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这明显是骂自己的的话,齐国明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比调色盘还好看,这个粗人竟敢骂自己。
可是看着铁子,他们这几个长得跟铁塔一般的块头,和那比他足足高了一个多头的身高,他就不敢吱声,现在这伙人又多,他双拳难敌,他忍。
一旁的老四狗子骄傲地说:“那可不,俺都说了,俺三哥正经的聪明没有,这种事他还是拎得清的,那周寡妇丑成那样,入不了咱三哥的眼,是不会上当的。”
听了他这话,陈川无语地看着兄弟们,嘴角抽抽再抽抽,确定,这兄弟是在夸他,不是在损他?
那女的是寡妇,他这妻子才过世,他才不会做那畜牲做的事。
周围的人,听了半天他们的话,这才知道,陈川十成十,是被齐国明和周寡妇还有胡瘸子这些人给陷害了。
现在,陈川在这里站着,衣衫完整,那,床上的那个女干夫是谁?
这样想着,在场的大家伙儿,全都齐齐地向床上看去。
由于这老半天,众人都没有注意到床上,床上的二人正偷偷摸摸的,想往外面跑。
众人正要一拥而上,去捉人,一声清冷地断喝从屋外传进来:“齐国明,你想上那去,先把事情交待清楚。”
众人齐齐转身,看向屋外,就见陈川家的上门女婿寇世清,正冷着一张脸,堵住齐国明的去路,一旁帮忙的还有他的亲兄弟陈贤,老陈家唯二帮他的人。
被自己的几个兄弟簇拥着,陈川抱着胳膊,转身,缓缓地走到想要逃跑的齐国明和那一对野鸳鸯面前,勾唇,笑得邪魅,说:“怎么,算计了老子就想跑,没门,把事都给老子说清楚。”
看着面前,如同勾魂厉鬼一样可怕的陈川,齐国明浑身都在抖,更不敢说话,他心里清楚,如果让陈川知道了他们这些人,都是在算计他,陈川和他的这些个兄弟,肯定饶不了他。
困难的吞吞口水,齐国明看了眼一边的胡瘸子,开口就说:“是,是他,都是他想要害你,和,和俺没关系。”
陈川扭头,冷冷地看着胡瘸子。
被陈川用看死人一样的目光盯着,胡瘸子只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陈川这伙人,有多狠,作为一个同村人,他是了解的,自从被人抓了现行,他的心里就已经后悔了,真是不应该去赶上去,惹这一伙狠人。
现在好了,他该怎么办?
该死的姓齐的,竟然敢指证他,知道如果自己做的事情,被陈川查清楚,自己肯定落不了好,可陈川的目光阴冷无比,如勾魂无常。
在这样的目光盯视下,胡瘸子只觉得自己的膀胱装不下更多的尿液,立刻,在场众人就闻到一股屎臭味,定睛一看,靠,胡瘸子被吓得当场屎尿失禁了。
呕,呕!好恶心,大家伙儿全都齐齐后退。
陈川用两只手指捏住自己的鼻子,龟儿子,胆子这么小,还敢陷害他,这人是活腻歪了嘛,上辈子,他可是当了好几年特种兵的,手上也是真的见过血,还不止一点点。
总之,他和这具身体的原主,是完完全全不同类型的两种人,他身上的气势,也是在战场上培养出,一旦全放出去,一般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这样一个上不了台面的混混。
只不过,他的便宜女婿寇世清却是在兵中呆过的,自己的便宜混混岳丈,身上能有这样的气势,他的目光也更深邃。
陈川站起身,嫌弃地伸出脚,只用脚尖点点,勾住胡瘸子的下巴,冷声问:“你他妈的到底说不说,不过老子告诉你,就算你现在不交代,老子也有办法,让你自己亲口全说出来,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