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潇带着黄婉清悄悄溜了了出去,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此时酒楼外,警铃声大作。
“大哥,不好了衙门的人来了!”一个马仔对齐虎说道。
“娘的,谁泄露风声的,快点撞门,带秦少走,另外,让手底下的人把家伙藏起来,从后门撤。”齐虎摇了摇头,只得吩咐手下撞门,等他们冲进了秦寿所在的房间后,纷纷傻眼。
往常不可一世的秦寿,躺在地上流着哈喇子,就连大小便都失禁在身上。
齐虎一看,顿时头大,怎么会这样?
这下好了,如何跟秦家交待?
看这个样子恐怕很难交代了。
当他发觉有人进来闹事后,第一时间就组织人手过来了,想不到还是晚了。
敢来齐天楼闹事,这人胆子不小。
一定要找出此人来,否则秦家那边没办法交待。
……
梁潇就这么抱着黄婉清走在回住所的路上。
“嘟…嘟…”
突然黄婉清的电话响了起来,先前楼里有屏蔽设备,让她一直联系不上队友,现在估计对方已经收网成功了。
“喂,我是黄记者,好…好,我知道了,我后续会处理的,我受了伤,没什么大碍,明天早上照常开会。”
“怎么了?”梁潇好奇问道。
“这是我们部门跟衙门联合行动,一些情况不方便明说,我只能说这次扫黑还算成功,齐天楼会被彻底整顿一番。”
黄婉清虽然人是娇弱地靠在梁潇怀里,说起话来却是滴水不漏,警惕心不错嘛。
梁潇将她放了下来。
“安全了,你走吧。”
“谢谢你!”黄婉清脸色有些羞红,她看了一眼梁潇,这人虽然用口罩遮面,但从整体来看,应该是一个年轻人,而且是一个气质非凡的年轻人。
“对了,你中了他们给你下的药,我给你暂时控制住了,回去之后,这些天注意饮食清淡一些。”
临走时,梁潇回头叮嘱了她几句。
黄婉清惊讶道:“你是医生?”
梁潇没有再说话,对着她挥了挥手后,转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回到卫生所后。
梁潇洗漱了一番,这打了一天的架,还真有些累了,往床上一躺便进入了梦乡。
当他进入沉睡状态后,身体里的炁开始自动流淌在四肢百骸间,修复着先前战斗带来的疲倦和损伤。
第二天一早,当梁潇醒来时,所有的疲惫都烟消云散。
看着东方渐白、紫气东来,梁潇轻轻地走到了阳台,运行起了体内的神明灵诀。
丹田内“小水珠”又多了不少。
正当他想仔细查探一番时,身后传来了孙思雨的惊叹声:“妈呀,梁医生你又发福利啊!”
卫生所的阳台上,孙思雨看着盘腿而坐的梁潇,小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又不穿衣服,耍流氓。
可是真的好帅啊!!
我这样盯着看会不会显得不大矜持…
孙思雨一起床便瞧见了这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早啊孙所长。”梁潇主动打了个招呼。
“早啊梁医生,你昨晚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孙思雨端着水杯走到阳台来。
“我?我昨天后半夜回来的吧,怎么,是不是吵到你了?”梁潇一边说着,一边运转着体内的炁。
“这倒没有,就是担心…哎呀!”
孙思雨一边说话一边走向梁潇,没注意到脚下谁扔了根棍子,她这一脚踩上去,整个人身子一斜,朝着梁潇扑了过去。
等她回过神来时,整个人就这么直直地栽倒了梁潇的怀里。
梁潇看着怀里这个傻乎乎呆萌萌的妹子。
这姑娘……
嗯,本钱也不错!!!
孙思雨小脸瞬间红透,这怀抱,还真是又暖又舒服。
她偷偷睁眼。
一睁眼就看到了那个帅气的脸庞…
“孙所长,你没事吧。”
“我没事,叫我思雨就好…”
这肌肉!
这脸!
我是在做梦吗?
“没事的话那我扶你起来好不好?”梁潇看着脸红的跟苹果似的孙思雨开口道。
“啊。”孙思雨羞红了脸闭上了眼,真的很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也。
听到她的惊呼声,梁潇有些担心的问道:“你这是扭伤了脚么?”
说着,他将孙思雨打横抱了起来,然后轻轻的放在了一旁的躺椅上。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他便拿起她白皙的玉足打量起来。
“嗯哼…”
这下可不得了,这一捏,瞬间让她叫出了声。
她的脚格外敏感,从来就没让异性摸过,想不到今天……
孙思雨顿时满脸羞红,仓惶的地逃回了屋子。
梁潇看着这个身影笑着摇了摇头。
很快,太阳爬上了山,梁潇也结束了早晨的修炼。
直到吃饭的时候,孙思雨都还没从那古怪的感觉里缓过神来。
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心跳加速,还有那种奇特的感觉。
导致她吃个早饭都心神不宁的。
“哎,孙所长,你再不吃饭,饭就把你吃掉了哦。”梁潇打趣说道。
“哦,我知道了。”
孙思雨:“……”
就在孙思雨尴尬得不知道怎么办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梁医生早,请问现在方便吗?”
梁潇听着外面的呼喊声,当即走去打开了门。
这一开门倒好,门口全是村民。
都是些熟悉的面孔。
一问才得知,又是来买药的。
好家伙,梁潇给他们一瓶药的时候,告诉他们分一个月吃完。
没想到他们两天就吃完了!
这下可好,那些没抢到的还没吃上,那些买到了的已经吃完了。
“你们是猪吗?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吃吧,我是不是叮嘱你们不要吃太多,分一个月吃完,为什么不听。”
医者父母心啊,梁潇这下确实有些恨铁不成钢了。
“梁医生,主要是我媳妇…你也知道,憋了好些年了,喂不饱…”。
二狗有些尴尬地说道。
“那你想过一次吃完的下场吗?你想一顿饱还是顿顿饱?”梁潇反问道。
“所有吃完了药的,都给我去禁欲半个月,如果谁想当太监,可以试试。”梁潇此言一出,一众乡亲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只剩下一个让他讨厌的大妈,还留在原地。
王婆。
“那个,阿潇啊,我…我有一个朋友,想买你这个药。”王婆装出腆着一张脸,可怜巴巴地说道。
“既然是王婆的朋友,当然要热心帮助了,医者父母心嘛。”
“哎哎哎,是啊是啊,谢谢你…”
她话还没说完,梁潇便冷冷道:“一瓶药,两亩地,货到付款。”
“你!”
王婆瞬间哑口无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大侄子王昆没有把梁家搞垮,反而变得十分忌惮,甚至连村子都不敢来了。
“哼,你等着,谁稀罕吃你家这个药啊。”王婆说完,气急败坏地离开了。
望着远处的山林,梁潇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如果自己要大量炼制这些药物,光是山上这些药材,总归会用光,一定要找一个稳定的货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