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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流言抱着牧流衣,看也没看那围一圈的人,依旧不停的逗着牧流衣,一会用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一会挑着她的下吧。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竟然以他们两/个的例子来讨论一下各位的风流史剧……
牧流言面不改色,有空就竖耳听着,无非也就是谁有几个女朋友,喜欢过谁,和谁有染过罢了。
牧流言拿余光撇了牧黎和夏浔一眼,人家四个是“水流”的领导人,常说这个,你两个呢?还真好意思。
相反,牧流衣将脑袋往牧流言怀里又埋进了许多,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含含糊糊的说道“当着两个孩子的面说这些事情还真做的出来!”
牧流言搂着牧流衣,稍稍弯腰在她耳边哈着热气“又不是……”
牧流衣脸色发红,张嘴就往牧流言胸膛上咬。“唔……流言……”
牧流言也没推开牧流衣,任由她继续咬着“我说的是实话,嗯哼”
牧流衣伸手戳了戳牧流言的胸膛,松开了嘴,没说话,依旧窝在他怀里假装睡觉。
牧流言勾了勾唇角,搂着牧流衣的手臂不禁又加重了些力度。
无意中的抬了下头,牧流言面色不变,依旧冷酷“看着我可以当饭吃啊!”
众人一起摇了摇头,怎么敢啊。
牧流言站起了身,抱着牧流衣越过所有人,径直上了楼,关上了房门。
夏浔扭着头,小声且有带些神秘“你说他们在房间里干嘛呢?”
顾夜白冷汗直冒,这,女人怎么思想这么龌龊。
夏浔看见顾夜白若有所思的样子,。再加上他那表情,离开明白了什么,甩手拍了下他的肩膀“我就说你思想特别龌蹉还死不承认,想歪了吧!”
虽然,她刚才的话就是这个意思……
顾夜白的火气立刻就上来了,他长这么大,次次都被这女人气,他怎能安下心来说话“我说你这女人怎么这么无理取闹”
夏浔一拍桌子,站起了身子“我怎么无理取闹了,顾夜白,老娘忍你好久了,别不知好歹(”
“不知好歹?我看是你吧,泼妇”
泼妇?他竟然骂她是泼妇?
夏浔深呼了一口气,突然,神速的手掌打向了顾夜白,次次下杀招。
顾夜白好歹也是“水流”领导人之一,怎么可能会是什么无能之辈,手掌也向夏浔打了过去。
出奇的牧黎和其他等人没有制止,而是相互传递一个眼神……
四人联合将桌子,沙发搬在了墙角出,留下一片空出,任他们自由发挥,做了下来,看戏。
夏浔刚开始还在奇怪他们搬桌子和沙发干嘛,在看到接过之后,差点吐了血,这群没良心的啊!
顾夜白更直接,直接停止了动作,指着坐在一旁看戏的四个人“一群没良心的,噗”
夏浔收了掌看着吐血的,顾夜白,满意的笑了笑。
顾夜白擦了擦嘴角的现象,一个三连翻,翻在了夏浔身后,一个擒拿手成功的困住了夏浔。
顾夜白满色狰狞,厉声说道“泼妇,你真狠”从一开始,他都在让着她,看她是女人不想和她一般见识,不想这女人竟然趁他说话,要他的命。
夏浔挣扎着,可不想顾夜白力气太大,她根本无还手之力啊!
“顾夜白,松开,”夏浔挣扎着,可顾夜白就是没有要放手的意思,当下心一急,突然脑海里闪过牧黎的话:
“夏浔,如果以后你被人困住,无还手之力的时候,可以用——防狼术”
防狼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