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珂想到自己这个女配,遇到封爵之前没有任何戏份,遇到封爵后,有了封爵每月五十万的零花钱,住在豪宅里,怎么说也不至于吃不饱穿不暖。
“你在外面这些年,真的辛苦你了。”任柚入戏的抱住姜珂,这让姜珂有些不知所措,尴尬的回抱她
“姜珂是吧?来,让大伯好好看看,”坐在桌旁的男人朝她伸出手,姜珂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
大伯拉着听到的手,仔细打量她的脸,越看越觉得像。
“和柚柚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太像了。”男人感慨的说。
姜珂心虚的冲他笑:“谢谢大伯。”
“柚柚,你们做过鉴定没?”有人不放心的问。
“三叔,就看这张脸,你还不信我吗?”任柚有些不高兴的说,男人立马笑着赔罪。
“姐姐,光靠脸也不能证明她就是任家流落在外的小女儿吧。”任祁看了眼姜珂,坐到他的位置上,“我倒是觉得她和姐姐一点都不像,没有一点任家人骨子里的基因。”
“???”姜珂满头问号。
她知道进大家族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这些人表面上让她进来,背地里不知道会做些什么让她滚蛋,可她没想到任祁会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当众说出来。
这让她很没面子。
什么骨子里的基因?又不是狼学什么野外求生。
她动动嘴皮子,在任柚说话前开口问道:“什么基因?”
任祁轻哼一声,扬起下巴自傲道:“当然是任家独有的创业基因,哪怕是流落在外的私生子,自己也能闯出一番事业,可不会沦落到去给别人做替身的地步。”
“哦~”姜珂拖着长长的尾调,说道:“你是说,你没被任家认回来前的那些年,身上就没流淌着任家的血吗?那你好厉害哦,还会自己换血呢。”
任祁脸色凝固:“你胡说什么?”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姜珂委屈的抱住大伯的胳膊,“大伯你看哥哥,他欺负我。”
“任祁。”大伯厉声呵斥,任祁这才不情愿的压下火气。
先不说姜珂到底是不是任家流落在外的孩子,就凭任祁待人不尊重这点,就该指责。
“你别怕,我会教育他的。”
“谢谢大伯,大伯真好。”姜珂甜甜叫着,眼睛却看着任祁的方向。
小说里,任祁就是个蠢货,被人卖了还要帮别人数钱的那种。
如果不是当年任柚坚持让他进任家,以他这个智商,早就在外面饿死了。
“哥哥不要不喜欢我,我会好好表现的。”姜珂茶言茶语的说,挑衅的看着任祁。
任祁咬牙切齿,又不敢说错话,生怕大伯真的让他去受家法。
“一家人,哪来的喜欢不喜欢一说。”
“哥哥真好。”
按年龄来算,她当真要叫任祁一声哥哥。
“柚柚,你看一下珂珂有没有缺的东西,带她去买点,该买就买。”一直未说话的奶奶对任柚说。
任柚点头,拉着姜珂离开了。
姜珂看着坐的整整齐齐的一家子,知道什么,不确定的问任柚:“他们要说我不能听的悄悄话吗?”
“是的。”任柚没有隐瞒,“我记得你没有手机,正好给你买一个。”
“可以。”
她前几天打游戏的手机都是任柚的,确实该买一个了。
任柚身为任家继承人,带她去的地方自然是高级场合,姜珂不由的想到上次渡沐澜带她去的地方,后面她查过,那个拍卖场是有钱人无聊时打发时间的地方。
不知道那条玉佩到哪里去了。
其实她真的很想要那条玉佩,但不是自己钱买的,拿着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两人刚进去就有人为他们指路,知道她们的需求后带着她们坐上电梯,姜珂看着跳动的数字,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
数字停在28,电梯门打开,姜珂就看到无数人围在一起,灯光闪闪。
“不好意思,二十八楼被一位先生包下了,任小姐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去二十九楼。”带路的人抱歉的说。
“是谁在这里?”任柚问。
能包下这里的人定然是不小的人物。
“是罗家小少爷。”
罗家小少爷?姜珂在脑海里没找到匹配的人脸。
“罗锦程?他回国了?”任柚皱眉。
听到“罗锦程”三个字,姜珂这才想起来是谁。
不就是那个让她在网上火一时的罪魁祸首罗锦程吗?虽然罗锦程那边没有做任何澄清,不过热搜和相关词条很快就被清除了,没两天人们就忘了这件事,她才没有揪着不放。
还真是冤家路窄。
任柚回头看了姜珂一眼,“去三十楼。”
“好的。”
电梯门和上的一瞬间,姜珂看到一个染着蓝头发的男人走出人群,那张脸,赫然就是罗锦程那张欠揍的脸。
她真不明白,为什么罗锦程能当上影帝。
“姐姐,他什么来头?”姜珂问任柚。
“他是罗的小少爷,他哥哥你应该听过。”
姜珂好奇为什么自己会知道他哥的名字,她连罗锦程都不认识,怎么可能认识他哥。
“他哥就是星盟的老董,罗施。”
听到这个名字,姜珂在脑海里还真的找到了对应的剧情。
小说里确实提到过这个罗施,据说年幼时因为意外双腿残疾,导致心理阴暗,创立了星盟,让无数追梦的人来到这里,压榨掉他们身上最后一点价值后丢弃。
不过罗施的下场有点惨,他爱上了女主,那时的封爵已经确定自己爱的人是任柚,正在追妻火葬场中,被罗施这么一掺和,他直接让罗施的星盟倒闭,罗家落魄,后面他们的下场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肯定挺惨的。
姜珂看着任柚。她承认任柚有让所有人都爱上她的资本,但罗施也太蠢了吧,就算看不到封爵,至少能看到任柚身后的任家吧。
把自己小命搭上去就算了,还搭上了全家,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姐姐,你见过罗施吗?”她好奇的问。
“见过几次,怎么了?”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