等到牧流衣醒来就已经是晚上的事情了,牧流衣揉了揉朦胧的睡眼,看了看腰上的手臂,戳了戳牧流言。
没动静!
再戳。
没动静!
牧流衣小心的掀开被子,刚要下床,只觉得腰上的手臂一动。
“啊”
牧流言睁开眼睛,挑着牧流衣的下吧“我以前怎么说的”
牧流衣双手抵着牧流言的胸膛“你说你没有起来,我就不能起来”
牧流言点了点头“然后呢!”
牧流衣摇了摇唇,脑袋上前“唔……”
……
牧流言抱着牧流衣下了楼,没搭理下面还在谈话的几个人,直接走出了门。
牧黎拍了夏浔一下,起身也跟在了后面。
顾夜白等人毕竟没和牧流言住过,自然不知道他的习惯,就知道牧流衣是他的命而已。
因为有了之前的一不小心,夏浔也没有发火,和声和气的说道“吃饭”
顾夜白打了一个寒战,鄙视“你还是用你平常的语气吧!这个,能吓死人!”
牧黎一愣,平常的语气,转身就跑,也在同时,听见了夏浔平常的语气……
“你他妈的,牧流言和牧流衣是去吃饭,你哥哥的,到底去不去……”
一行人捂住耳朵,牧黎该庆幸她躲过去了。
“你还是用刚才的语气吧!”
夏浔一个为难“吃饭”
呃,哪个都吓人!
这女人是不是脑筋缺根筋啊,怎么这么泼妇,也不怕一会以后嫁不出去。
夏七七拍了拍顾夜白的肩膀,笑了笑。
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