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儿在门开后苏夏央一进来,她就注意到了。
明明妈说的,苏夏央不会到这来,而且她根本没有邀请函啊!那条短信只是她作为后母所要装的样子!
苏婉儿看到苏夏央打扮光鲜,比之前更加美丽的模样,看到周围的人都注视观察着她,心里又气又恨。其实苏婉儿一直都对自己的容貌有所自卑,长着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没有遗传白怜的娇艳,也根本比不上苏夏央天生丽质,在周琛面前也只能用自己的温柔体贴去把住他的心。
苏婉儿强压住自己看到苏夏央的不自然,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朝着苏夏央走去,“姐姐,你来了,爸爸刚才还在念叨你呢”
苏夏央无视苏婉儿的虚情假意,越过她打算走到苏父那边去。
旁人听到苏婉儿对这位女子的称呼,立马就知道了是苏家那个臭名昭著的长女,当初使手段拆散了江琛与苏婉儿,苏婉儿一气远离故乡出走三年,苏夏央也如愿以偿的嫁入江家。
不过,苏夏央怎么有脸来这,自从苏夏央的恶事传遍了云城,苏家与江家对外对其苏夏央都十分冷淡,都不太愿意提及她。
原本眼中还带着欣赏的目光也变成了鄙夷讥讽,苏夏央倒不在意这些人,白怜和苏父也看到了苏夏央,苏父也是三年来第一次看到她,起初还有点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女儿。
苏夏央在这第一次见到面前这个健朗,目光锐利的中年男人,心里突然就泛起突然的伤感,眼眶一热有些忍不住想哭。明白这是原身在作怪,苏夏央强压住如洪水泛滥的情绪,镇定礼貌的朝苏父鞠了一躬,笑着说道:“爸,生日快乐!”
苏父不是太喜欢这个女儿,因为她是个女儿,是凌雪生的,加上苏夏央所做的丑事让苏家蒙了羞!
对苏夏央这种举动,在众人的注视下,苏父也只能脸色不好的说一句“谢谢你还记得!”
说完靠近苏夏央身边,小声带着警告的语气说:“你最好安分点,不要做什么事!你来到底想干什么?”
苏夏央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当然是拿走我妈留在苏家的东西了!”几年前,苏父与苏母凌雪离婚,凌雪几乎是净身出门户,从凌家带来的东西也是承诺,苏夏央结婚三年后给予苏夏央。但是苏夏央结婚三年之久,这些东西也一直都是白怜母子占着,苏父也不予理睬,苏夏央想,如果自己不来要,那些东西迟早就被白怜与苏婉儿给私自占有了。
苏父知道苏夏央话中的‘东西’是什么,但是凌雪协议中给予苏夏央的东西实在是令人眼馋,让苏父一下子松口拿出来,真心是舍不得的。他只能咬牙切齿的说:“你果然是个不孝子,一回来就是冲着财产来的!”
苏夏央不置与否,朝后退了一步,恭敬的对苏父说了一句“我认为你说的及对,我在你们口中不就是这样的人嘛”就转身离开。
苏父心里简直是涌起一团怒火,但为了维持体面也只能强忍住。身旁的白怜自然没错过父女两人的对话,听到苏夏央的意图,心里大惊失色,凌雪要转于苏夏央的财产现在在她手里,但是一部分已经被她投资周转给弄没了,要是苏夏央真的要走法律程序要索要回,自己私占他人财产的事不就暴露了!不行,一定要让苏夏央与周琛尽快离婚!
周琛也被受邀其中,但他在来的路上耽搁了一会,就在苏夏央来后不久才到。一进来就感觉到宴会厅的人都似有若无的在盯着自己,而且在窃窃私语。周琛带着困惑不解找到周父与周母,看到他们两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一见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来了,周父脸上气愤的转过头,周母就连忙拉住周琛,责怪带着愤恨的说道:“琛儿,你那个媳妇也来了这,现在整个会场的人都在看我们家的闲话,苏夏央那个恶毒的女人还穿的花枝招展的跑到这里,真是不知羞耻!”
周琛听完也大惊失色,结婚这三年,自己一直冷待苏夏央,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身上流言环身,遇上这种公共场合的活动,她都是待在家里的,这次,怎么…?
周琛正想着,忍受着周边人投来的看好戏的目光,心里越发生气苏夏央的不要脸。
这种场合,苏夏央那女人来凑什么热闹!就应该好好躲在家里不要出来。
想着,就急切的想从人群中找到苏夏央,把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抓出来去教训一顿!
周琛努力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维持着自己贵公子的风度在四处找寻着苏夏央的踪影。
周琛这人在云城也是有名的有才有貌的金龟婿,虽然名气比不上他的叔叔周廷轩,但也是长的俊逸非凡,前几年因为和苏家苏夏央结婚,也是伤了不少云城名媛的芳心。
周琛在找苏夏央的过程中无意间投过来的目光也还是让一些千金小姐羞红了脸。苏婉儿也看到周琛来了,拎起裙摆跑了过来想和周琛说话,但周琛就只是敷衍的问候两声,就说要去找苏夏央转身走了。
苏婉儿恨得牙痒痒,为什么周琛现在也是这样了,之前他明明那么讨厌苏夏央的。
这时,苏夏央正靠着阳台喝着香槟酒,悠闲的打量着外面,天已黑尽,后面花园也亮起点点灯光。
周琛终于在阳台找到苏夏央,他朝苏夏央大吼了一声“苏夏央”。
苏夏央闻言转身,就望见气急败坏的周琛,苏夏央想起刚才苏婉儿一众人难看的脸,心情很是不错,这时脸上带着悠闲的笑,声音都带着轻快:“你找我有什么事?”
周琛看着光彩夺目的苏夏央,一瞬间不知道说什么,眼中只有苏夏央娇媚的脸庞以及嘴边甜甜的笑。
他站在原地还呆愣了一会,才找回自己的理智,放大声音带着怒气说:“你今天怎么来这?你不知道你来这又要惹起多少流言吗,你是怎么进来的?”